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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浴桶lay,给受T批,各种体位,ed) (第4/4页)



    他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出声就被华佗架了起来,转过身去半搂半抱着他的腰身,使他被迫扶住那浴桶边沿,塌下腰身,将紧实的臀高高撅起,正对着华佗的rou根。

    张仲景茫然地扭过头去看华佗,却见华佗也憋红了脸,吞吞吐吐地说:“我……昨夜就梦到此般在井边。”

    他后半句“还想再试试”尚未吐出来,就见张仲景正到情浓处,哪里管得他的弯弯绕绕,拱着腰胯朝后送了送,要他好些快进来。

    华佗这才放下忐忑的心来,忙应好好好,而后掐紧了张仲景的腰,将身一挺,又重新将rou具顶入了张仲景不住翕动的rouxue之中。内里的媚rou饥渴绞缠着rou柱,争先恐后不知羞耻地贴附上柱身,xue眼深处不住分泌与涌泄出阵阵晶莹黏腻的汁水,自发而急切地渴望更生猛的cao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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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仲景一身还带着浴桶里的水珠,从肩头发梢不住滴落他也自顾不暇,只是微阖着眼感受身后畅快的顶弄,戳弄着花rou将内里蕊心挑得汁水淋漓。

    他的双腿止不住得酸胀痉挛,却不如昨夜难受了,还主动踮着脚尖叫身后的华佗更肆意地撬开紧闭的蚌壳,在发亮发软的水泽里扒开层层叠叠的软rou更细致的品尝。

    张仲景被撞得身子向前一耸一耸,口中发出断断续续地喘叫,只觉得rou器相贴的地方一片燎燎灼烫,急剧而强烈的快感从xue心阵阵爆勇开,整个屄xue叫人cao得直泻水,淅淅沥沥落进浴桶里。

    在水意泛滥的迷离视野中,忽得一只手又掐紧了他的下颌,将他脑袋拧过来,张仲景就自觉地伸出软舌,叫俯下身的华佗吃住他的舌头,上面下面一同发出yin靡的水声来。

    rou柱上爆突的筋络的每一下搏动都叫张仲景感知得一清二楚,湿yinrou蚌当中yin水阵阵,缠绵作响,被华佗的插干搅得群群溢出边缘,磨打成一股股细小的白沫绕着交合处涌流。

    在亲吻中华佗不住急促地唤着他的名字,而他也发出黏腻含糊的声响以作回应,口涎止不住从嘴角溢出,沿着下巴滴落而下。

    张仲景哭叫一声小腹之中一团yin暖湿热再也绷持不住,顿然化成一泡春汁潮水,沿着宫潮伸出倒倾着汩汩浇淋在华佗的rou冠之上,直接被干得汹涌地潮吹了。

    华佗被他高潮迭起时内壁激烈的绞动绞得头皮发麻,只得抵在深处细细感受,那内壁严丝合缝的贴合在他因束缚而不可释放的性器上,射精的冲动一直盘旋在华佗下腹却不得,只是腰腹紧绷,青筋顿起。

    待到那盆腔的震颤渐缓,华佗方才松开掰着张仲景脸侧要他同自己接吻的手,没控制好力道,那里散着一片突兀的红,他歉疚着揉了一揉那处,把张仲景揉得呜呜叫唤。

    随后,华佗抬起身来,不舍地将性器自张仲景泛着粉艳潮红的rouxue里抽拔出来,发出些黏腻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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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仲景已经有些疲累,身子将软不软,靠在浴桶边沿,偏头望着华佗,那眼里还有不自觉的媚意。

    华佗深呼吸一阵才平息下来,将硕硬狰狞的性器放到张仲景高挺的rou臀缝间,牵着张仲景的一只关节泛红的细掌到自己的阳具根部,白皙的皮肤与粗黑的性器形成鲜明的反差,看得他眼眶发热。

    张仲景心领神会,指尖轻挑,替他解了那束缚在根部的发带,那性器立时就如脱缰的猛兽猛地跳了跳,前端溢出些清液来。然而华佗被绑了太久,这么骤然一解也没能射出来,耳畔都红的要滴出血来,问张仲景能不能帮帮他。

