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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旅店里(再N一下下)  (第2/2页)
厅,又抱了一些浴衣和能外出的羽织回来,进了后院,打刀才问起今天晚上的值班计划。    江纨想了想说:“今天啊……今天休息吧。”    政府的游兵还在拦截兵线,城里只是最后的防线,如果前线不出问题,可能并不需要战斗就能结束了。    他说完,发现打刀青年还看着他,于是停下来等着压切长谷部开口。    可惜等了很久,对方咬了几下唇,欲言又止,但都没有说出话来。    江纨对着他们也经常有这样的时候,自觉相当理解,于是他了然地点了点头,说:“嗯,没事,你先想想,一会儿我去你屋里找你。”    之所以是一会儿,是因为他要先去短刀那边。    小朋友们应该早点休息。    他先去找了来派的几刃。    “嗯……难得出来玩,你们要不要出去逛逛?也有浴衣遮着,压制到今天一晚上看不出来应该没问题。”    然后明石国行就又用那个,江纨看不懂的眼神看着他。    江纨于是又重复了一遍,也没给三刃反对的空间,直接问:“嗯,你们打算住哪间?我动作快一点应该很快就结束了。”    明石国行没接他的话茬,反问他:“你是只打算让我们去玩么?其他人呢?”    江纨说:“没,难得出来一趟嘛……大家都能散散心才好。我先来找你们,一会儿去粟田口家。”    明石国行的一句“你是不是疯了”在嘴里转了一圈,右手攥紧了拳又松开,总算是没问出来。    他忍了又忍,最后还是爱染拽了拽萤丸,然后萤丸过来拽了他的袖子。    他和萤丸对视了一眼,看到了他想看到的意思,转身走向了他们铺好床铺的屋子。    审神者今天好像和平时不太一样,他进了屋子就利落地开始脱他那一身出阵服,排列着漂亮的肌rou线条和密布的红痕的瘦削身体很快就暴露在昏黄的烛光下。    他走到明石国行面前的时候,脸颊还是因为羞耻而泛红,小声道歉着:“抱歉,因为比较急,所以可能要直接净化表征……我知道我很脏,就今天,忍耐一下吧……”    他说到这里,似乎是担心说服力不够,又低声加了一句:“如果还是觉得……恶心的话,就当做为了爱染和萤丸,稍微忍耐一下好么?”    明石国行听得眉头紧皱,本能地想反驳,想问他“你在说什么?”,他控制着自己体内翻腾的、暗堕带来的恶意,想要用不那么伤害审神者的方法来表达……    但审神者的动作夺走了他的思考能力。    审神者跨过他的身体,用一只手搂住他的后颈,唇吻在了他耳边的白骨上。    那应当算不上一个吻,即使他整振刀都僵硬到无法动作,脑子里轰得一下炸开,他的理智仍旧知道这应当是算不上一个吻的。    那双唇的主人的显然没有任何邪念,灵力控制得专注又温柔,生怕净化得太猛让他感觉到疼。但这样的用灵力强行净化还是会疼的,于是感觉到了明石轻微的疼痛的反应,审神者的另一只手又向下摩挲,解开了他下身的垮裤,轻柔地抚慰起来,用笨拙的技巧希望取悦他,减轻一点净化带来的痛苦。    没办法思考。    骨甲被融化的痛和痒,下身的快感,都不是那么地强烈,按理说造不成这样的冲击。但身上贴着审神者的体温,人类的身体因为羞耻而发烫,但又奇异地没有在颤抖,只是专注地、虔诚地在亲吻着他身上那些暗堕带来的丑陋表象。    想抱抱他。    在意识回笼之前,手已经摸上了审神者光裸的背脊,他腰窝哪里微微地凹陷下去,明明是早已经cao透过许多次的身体,明石还是在意识到自己摸到了审神者的臀rou的时候本能地弹开了。    是柔软的,又因为发力的动作里面的肌rou是硬着的,他在觉得自己的动作有些冒犯,感到无措。    但审神者显然误读了他的动作,又说了声“抱歉”,然后是“我疏忽了,看来还是要插进来会舒服一点么?”,然后沉下身体,用柔软的xue口去找他已经硬得发烫的性器,自己一只手掰开臀瓣,试图把那根rou刃纳入身体里。    不对,这不对,全都错了。    明石用最后一点理智推开了审神者,把自己的本体扔给了他,尽量用平静的语气说:    “只是表征而已,你直接净化本体吧,我们没那么娇气的。”    他甚至不敢再多看审神者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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