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蚀(虫族/弱强/先婚后爱)_IF线万字番外 教皇召幸叛军领袖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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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F线万字番外 教皇召幸叛军领袖 (第3/5页)

皇为何会试图保留一种从本质上动摇帝政的新秩序?

    商略像打好腹稿,必须一口气说完,“以上协约的最后一个前提是您与我发生性关系,并且未来每个月都回到首都与我共度一夜,不然……”他干巴巴的嗓音终于因为惭愧而放轻了,“您会很难受的。”

    一旦建立深度联结,得不到雄主抚慰的雌虫将生不如死,他的饥渴程度取决于他与雄主的羁绊以及双方的实力。亚伯特毫不怀疑,一旦他与商略结合,他会……会彻底离不开他。但他还是不敢想象,自己将会变得多么不堪,多么yin荡,多么失控。

    商略轻轻叹了一口气,“我知道这种用性来控制您的手段很卑鄙,但我更清楚您是一个多么有野心和能力的男人。给予您那么大权力又放任不管的话,下一场内战爆发只是时间问题。”

    他笑了笑,“如果您不感兴趣的话,现在就可以回去了。五个月后,您就能恢复人身自由了。不过仍将受到终身监视——没有办法,您实在是位危险……”

    他突然卡壳了。

    因为亚伯特跪倒在他脚边,“我愿意。”他低声道,一边说,一边握住商略的手,落下一吻。

    在商略给予他拒绝的权力时,他的心真正被困住了。

    他听到商略屏住了呼吸,再吐出气时又热又乱,“你,你真的想好了么,我……我会对你好的……我……保证只有你一个……我……其实我……其实我……”

    商略结结巴巴一阵,又羞怯地打住了,转而慢慢抬手,摸了摸亚伯特的脸颊。起先那动作有点像游客去动物园体验抚摸猛兽,任谁第一次将手伸向狮子,都必定是谨慎试探的。

    但当他真正碰到他的皮肤时,困惑地眨了一下眼,“你………好烫,怎么了?”

    归功于亚伯特惊人的自制力,商略这才发觉他一直处于情欲折磨下,“是不是我?我刚才就刺激你了?!我不是故意的!……刚才协议都不算数!我先去给你找抑制剂,我们改天再……唔!”

    他的嘴被堵住了。

    亚伯特俯身将他压向沙发,狠狠噬咬他的唇,一手撕扯他的衣服,一手扣住他的腰身,不容他做出任何反抗。

    教皇一定已经见过太多摇尾乞怜的雌虫丑态了,可他和他们不是一路货色。他确实是商略的手下败将,但也曾是他唯一的对手,很长一段时间里,他们势均力敌,亚伯特本可以占有他,将一代圣君变成自己的禁脔,而不是倒过来。

    当他松开唇时,商略漆黑的双瞳已经雾蒙蒙的了,他似乎想再确认什么,却没有出口。亚伯特可以清楚地看到,决心是如何在他眼中汇聚,最终变成令人心惊的坚定的。

    这令亚伯特陡然意识到,眼前这个孩子气的青年已经为帝三年有余了,偏偏是打仗最凶的三年。即便被誉为“用兵如神”,他的每一道命令仍然带走数十万将士的生命,他们心中名为“小我”的天平早就坏掉了。

    “既然您不讨厌,那我们就去床上吧。”他轻声道。

    亚伯特二话不说,将他横抱起。两只毛绒拖鞋再次被甩飞了,商略的睡袍和尾巴一起摇荡,空落落的可怜。

    他的乖顺之态消弭了亚伯特的最后一丝抵触,尽管他比谁都清楚,商略的处变不惊建立于绝对掌控力之上——但强者的驯服本就比弱者的寒噤更让他心醉。

    亚伯特掀开帷幔,床上乱成一团,杂七杂八堆着抱枕、文件夹、书籍和各色数码产品,不过这一切看起来都更商略了。

    金碧辉煌的寝宫是一个教皇应该呆的地方,这张床才是他自由自在栖身的小窝,弥漫着他的信息素味道,那是一种让人想躺下的味道,像一堆被太阳晒得干燥的秋叶或者毛绒绒的软和毯子。

    即便一个月前,这个青年正是在这里抓着他那乱糟糟的头发,制定出令亚伯特万劫不复的决战计划的。

    他将商略重新放回那堆柔软云团里,商略始终不发一言,却下意识往他怀里靠了靠。

    起先他垂着脑袋,似乎不敢在那么近的距离直视亚伯特,但当他终于抬起眼,又像被吸入亚伯特那双钢铁般沉郁的灰眸里,再也挪不开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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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还是我第一次真正见到你。”商略轻声道,语气近乎惆怅。

    “我的样子还过得去么?”

    过去他并不重视自己的外貌,因他从不屑也不需将自己放置于评判标准之下;但他现在确实在乎眼前雄虫的观感,他希望自己足够有性吸引力,足够符合他的口味。

    商略用力点了两下头。

    于是亚伯特满意一笑,又俯身压了上去,尽管动作强势,却没有愤恨,只有狂热。哪怕抛开性别,商略也一直是他最敬重和倾慕的宿敌,与他对战甚至能激发出不亚于顶级性爱的快感。

    商略从他的热情中汲取了一些勇气,伸手环住他的腰,这让他更加激动,不自觉用上更大力气,将硬物压向身下的雄虫,带着与生俱来的侵略性和占有欲,狠狠顶动。

    突然间他呼吸骤停,像被抽掉全身骨头般虚软倒下。

    商略再次释放出精神力,倾泻而下,将他浸透了。

    他终于明白,那曾令他大汗淋漓的压迫,只不过是商略熟睡时一丝无意识的外泄,而现在他像被丢进太阳风暴里,高热包裹皮肤,连骨头都要融化,更别说脑浆了。

    他无法抵抗诱惑地将头埋进商略颈窝,深深嗅闻那暖洋洋的气味,发出一声沙哑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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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发情期被完全诱发了。

    “受得住么?”商略问,摸了摸亚伯特的头发,似乎在传达安慰之意,然而他的指尖仿佛点着火苗,被加热的血液一路往下烧,引得亚伯特yinjing抽动,难言之地更加湿润。

    亚伯特咬牙忍受,不由攥紧了商略的领口,若是轻轻柔柔的一搭,大约别有缱绻风情,但他没控制好手劲,把商略勒得呛了一声,边咳边苦笑道,“看来还有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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