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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9 (第1/1页)
您的玩物,您说了算 太乖了,就总让琥珀心里恶劣的因子冒出头来,她双手握住景焕劲瘦地腰止住他下落的趋势,微微抬起上半身,红唇轻巧印在景焕的锁骨,细腻温凉的触感,琥珀张嘴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逼出景焕一声暗哑的呻吟。 琥珀大腿处的睡裙已经被血浸透,湿漉漉的血腥味弥漫着鼻翼。 景焕尝试动了动,可是太疼了,后庭已经疼到麻木发冷,小腹中翻搅得钝痛,肠壁被刀刮过一般火辣辣的刺痛,他垂眸虚弱的将额头抵在琥珀肩上,身下一点点滑落将凶器没根含进去。 咬破的薄唇轻抿了抿,他现在进退不得,像被鱼叉钉死的鱼,轻轻动一动血液就顺着柱身流淌,主人不怜惜,就算是要玩死他,不也一样得受着吗? 景焕睫毛颤了颤,湿漉漉的眼眸似乎被泪水洗的更黑了,一边喘着放缓呼吸,一边微微扬起头方便琥珀啃咬他精致的锁骨和修长的脖颈,和身下相比,琥珀啃咬的力度堪称温柔,这样就够了。景焕几乎将大腿完全与琥珀的腿完全贴合不留一丝余地。 掐着景焕腰身的手渐渐收力,景焕默默咬紧牙,料想是要开始了。 果不其然,琥珀握着景焕的腰将他托起一段高度又猝然松手,让景焕骤然落下被残忍地深深贯穿,景焕哀鸣着,沙哑的呜咽痛苦又微弱,身体里的跳蛋被顶撞,在腹中翻腾滚动,四处挤压碰撞,肠子都打结在一起的错觉。 又是多久了?真的撑不住了。 景焕倾身向琥珀倒去,“对不起……”他喃喃着晕了过去,琥珀一把接住他,像迎接公主的骑士,将他抱了满怀,入手不是半干的血痕就是凉湿的冷汗琥珀烦躁异常,怀里抱着的少年满脸倦容,纵然昏睡依旧眉峰紧蹙,琥珀看了好一会儿,一会是波谲云诡的杀意,一会是秋水湖光的温柔。 终于,她眼底的杀意褪尽,深黑色的变成了茶棕色,她恍然大悟般看着遍体鳞伤的景焕,心疼的搂紧他,低头温柔的轻吻他的眉眼,温柔如微风拂过。 小心地从他身体里退出来,琥珀一把抱起他走进浴室,注满温水的浴缸里,肌肤白皙如玉的景焕浑身没有一块完好的肌肤,红的痕,青的印,紫的於让她一边擦一边心痛难忍。 怎么会?为什么她会对景焕做这么过分的事?景焕是个傻子,不知道反抗,可是自己为什么没有记忆呢? 许是琥珀下手重了,也许是景焕自己有感觉,恢复了点意识,唯一还算完好的手轻轻动了动,正思索的琥珀没有发现,哗啦一声水声,琥珀吓了一跳,没反应过来就被溅了一腿的水。 正给景焕擦小腹位置的手腕子被一只修长苍白,骨节分明的手握住了,琥珀低头看景焕半睁开眼,薄唇蠕动,凑过去却只听到他一声微乎其微的“对不起” 为什么道歉?景焕,是我把你伤成这样的,和上次一样,你为什么要对着一个伤害你的人道歉?!琥珀在心里无声呐喊,又有另一个声音在和她说:逃避什么呢?这就是你啊,精神都不正常的人,有什么资格说喜欢,有什么资格被喜欢呢?血腥,暴力,残忍又恶劣的你啊,被景焕看了个彻彻底底,你猜,他还敢不敢爱你?或者说,会不会再继续爱你呢? 我……琥珀犹豫了,是的,对于景焕来说这样恐怖的她会是永远的噩梦吧。 我不该存在,更不敢轻易说爱了,无论是对谁,我的爱都是一场灾难,景焕是无辜的,他不应该……和我这种疯子绑在一起的,那会,毁了他。 