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暗女鬼老婆奴的私密日记_老婆 炎轮起时不破不还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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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婆 炎轮起时不破不还 (第1/1页)

    我们二人相拥着卧倒在床铺上,柔软的床垫将我们上下颠了颠,我伏在孟不还身上,鼻尖点着鼻尖,离得很近。

    我们就这样互相对视,像是天与海在碰撞。

    他绷不住先笑开,勾住我的脖子带着我向下,他也稍稍抬起头来,迎接这个吻。我们吻的很慢也很细致,从唇缝先开始,我们含着柔软的唇rou互相吮吸,却都默契的没有再更进一步。

    突然我的房间被敲响。

    我睁大眼睛,这间房子的钥匙除了我和孟不还之外,我没有给过第三个人。

    我松开孟不还,拿过被子将他盖上,最后温存着和他摩挲了几番,抹干净嘴唇收拾几下衣服前去开门。

    是我的父亲。

    他含着不明所以的笑看着我,我猛地僵住,只觉得一股凉气从底下生起,让我遍体生寒。因为这个笑容过于熟悉,不停的出现在逼走母亲的那一天,在因为继母打得我遍体鳞伤的那一刻。

    我下意识的偏过身体想要去挡住屋内的孟不还,顺手把门狠狠关上,我手心汗湿,在门把手上打滑了几次。

    他张了张嘴,对我说:“我们阿吟也是长大了。”

    “长大了,就有把柄在了。”

    孟不还有一个至尊名言,简短有力也足够中二——“炎轮起时不破不还。”

    我很正经的问过他为什么是炎轮,他眨眨眼,跟我解释道:“我也不知道,就是炎轮呗。“

    “理由也没别的,因为帅。而且我头发刚好是红色的。”

    我默默认同了这个说法,很多事情并不需要一个被世俗概念认同的理由,就像喜欢吃鸡蛋卷就是喜欢吃鸡蛋卷,问为什么要喜欢的话是完全答不上来的。

    孟不还在赛场上宛如箭矢那般的冷冽迅猛,拿下冠军的时候会习惯高高举起奖杯,高过头顶,如同捧起了一座荣耀。

    他仰着头,一双眼睛里都是对排球虔诚的信仰和热爱。

    “温吟,我会拿下一座又一座的冠军奖杯,就算柜子里放不下了我也不会停止脚步!”他握紧拳,一双手上青筋突起,他说的信誓旦旦又坦然。对野心和梦想他从来都不做遮掩,永远大方,永远真诚,永远炽热。

    炎轮起时,不破不还。

    但某种程度来说,他是个比我还要不知进退、不肯低头的人。

    虽然话是说体育竞技只有输赢,但在校际交流赛这种偏娱乐向的比赛上,孟不还总是会被校方明里暗里的暗示要让球。

    可孟不还永远都不顺从,他是出了名的刺头王牌。

    “排球是什么可以轻易拿来娱乐的东西吗?”他和我站在教学楼最顶端的天台上,撑着栏杆望着遥远的天边,对我说,“我从四岁就开始练球了,我和我的队友赢,从来都没有靠过别人。”

    “他们这是在侮辱排球之神!”

    他脸色愤懑,一脸的不服气,一锤定音:“我是肯定不会干让球这种事情的。”

    就算被骂被排斥,他也只会说:“他们算老几,怎么敢高高在上的评价我的理想。”

    孟不还要赢,他只要赢,我也希望他赢。

    做高高的飞鸟,不要被枷锁连累。

    当我写到这里的时候,是和孟不还分开的第三年。

    不长不短的第三年。

    我刚到菲尔里斯的时候病就复发了,躯体化带给我的痛苦并不多,我只是太想念孟不还了。

    遇到孟不还的时候,我说他是自由的集合体,但也正是见证过闪耀的孟不还我才无法接受被故意下兴奋剂被判下场禁赛的,了无生气的孟不还。

    “别管我。”他将头埋在腿弯里,只说了这么一句话。

    我轻轻碰了碰他。

    “我都说了别管我,别管我,别管我!”

    他猛地抬起头用一双赤红的双眼瞪着我,他憋不住咆哮出声,话音刚落又将头埋下去,发出几声隐忍的抽泣,再也不愿意抬头面对我。

    他发着抖,却还是努力稳下声音尽量冷静的对我说:“对不起……但你现在可不可以先不要管我?”

    母亲给了我健全的发声能力,我却没有办法说出一句好话来拼救此刻的孟不还。

    赛场上的欢呼声依旧热闹,却再也不会属于孟不还。

    他找到了我,只要我同意出国按照他规划的路来走,孟不还现在所处的困境就会迎刃而解。我知道他有这个能力,现在我也知道是谁给孟不还下了禁药。

    我不想离开,但我更不想看见孟不还的理想破碎。

    他的理想是顽强破土,就算背阴也要弯了腰去汲取阳光的坚强事物,这样美好的存在就不要被恶意打压了。

    至少不要因为我被打压了。

    同意他的要求来到这片地方接管家族的外国企业也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难,我等会还要去参加一个晚宴。

    今天菲尔里斯是个大雪天,而苏城是个阴雨天。

    要记得带伞,别去踩水坑玩,不要感冒,希望你健康顺利,孟不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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