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号鸢】人不自扣我来扣_观鹤摸猫(你x王粲杨修,剧情向,微TR,磨批,内S)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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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观鹤摸猫(你x王粲杨修,剧情向,微TR,磨批,内S) (第4/4页)

包裹住你的顶端,你能感觉他深处蠕动着挤弄你的roubang,又不肯吐出来,只是摇晃着脑袋使你的阳具在口中反复冲撞。

    王粲有些不知道如何自处,你就伸手过去抚摸他锁骨上那枚小痣,指尖向下滑摸到他左侧胸口那颗勃发乖巧的rutou,捻弄揉动,激得他嗯嗯唔唔的闷哼出声。

    随着你腰上冲刺,杨修的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但还不服输的独占你的性器,你最后冲撞几十余下,几股浓稠腥膻的jingye倏地喷射出来,直抵他嗓子眼,他不得不将你的性器吐出来扶着床侧猛咳。你怜惜地拍拍他的脊背,说德祖快吐出来,他大约本来是要吐出来的,听到你这话又倔强的将jingye尽数咽下,红着双眼吐出舌头给你看,他全都吃下去了。

    你的几把还没软下去,或许是药力带给你的刺激更甚了,你看到杨修委屈又不服气的样子又硬起来,灼硬般热烫挺在你下身,你心想还得再弄出来一次才行。

    于是你看看杨修,又看看被你略有忽视却眼神不断在你性器上打转的王粲,说一起吧,再弄一次我和仲宣的药效也散了,德祖我会带你回去。

    杨修他似乎还对一起两个字很敏感,听到就想摇头,但你说要带他回去他又被哄住了,不情不愿地点点头。于是你将王粲拉过来推倒在床榻上,他对你的安排还毫无知觉,只是你觉得今天还没有好好对待过这个可能注定是春风一度的美人,如果放弃了会可惜很长一段时间,最后一次还是要和他来的。

    他仰倒在床上,两条瘦白的长腿被你向两边拉开,大大敞开在你面前,你又双手越过杨修腋下,把他抱起来丢到王粲怀中,他们两就变成了相拥的姿态,杨修还比王粲矮上一些,躺在他身上只能够到他肩膀,头还靠在他胸膛上,一时间不满得很,想挣扎又被你按住后腰腰心,只能胡乱骂你什么胡闹荒唐。

    你笑一下,抬头对王粲说辛苦你按好他,王粲呆呆地点了头,双手听话地按在了杨修肩上,让杨修挣扎不得。

    你的用意此时就明晰了,你朝下方看去,他们俩的腿如燕尾般交叉着绞在一起,两口艳红yin热的rouxue抵在一块,毫无间隙的碾在一起,你伸手轻轻往那处打了一巴掌,他们俩就一同战栗起来,从xue里涌出的yin水交混在一块,一同顺着肌肤流到榻上。

    你握住roubang,在他们并起到两口xue处狠狠磨碾,guitou轮流挤过二人sao蒂与yinhe,滑过去的时候能听到两声不同的舒爽呻吟从前段传来,你又给了在上面的杨修的肥软臀瓣一巴掌,笑着问他德祖也爽到了吧。

    他不搭理你,只是无知觉的前贴,将自己的rouxue进一步蹭向王粲的,yin靡的rou瓣贴到一处磨蹭,互相挤压得软陷下去,sao蒂也被磨得涨肿通红。杨修的水要更丰沛一些,从腿根处不住流下,染得王粲的rou花湿漉漉的,难耐饥渴地绽放开来。

    你看是时候了,于是握住茎身,抵着下面王粲的xue口摩挲几下,腰一沉一鼓作气顶了进去。细小的褶皱从rou壁上热情地迎上来,使劲吸着你的roubang,从深处分泌出来的sao浪花汁一波又一波的冲刷着阳具。

    杨修看到身下王粲的反应变得激烈,回头瞅了一眼才发现你已经把阳具插进他的里面去了,一时又发起脾气来要挣扎,被你按下后心低声说别动后还不肯偃旗息鼓。

    于是你将性器微微抽出,只留了一个头在王粲体内,茎体擦过杨修的rou阜,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快速顶入,杨修微张的yinrou被迅速磨过,刺激得他惊呼一声,浑身酸麻不能再动作。

    你心满意足,于是回回都大开大合地如此cao干,被你不停顶到最深处的王粲更是难耐,按在杨修肩头的手都松了,抓着身下的被褥目眩神移。杨修敏感的花蒂和yinhe更是被反复摩擦,每次擦过都激出一阵激喘。

    你也十分舒爽,插在王粲阴xue内的时候被不同于杨修的那种全新感觉刺激,他的水不如杨修多,反而增加了你在里面进出的摩擦力,使你摩擦过rou壁的时候触感更加清晰。拔出来的时候茎柱又被杨修的yin水浇灌,那软rou极其松软,不cao进去只是摩擦rou柱都能感觉两瓣yinchun吸吮着你。

    这样捣弄了几十下王粲先高潮了,这是他今天高潮的第二次,水都要流干了,更多的是不断地痉挛抽搐,内里直绞着你不肯放松,一阵一阵的高潮后他敞开的腿也脱力地垂下落在床边,不在有力气夹住你的腰。

    你还差一点就到顶峰,看到杨修仍然不知足的扭动着腰身,于是你从王粲xue里拔出来又直盯进了上方的杨修rou逼里,里面又湿又热,你抵到最深处冲撞一阵,最终将性器深深埋在他xue里,在高潮的抽动一股股射在了杨修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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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趴下去,倒在他们俩身上气喘吁吁,过了好一会才打起精神爬起来,却见二人都已经精疲力尽,过多的情欲耗尽了他们的精力,唯余喘息的力气。

    你从杨修体内抽出来的时候,jingye混着sao水流淌出来,缓缓落到紧贴着的王粲xue口出,又被已经王粲翕张着的合不拢的阴xue纳入进去。

    你撑着床头爬起来,穿上裤子走到门前,打开一看果然外面已经人去船空,这次案件要查的相关证据和人物应当都已经在你们交欢的时候趁机逃走了。你叹口气,回到床边轻轻摇醒杨修,说德祖,我们该走了。

    又看向微闭着眼有气无力看着你的王粲,有些不好意思地对他说,仲宣兄,药力应当已经散尽,待会船靠岸后我会喊马车送你回府上,这一趟连累你了。

    他摇摇头,说无妨。

    你心想你们或许难以再见面了。

    回到岸上后,好几天杨修都住在你家,你怀疑还是他药摄入太多了,这几天清醒了就缠着你zuoai,非让你不能离开他视线不可,还说再也不要和别人一起了,你疼惜他,在温柔的进入他的时候拍着他的肩头不停说好。

    而王粲——世事毕竟不如人所料,那之后你很久未见他,再听到他的消息是听说他游历山河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回来,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只是他开始给你寄信,你第一次收到的时候很困惑,不知道是谁,里面写的都是一些文绉绉的话,看到结尾一行“仲宣书”才恍然大悟。

    那之后就常常有他从各地寄来的信,像一只旅行青蛙一样,大多都是些诗词文评,只是有几回他写道“人在异乡,颇多感怀,所念之人,唯广陵王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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