    张仲景这会儿虚弱得不行,还知道轻笑,背着手,将华佗粗硕的性器沿着根部轻轻捋动。实际上这远不如在rouxue中驰骋来得痛快淋漓,然而华佗见到张仲景盛满湿意的视线全落在自己下身那处,便觉得热意上泛,那冲动在下腹越积攒越浓。

    随着张仲景小指尖随意地拂过那马眼,华佗一个恍惚,阳精顿时迸射而出,喷溅出几道浊白的痕迹。他发出舒爽的喟叹,就着张仲景的手自根部向前撸动,直将最后一滴白精都淌在他腰心上,性器才颤颤得软下去。

    华佗松开了张仲景的手,掌心在被自己射满了凌乱浊点的雪白脊背上眷眷地擦拭,食指轻轻扫过圆润的腰窝,挑起周侧肌肤上的白浆yin液。

    “……累死了。”张仲景看他眼睛都快看直了,这才忍不住说。

    华佗连忙抱着他,又坐回了浴桶里,埋在他肩头不住磨蹭,轻轻啃咬张仲景蜿蜒嶙峋的蝴蝶骨。还问张仲景,晚上做得好,还是现在?

    张仲景要累坏了,昨晚被他压着cao了一顿,今天起来心意相通,又是一场欢爱,只敷衍地应你比较好。华佗立刻就兴高采烈地又去亲他,一边亲一边嘟嘟囔囔,说从此以后委屈不必自己受。

    张仲景在这样的厮磨里昏昏欲睡,还知道最后叫华佗再去烧一桶水,这回洗得做不得数了。于是华佗将他抱出来,抱到自己的床上去,等到殷殷切切抬着又一桶热汤进来时,却发现张仲景蜷成一团,已经在自己的床上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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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轻声轻脚摸过去,俯在床边,呆呆地望着张仲景沉静的睡颜,只觉内心好像被暖暖热热的水流浸满了,话也说不出来。过一会儿,凑过去在他额头上亲昵地亲了亲,又觉得不够,沿着眼角一路亲下来,最终落在他唇齿间,贴了许久才分开。

    华佗又想起了很久以前,幼时的时候,他与张仲景并肩躺在一起陪他晒他那头柔顺的长发。在太阳底下他们都被暖洋洋的日光照得困倦了,不知道什么时候都睡了过去,华佗先迷迷糊糊地醒来,转过头去看张仲景,却见他仍然睡着,口唇微张,浅金色的睫毛在阳光下被照得止不住地闪烁。

    他那时本应叫醒张仲景的,可是不由自主的,他就跪伏在他身边,看了他的面庞许久,心想公子哥莫非都如此剔透玲珑么。

    他从未见过玉,可是他那时就觉得,如果有一天他见到了那秀润的软玉,还不及张仲景风姿的话,那他可对和璧隋珠不会再感一点兴趣。后来事实证明的确是这样的,他早就在很多年以前拥有了自己昆山宝玉,世间其他珍宝不及其万分之一。

    后来日子说是还照样过,倒也不全算是。华佗的巫血并未到穷途末路处,在夜间还挣扎着冒出来试图使其失控,华佗起先还难以控制,只是产生一种做梦一般的错觉,梦到自己翻身压上一旁熟睡的张仲景就亲,好像许久未进食的猛兽一般,分明白天才做过。

    张仲景朦朦胧胧睁开眼,第一句话竟然是:“怎么还来?”

    气的华佗在脑海里直跳脚,手却控制不住朝对方身上摸,和条犬一般在他身上一拱一拱。华佗在心里还腹诽,怎么这会儿不怕怀孕了,结果在梦里jianian得张仲景哼哼唧唧叫的时候又脑门发紧了。

    再后来他逐渐能够在巫血上头的时候意识骤然清明了,于是做到一半,脸上的血纹尽褪,他低头一看底下压着一个满面潮红的张仲景,心想算了做都做了,于是继续埋头苦干,搞半天其实和之前也并无什么差别。

    当他终于完全压制了巫血的时候,很不幸他们还是没有获得规律的新生活,但都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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