【代号鸢】人不自扣我来扣_(二)(第一次do,一丢丢刀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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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第一次do,一丢丢刀子) (第3/3页)

面的红rou,xue眼被捅弄得不断抽搐,吐出腥甜的雨露,从而让进出更为顺畅滑溜。

    “唔、唔、啊——”他如今反而叫得更加肆意了,纤长的脖颈扬起,感受着rou筋摩擦过柔嫩的内壁。

    当他任由自己沉浸其中,反而觉得初次的交合没那么痛了,有些不一样的快感随着爱潮迭起涌动,酥酥麻麻漫上全身。身前的华佗仿佛得了趣,又见他顺从,更是一路捅入深处,将两瓣充血的rou唇顶得外翻。

    张仲景连自己什么时候在这样的捅cao中勃起了都不知道,只能感觉一根粗黑硕rou在潮湿rou花中进进出出,每次都拔出只余下一个柱头的深度,而后又是一记深深挺动,将张仲景撞得上身耸动,蜷着肩叫喘着。

    薄软的rou唇被扯动得抽动鼓翘,内里被抽拔的roubang搅打出阵阵yin水白沫的浪花,堆鼓在潮红湿软的xue缝之间,在吮吸着巨硕roubang的rou阴洞口糊成一片。

    华佗疯狂挺耸自己有力的胯骨,在对方的屄xue口眼处一个劲儿打桩般地cao弄顶插,张仲景感觉身下的床铺都被自己脊背的摩擦搓得凌乱不堪,整个人都被情潮大浪翻卷打落。

    他的嘴唇已经被吻到红肿,抽抽噎噎地被对方强行驯服,甬道内壁上的软嫩yinrou都被一根guntangrou棍在里边不断绞插,径直给磨坏磨化了。

    张仲景又觉得委屈,又觉得爽利,心里乱糟糟地想这是否也是一种合jianian,吟叫越来越高亢,与rouroucao干时rou体相撞的声音最终一同混入了窗外雨落的嘶鸣中。

    华佗同样食髓知味,逐渐也松开了攥着张仲景手腕的那只手,双手一并扯开了他的衣衫,rou贴rou地掐紧了他的腰,按着他的身躯不断向前捅cao。

    翘在空中的两条直白长腿也屈着膝乱颤,张仲景情迷意乱,被释放出的双手扣紧了身下的床铺,他被顶得不住往后耸,一头撞上了床头坚硬的木板。

    吃痛的哀叫尚未停歇,就被握着腰拖回了华佗身下继续大开大合地cao干,紧致的rouxue眷恋地嘬着在xue里顶撞拱侵的性器,一朵先前已被cao得艳红蔫卷的yinyinrou花被磨得淅淅沥沥吐出汁液,浸透了身下的床单。

    一夜荒唐yin乱,张仲景连雨什么时候停了都不知道,只觉得大腿内侧不住地酸软抽搐,肌肤上黏滑的汁液尽情淌流,他的魂都要被jianian出体外了,却又被蹂躏cao弄一次次重新唤醒。

    春潮不知道流了多少,浇灌在被讨好地包裹着的男根上,他双眼上翻,无声地张开口唇,任凭华佗在两头都及尽掠夺之能事。

    直到最后他几乎已经失去意识了,对方才将精水一股脑倾泻进了软嫩的巢xue当中,张仲景意识微微回笼的时候,还能察觉到自己含着阳根的甬道内水rou碰撞,仿佛耳畔都能听到那缠绵不息的声响。

