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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小家伙年纪轻轻还有两幅面孔 (第3/5页)

主动权。

    绸缎似的发丝自身体上扫过,像天使的羽毛,带来细密的痒意,层层绵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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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宗时泉突然觉得很渴。

    欲望和渴求化作生理反应,让他想要寻求得到更多的、更多的……

    想要得到这个人的更多更多……

    更多的什么?

    他回答不上来,只有本能告诉他大概是生理层面对一定频率性行为的需求,低劣的欲望总是这样简单得直白,连一点忍耐都不想,连一刻等待都不想。

    而他只需要睁开眼去面对就好了。

    他抬手掐了掐琴酒粉色的rutou,迷惑地看着它颤巍巍地冒出了尖,在他指尖变得硬挺,连本该用不上的乳缝也被掐得打开,被迫接受空气的侵袭,在气温不低的室内冷得打颤。

    宗时泉盯着那道乳缝,突然升起了个念头。

    如果凑上去吸的话,能吸出奶来吗?

    虽然知道生理角度上这是无稽之谈,母乳只有在母亲怀孕时才能获取,宗时泉还是忍不住着迷地探过头去,试探着含住了已经硬起的乳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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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呢?也许这个游戏就是设置成了可供哺乳的?也许游戏本身已经对角色的身体做出了些许改变?也算增加多种花样玩法嘛。

    就算尝试失败了,也不会失去什么的。

    大概是口欲期的焦虑与恐惧一直遗留到了今天,以至于他心中存着些见不得人的小心思,积压在心底处,迟早有一天要爆发出来,叫嚣着掠夺他所能得到的一切。

    舌尖小心翼翼地刮过已经硬成小豆的乳尖,能感受到每一份战栗,平日里在厚重大衣下藏得严严实实的乳粒显得过于敏感。宗时泉试探着含入部分乳rou,舌头舔过微皱的乳晕,感受到小小的颗粒感。他听见在极近的距离下,一颗富有生命力的心脏在鲜活地跳动着。

    “给我吧。”他咬着奶,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给我嘛。”

    说不上来到底在期待些什么,他只是随意地发出催促的声音,像个到处争抢营养的婴儿,渴求一点献于己身的供奉。

    直到液体真的润湿了唇瓣,流入口腔。

    宗时泉瞪大了眼。

    ……居然真的有诶。

    并不清甜的液体,量极少,尝到口中还有些发涩,是谁会喜欢这种东西呢?也就只有刚降生于世界的小婴儿什么都没有尝过,可以对这种奇怪的东西报以最大的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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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使心里是这样诽谤着,他也没有松口。

    违背了常理的液体汩汩流出,越过最初的艰涩后,流出的速度加快了不少,不需要用力吮吸也能顺畅地从乳孔中涌出,甚至有来不及吞咽的自宗时泉的嘴角流下,顺着下颌线没入毯中。

    琴酒挺了挺腰,将被吸得发麻的乳尖往宗时泉口里送,他已有点动情,断断续续地发出些情迷意乱的声响,将逐渐发热升温的氛围搅得更加暧昧。

    只有这种时候才能看出这个秩序崩坏的黄油世界果然是有哪里不对,不过男人能产乳的话,那生子应该也没问题吧?

    嘛,这个还是算了吧,他对养孩子没什么兴趣,孕期py……大概也不行。

    被圈在怀中哺乳的姿势持续了一段时间,直到微微鼓起的rufang被吸得干瘪,只有原本的胸肌贴在上面,被吸得红肿的乳晕和隐隐的牙印述说着这里发生过什么。

    莫名的干渴好像得到了缓解,又好像更加炽热了,欲望始终消不下去,得到一点就想要寻求更多。

    宗时泉坐直身体,面无表情地抹去了嘴角的水渍。

    “这种东西真的会有人喜欢喝吗?”他歪着头想了想,又否定了自己的论点,“不过异食癖也是存在的,你得包容一点。”

    琴酒在刚才的吮吸中已泄过一次,宗时泉从没想过男人的rutou也能如此敏感。即使已有过几次性经验,他更多是自娱自乐地使用着另一方,从一场性爱中入侵搜刮得到更多的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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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琴酒的脸已有些许晕红,可比起琴酒的失态,他更关心口里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余味,像把小勾子在他心中若有若无地勾着人。

    咽下的液体已渐渐消散于咽喉,他仔细咂摸,也只有抓不住的余香,咻得一下溜入食道。

    没有了。

    察觉到这一点的宗时泉有些赌气地捏了捏琴酒的乳尖,将还未缩起的rutou提溜上来一点,往外拉扯。

    琴酒被掐得发疼,可他又不是会为这点刺痛而发作的人,只能说他与黑加仑相处的这段时间素养极速提升,已经能以较为心平气和的心态来面对对方的傻逼了。

    宗时泉很快就收了手,终于将注意从局部扩大到整体,视线落到琴酒整个人身上。

    这下轮到他居高临下地注视琴酒了,他又忍不住捏了捏琴酒的脸颊rou,在对方脸黑到好像下一刻就要咬上来前及时撤去。

    柔软的触感和温热的体温似乎还停留在手指尖,在他来得及回味前如风一般逝去。他稍稍惋惜一秒,很快又意识到自己还可以很轻易地再次得到。

    于是他又捏了捏。

    ……好吧这下脸更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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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到底做不做?”琴酒的耐心已经要彻底耗尽了,在宗时泉仿佛玩上瘾的捏捏中。

    宗时泉好像这时候才发现自己的性器还插在对方体内,他已在里滞留了许久。温柔的xuerou紧密地咀嚼着他的性器,比它们的主人诚实太多。

    可等他低头看到琴酒潮红的脸颊,又起了恶劣的心思。他按住琴酒锻炼有素的腹部,抵住对方可能会有的挣扎,在鬓角处落下一个轻吻。

    “求我。”

    相当恶劣的行径,但是是没玩过的寸止py,想玩。

    “哈?哈……求你。”琴酒发出不耐烦的声音,倒也没有过多反抗,但明显能看出下一秒他就要抽出心爱的伯莱塔顶在宗时泉头上,如果他愿意反手将枕头下的爱枪抽出来的话。

    唔,他也不嫌硌得慌。

    宗时泉的视线又飘移到琴酒枕着的抱枕上,在走神被对方发现之前,悻悻收了回来。

    一旦轻易到手就不显珍贵的东西,甚至是到手后就显得廉价的事情。人类就是这样劣根的动物,宗时泉自己当然也不例外。

    “不再挣扎一下吗?”宗时泉眨了眨眼,还觉不够,撒娇似的推了推他的手臂。“呐呐,再挣扎一下嘛,再挣扎一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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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琴酒眼中就出现“这小子怎么这么难伺候”的字样了,连那点不满都消散开,只有对同事飙戏的无语。

    宗时泉发现自己对琴酒的眼色越来越熟悉了,只是简单的表情都能有仿若读心的效果,默契得如有神助。

    他没意识到这种日渐加深的熟悉意味着什么,只顾着以手指在饱满的腹肌上缓慢划圈,一副被美色眯眼的模样。肌rou的手感很好,捏起来颇具弹性,他很喜欢。

    真的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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