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号鸢】人不自扣我来扣_(下)(4P,双龙,)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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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4P,双龙,) (第4/6页)

愿苦头我一个人吃。”

    听闻他言语,干吉却哑然失笑,苦笑着摇了摇头,低声说了句什么。张角没听清,于是凑过去问他什么,却被干吉努力抬起脖颈湿漉漉地吻他,那阵阵低喘又被亲吻和冲撞打击得支离破碎,拼凑不成什么东西。

    缠绵一阵又一阵,二人几乎忘却了一切,发丝纷纷乱乱落到一畔,面侧都是细密的汗珠,干吉一年四季常觉寒冷,这会儿却觉得像是泡在什么热腾腾的暖炉中。

    他的传叫被闷得黏热,只顾着赖在张角身上,没有发觉对方似乎有些不对劲。

    张角却先察觉了,他在情欲间察觉到几分不一样的动荡,隐约觉得自己有些晕眩,自己的感知接连着大地,似乎察觉到了从远方传来的震波。

    那震颤愈演愈烈,使他不得不在中途拦着干吉,暂止住了那燃烧着不止息的情欲。干吉茫然地坐在他身上望着他,伸手去触碰他五官,感到他眉心紧紧蹙着,太阳xue阵阵抽动方觉不对劲。

    干吉忙问他,先生这是怎么了,对方却回答不得,干吉慌乱地摸,摸到着他的肩头开始出现脱落腐朽,扑簌簌地落下粉屑,露出底下的模糊血rou。

    他是无法共同感知张角察觉到的那些动荡不定的,于他而言只能从张角的表现中推断出情势有变化,却不知道变化从何而来,也不知道变化将要造成什么后果。

    所幸那变动的持续时间并不长久,干吉颊侧还欲热未消,便想将身起来去仔细查看,此时却被后腰的手掌忽然有力地按住了后心。他呆怔一刻,没反应过来,就听跟前的张角呼吸渐缓下来,干吉刚想问询,便感觉到张角将脑袋落在了自己身前,,闷热气息喷吐在他胸膛,和乱跳的心跳声混成一团。

    ”……有人来了。“干吉听见张角闷闷地说,没听明白,下意识问了句什么,张角却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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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干吉不知道为什么隐隐察觉到张角好像有几分不好意思,却又不明白这赧色从何而来。他尚且困惑着,忽然听门外有响声,似乎是有人一步步踱在院中,指尖红线其中之一无端动了动,干吉有些惊异,莫非张角回来了?

    却见那脚步声越靠越近,走到门口了,步伐落在土地上的感觉在干吉敏锐的听觉中有些耳熟,但是又太清脆,以至于他迟迟不敢确定。

    叩叩,两下敲门声,对方温声问询:”敢问此间有人否——“

    声音一出,干吉彻底混乱了,这也分明是张角的声音,可是清亮慷慨,甚至尚带青稚,让人不敢猜想声音的主人其年纪。

    落在自己身前的脑袋动了动,干吉听见跟前的这个张角低声问他:”要他……不,要我进来吗?“

    干吉下意识想答你不是已经进来了吗,但是出口前意识到这可能像个不合时宜的色情笑话,于是迟疑地点了点头,他想知道门外是什么情况。

    但张角并未立刻出声,而是将干吉搂在怀里又候了一阵,干吉总觉得他好像是想和自己多待一会儿。门外的人没有听见里面有回音,但不知怎的确切地知道里边有人,因此继续耐心言语道:”在下非有心打扰,只是人在自家府中不知如何混沌天翻,一眨眼功夫便到了此处,冥冥中发觉此间中有相牵系,于是前来探寻究竟。“

    干吉感到神奇,他从没听张角如此说过话,周正而拘束,一字一顿,全然摆着副做派。其实也不是那么明显,只是他听得出来,也知道张角明白自己能听出来。

    他定定望着眼前的张角,隔着漆黑一团也感觉到对方的窘色,忍不住抿起了唇。

    张角叹口气,搂着干吉的腰忽然将他带了起来,干吉还有些忍不住低笑,半推半就地被张角抱着转了个身,后背落在了床塌上,在张角身下蜷成一团时还笑得直颤。张角撑在他身上,望了他一会儿,终于有些自暴自弃地出声道:”进来吧……张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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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方似乎因听见这同自己相似的声线而陷入了困惑之中,顿了顿,而后才推门,将身迈了进来。