    他哽咽着小死了一回,最后的记忆还是华佗沉沉的身躯压上来,又是一阵欺骗性十足的亲吻厮磨,张仲景带着满腔酸涩,终于是昏迷了过去。

    再次醒转,耳边已有鸡鸣,他疲倦地睁开双目,竟然不知道昨夜什么时候才入睡。

    张仲景脑中也一团乱麻,耳边嗡嗡响,想要坐起身来才发现身上压了一具沉甸甸的身躯。他低头一看,正是华佗,尚且在梦中沉酣,靠在自己胸前的身躯微微起伏。

    一时之间,昨晚的狼籍顿时又浮现在张仲景脑海之中,他睁开眼,又闭上,再睁开,华佗仍然躺卧在自己身前,他艰难地意识到昨夜的一切无论如何都不能够说服自己只是一场无厘头的梦了。

    并且他后知后觉意识到,华佗软下去还好大一团的yinjing仍然塞在自己那口饱受挞伐的女xue里,更是痛苦地用力闭了闭眼。

    怎么办?张仲景不知道。

    他过了片刻,才抬起无力的手臂,将华佗的躯体从自己身上推下来,yinjing也终于从甬道内抽拔出去,连带着满腔yin液失去堵塞,跟着涌泄出xue口。张仲景坐起身来,又看看身旁的华佗,并不见醒,才略微放下心。

    该怎么和他说?张仲景也想不明白。

    他身上的衣衫已经破烂不堪,体内还充斥着那种胀满的感觉,甚至觉得肚腹都被填满了,不难回想昨天晚上经历了怎样的蹂躏。

    以后该如何是好?张仲景连想都不敢想。

    他又呆坐了片刻,cao纵着破败的身躯给自己换了一身衣裳,体内泄出的白精也无心整理了,只能随它们继续给予自己更多的难堪。

    张仲景抬起华佗的身躯,背上肩头,蹒跚着将他送回隔壁房间。他四下打量,感到这里和散发着腥臊气味的自己卧室截然不同,连睡在自己的床上,面上的血纹尽数褪去的华佗都透着一种安宁的感觉。

    张仲景默然一阵,又看了华佗两眼,转身回到了自己房里去打扫房间。

    俯下身去整理床铺的时候,他眼见着床单上有一片深色的水渍,撑在那头看了一会儿,思考要不要干脆直接拿去洗了算了,随后就见那片水痕越染越大,越染越深。

    他觉得奇怪,一摸脸,原来是自己无知无觉的时候在不停落泪,滴到了床铺上。

    张仲景站起身来,抿着唇角呆怔地看了一会儿,干脆一把将整张铺盖收拾了,卷到了院内丢进水桶里泡着。

    走回来的时候张仲景兀自坐在了床边,靠着床柱子,盯着手心发了很久的呆,又闭目养神一阵,在这阖眼的一息之间,陷入了一个晚上都未曾拥有过的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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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醒来的时候神智清明了许多,已经听见院内有人走动的声音,于是张仲景带着并不多的忐忑起身向外走去。

    推开木门的时候,窗外雨后的阳光闪闪熠熠,将满树的梨花影子照入门内。院内轻尘中华佗正端了张板凳坐在庭中,正笨手笨脚地搓洗着自己早前丢进木桶的床铺,见他出来,笑道:“张首座这是早就醒了还是没醒,怎么床单给换了丢在这里,人却不出来。”

    张仲景几乎呼吸滞住了,不由自主向前两步:“……醒过一次了,你现在如何?”

    “什么如何?挺好的,一早上起来就帮你干活。”华佗莫名其妙看他两眼,又低下头去洗濯铺盖。

    张仲景本来还想试探着多问几句,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了,强行暗自压下呼吸,佯作镇定,从一旁搬了张板凳坐到了华佗身边去,与他并坐在一块。

    “昨天晚上的雨,下的好大。”张仲景忽言。

    华佗两只手搓得通红,他很奇怪张仲景人都过来了怎么不自己洗,不过还是微微颔首:“是挺大的,你睡得如何?”

    张仲景与此同时在仔细打量对方,没有看见任何可疑的痕迹,他只看见了华佗脸上被温暖的阳光照得透出薄金的绒毛,和一点点渗出的薄汗。

    于是过了很久,他答:“我睡的很好,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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