我该放手了。 琥珀凝视景焕,眼底泪水无声倾泻,她将景焕抱出来擦干了,又换了床单被褥将他塞进被子里,随即打电话询问她没有意识这段时间都做了什么。 “好,我知道了,封锁消息,所有在场的全部封口,信息视频之类的都给我清理干净。”琥珀冷酷的吐出令人胆寒的话。 “少主,那……看到的人……”圣羽在电话里犹豫的问。 “处理掉,我不管是意外还是什么的,我要他们永远闭嘴。”琥珀挂了电话,茫茫然看着景焕,宝贝儿,我给你把路铺平,你只管走就好,这样杀人不眨眼的我,不值得你爱,别再撞上来了,被伤的还不够吗? 琥珀仰起头将几欲夺眶而出的眼泪忍了回去,转身离开了。 整整一天一夜,被琥珀临时找来的中年管家林斯每隔两个小时汇报一次景焕的情况,确认他是有在好转的,琥珀才投身于公司和同盟来。 景焕在睁开眼的瞬间,身体所有的痛觉也紧随之苏醒,腰股酸疼,后庭刺痛,腿根的筋都一跳一跳的疼。 不到两分钟就疼出一身冷汗,景焕动了动,这一动景焕才发现他肚子里的东西没有被拿出来,那个被顶进去太深的跳蛋琥珀根本没发现,景焕却不知道,他伸手按了按小腹,无声苦笑起来,这是惩罚吗? 目光在室内扫视了一圈,这熟悉的陈设,浅灰色风格的床单被套,这是琥珀的房间!可是……她不在。 景焕有些失望的又躺了回去,胸腔里,心跳的都不那么活力了,正难过,有脚步声平稳的在靠近,不是主人的脚步声? 景焕把被子往上拉了拉,一直挡到下巴将伤痕累累的脖颈一起遮了起来,“叩叩叩”轻缓有节奏的三声敲门之后,一个穿着黑色燕尾服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您醒了裴先生,少主说她晚上就回来,您若是有什么需要都可以吩咐我,我是少主派来照顾您的管家林斯。” “好的,了解了,我没什么需要的,你可以下去了。”景焕又躺了回去,默默开始算到晚上还有多久。 “裴先生,您还没吃东西呢,我去给你端点粥来可以吗?” “不用了,我什么都不吃。”景焕想了想,又道“有葡萄糖吗?口服的注射的都行。” “有的,您稍等。”林斯欠了欠身退了出去。 景焕按住小腹,怎么不打开呢?是不知道他醒了还是干脆忘了他? 说到吃东西……是真的很饿,他到现在至少三十多个没吃东西了,可是不能吃他肚子里还有东西,吃了就要消化,以他现在的状况可能没办法自己重新清洁,而且……主人没说他可以拿出来,还是放着吧,万一回来检查以为他偷懒怎么办?也不知道气消了没有,他是……真的很疼啊。 越想越委屈,窝进被子里偷偷难过,殊不知林斯除了房间之后马上给琥珀打了报告,这才去给景焕拿葡萄糖。 琥珀本来是不想回去的,可是林斯说景焕不肯吃饭只要葡萄糖,这还了得?!况且有些话还是要说清楚的。 琥珀犹豫再三终究是拿景焕没办法,开车回去了。 景焕连喝三瓶两百毫升葡萄糖,腹中空荡的感觉才算好一些。有了力气,就不怕再在被罚的过程中晕倒,会扫了主人的性了。 琥珀的车刚开进别墅大门,林斯就给景焕通了气,景焕二话不说赤着身子跪在窗前地板上,一点不含糊。 琥珀一进来看到景焕老实的跪姿非但没有开心,反而心里堵得慌,那种始终萦绕着她挥之不去的愧疚和心痛终究是让她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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