    张公子年方涉冠,长身如松柏,性量宽雅,声德远扬,是近中出了名的沉稳无波,待人宽厚。他阴差阳错出现在了这个破落院中,果不其然也未多么慌张,陌生稠密的某种感觉将他连络向房中,直觉接引他朝那细微的人声走去。

    只是纵然是多么不形于色的人物,当他踏进去时却仍然因错愕而险些倒退几步跌出去。影影绰绰间,他看见斜落的床帘下二人赤裸裸身躯交叠在一起,还未看清脸,只看清一个高大许多,将另一个人完全笼在躯干下,底下那人白白净净,曲着一双腿蜷在底下颤颤地承受着下半身交接处缓缓的抽送,喘出些微弱的气音。

    张角下意识第一反应便是无措地转开了头不敢多看,脑中空白几瞬又渐渐回过神来,艰滞地将脑袋旋回来,眸子怔怔向下,眼观鼻鼻观心,但总有种熟悉感,因此依旧犹豫着又往前踏了几步。

    他余光望见高大些那人似乎不准备回应他,而与身下人面贴面rou压rou并在一块,沉沉喘着起伏,且无论如何他都觉得眼熟,但又不肯仔细看。

    反倒是下面那具素白身子挣着总想起身来,听见他低声絮絮叨叨似的与男人说着话,还带些轻俏的笑意,细细密密的勾着人想听。

    “先生——小先生。”张角听见他忽然喊道。

    张角浑身顿了顿,不得不将头又低下了去些,但是一声不发地走近过去。步子拖沓但迈得大,听在干吉耳中有种欲拒还迎的意思,分明在辩驳这是你叫我过来的,毕竟非我本意。干吉忍俊不禁,抬起腰来抱着了身上张角的肩,叫他将自己抬起来半坐着了,便主动伸手朝床榻外头紧绷着伫着的张角身上捞去。

    一捞便抓着他的袖口,使那行如峭岩的张角蓦然晃了晃,刚将手放在袖口想扯开他,并张口忙道:“你……”又戛然而止,干吉没意识到为什么他不说话了,并且对方的手还覆在自己落在他袖口的手背上,顿着不动了,于是扬着唇角偏了偏脑袋。

    年轻的张角在被拉住那一刻不得不抬头看向这瘦小的青年,他原本觉得对方实在太冒昧了,使他在莫名的时空里卷入诡异的情色里而感到难堪,当即便偏颇地想要失礼推开,可是抬头只一眼他就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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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把方才没敢看清的都看清楚了,他看见那青年显而易见是为盲人,眼前蒙着薄布条,边沿被薄汗渗透而泛着点点深色,整张脸上浮着潮红,可作欲热归因于是不必他多看。然而从锁骨向下,每一处都是疮痍满目,斑斑驳驳起伏着一些褪和未褪的深深浅浅疤痕,如虫如蛇如蜈蚣,攀在身上几乎找不到一处好rou。

    张角大为愕然,他从未见过有人身上落过这样的伤,他悯惜之意顿生,一下子便也盖过了那些羞赧不快,只觉得水一样的怨结涌上来,怎么会有人眼睁睁看着瘦削的人这样颓落地在自己怀里。

    他原本要去拦开对方的那只手不由自主地转为拉住,似乎使干吉吃了一惊,张角也顾不上了,转头企图去质问那高大些的男人,同他讲你怎能如此对待他。

    结果他刚开口,声音就发不出来了,堵在喉咙里停住,与对方大眼瞪小眼看了一阵。

    这不是我吗,张角茫然。显而易见对方知道这件事,只是无可奈何地看着他,过一会才出声:“你别吓到他了,这都是以前的事情,我比你更不忍。”

    被拽着的干吉这才觉察彼时年轻张角在心中天人交战了些什么,他愣一刹,雀跃就这样不小心流露了出来,被身上的张角看出来了,伸手来摸了摸他的脑袋。

    但是床边这个张角却还没搞明白怎么回事,蹙着眉正色不说话,看出了二人之间的暧昧情愫,太多的费解在他心里合聚,又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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