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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第3/3页)
看到了某样泛着银色光点的东西,他看着玛恩纳拨开略微有些反应的根茎,捋起囊袋,耻骨正中的会阴处嵌着一条rou缝,玛恩纳有些不好意思地转开脸,呼吸声被房间中并不干净的被子捂成闷响,如果他选择与托兰对视,或是少在被子中埋一会,坐在火车上时,就不会因麦粒肿睁不开右眼。 托兰蹲下身,rou色而近乎苍白的rou唇紧紧闭合,间隙却呈现出熟透的深红色,缝隙顶端的rou粒衔着一枚银色环饰,环饰略微有些松动,这说明阴蒂在这种近乎虐待的穿刺中确实变得肥大,如犬类的yinjing般挺起,再也无法缩回yinchun脚中,熟红的粘膜随之翻起,如同伤口边缘渗出的血丝,略微有些充血的yinchun间渗出晶亮的黏液,耻骨被盯得发烫,水液顺着xue口淌到织物上,托兰忽然伸手捻住环的上缘,玛恩纳浑身一颤,但仍旧抑制住了险些发出的叫声。托兰用指腹滚动圆环,环上凹凸不平的纹路扣着倒剥出来的芯子磨挫,阴蒂却显然已习惯于遭受这样的对待,玛恩纳只是用手背抵住嘴唇,竭力将声响压在喉口,耻骨被碾得发抖,阴阜汁液四溢,但双腿仍然保持自然展开的姿势,会阴的展开程度甚至更好了,像是早已习惯随时被人拨弄湿润的环饰和熟红的rou蒂,将这个汁液流淌的器官隔绝在了身体的日常行为之外,锐利但熟悉的快感一并鞭笞着小腹中酸涩的rou囊,这个本不该存在的器官曾对他的日常生活造成了不小的影响,发育时期,器官间存在的压迫导致他无法正常跨上马鞍。起初只是为了发泄,但他渐渐发现,强烈而连续的高潮能有效降低器官的敏感程度,麻木则能将他从令人难堪的欲望中解救出来,在马术和剑术训练前,为了预防马鞍和腿铠的刺激,他会将自己锁在卧室中,剥开生涩的外阴,用毛刷和绳结玩到黏膜红肿干涩,哪怕绳结上密布的小刺嵌入rou唇内侧和毛刷仍在rou与rou的缝隙中滚动,也无法渗出一滴汁水。玛恩纳试图做到不为人知,他一向隐藏得很好,渐渐地,抚慰xuerou和粘膜不再是令人难堪的任务,他们变得像喝茶和吃饼干一样寻常,他训练自己在高潮中保持神智,分泌汁液是他无法控制的事,但至少不该下意识地并拢双腿,夹着胯间的隆起半蹲着发抖。他开始带着器具出门,与别人打招呼,在花园中午睡,下蹲时齿轮改成的滚轮会特别碾过yinhe粘液中裹着的芯子,咬进rou缝的绳结会重重刮过yindao壁,但栓塞很紧,他的脊背也不再颤抖,握剑的手仍然平稳,他的教师称赞他在马术中相当具有天赋,他尝试驾驭能控制的一切,看起来与常人并无区别。 在离家后,他迫不及待地尝试了穿环。最初很不适应,穿刺的那一瞬间恐怕是他经历过最极端的高潮,来自rou粒内部的剧痛和摩擦令他再一次崩溃了。他徒劳地捂住仍泛着血腥味的会阴,如雌兽求饶般挺着湿漉漉的rou唇弹动,尿液和小腹深处的腥热汁水淌个不停,到那股令人恼怒的颤抖似乎又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里。耳环勒得太紧,而店内出售的钉饰并不舒服,在他见到托兰的第一眼,便觉得他护腕上的环饰是个好选择,他想过直接向托兰要,但他不擅长编借口,尤其在面对托兰卡什的时候。队伍途径锯齿山脉时遭到流亡军袭击,在托兰卡什醒来前十五分零七秒,玛恩纳临光率先在卫生所的床上睁开了眼睛,托兰卡什就此失去了右侧护腕上的一枚小而无害的装饰物。 托兰反复打量银环,他甚至记得内部那个熔烧痕迹是自己干活的时候不小心走了神,因为他听见了老鼠的声响。这个物件的丢失确实让他匪夷所思,不过能活着回来已经是万幸,如今又在表白心意的好兄弟身上见到——并非带在指节上,而在一个更加匪夷所思的地方,他也只当是兴趣,但玛恩纳的脸已经红透了,自己现在开口,无论说什么,可能都没法被他听进去。 最好不要说品味不错,托兰恍惚地想,这绝对是最坏的选择之一。 他决定什么也不说,伸手搓开腥红鼓涨的yinchun,用指腹反复揉搓湿润绵滑的黏膜,水液发出咕啾的声响,他顺着湿淋淋的阴阜搓到囊袋,才发现玛恩纳的精水已经淌在小腹上,铃口仍在一张一合地渗出白色浊液,他的抚摸显然相当管用,精水和腺液顺着纹理清晰的腹部肌rou淌到胸乳,又随着呼吸在胸腹间滚动。托兰想了想,还是应该开口说些什么,玛恩纳已经把头连同双手都埋进了被子里,他被闷在雨季潮臭的织物中小口呼吸。又将自己的阴阜向前挺了挺,借着托兰的指节摩擦起来,阴环在指骨上叩出细微的砰砰声,他似乎本能地享受刀茧和xuerou摩擦的感觉,粘稠的水丝顺着托兰的指节滴向床边地面,游侠在棉被中越游越深,托兰抽回手,随后,玛恩纳感受到环饰被拽了一下,便颤抖着喷了出来,托兰来不及脱下的背心湿了,水液已浸透了他腰臀下的被褥。 紧接着,玛恩纳感受到某个同样赤裸guntang的器官贴在了一起,托兰剥开他冒着热气的xuerou,室内并未变得更热,反而随着夜幕降临更冷了些,xue口吮吸着紧贴的根茎,在其上留下一层晶亮温热的水液,托兰以食指扣在环上,顺着外阴挺动,rou蒂笃笃地点动,rou唇如同兽类鲜红的唇舌般晶亮,玛恩纳的耻骨中心泛起麻意,可每当他想摆腰催促托兰赶紧进入正题时,都会被对方躲开,随后rou粒上的环便会被猛拽一下,xuerou便恢复了吞吐汁液,偶漏出些尿水的可怜样子。 “我希望这不是什么临别礼物,”托兰说,“你确定要这么做吗?” “进来......”玛恩纳说,他的声音有些发闷。 托兰反而停下了。 “我还会来见你的......我们还会见面的......我......” “好。”托兰说。 他扣着环饰拉拽,rou珠被抻得纤长,玛恩纳终于想要夹紧双腿,他颤抖着溢出更多体液,女xue开合的尿孔紧贴着根茎上的青筋吮吸,随后便是一股温热的水液,托兰碾过通红的粘膜穿凿,他发觉xuerou深处紧而生涩,玛恩纳被从未体会的感受刺激得几乎流出眼泪,小腹深处愈加酸胀,他只好从被褥中钻出,在微热的空气中大口呼吸,他看不清托兰的表情,生理性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小腿上热流纵横,zigong挤压着膀胱,他几乎将尿水漏了个干净,托兰想为他擦去眼泪,俯下身的一刻又被玛恩纳抱住肩膀,xue口一坐到底,二人都猝不及防地发出了声音。 “别......别拽了......”玛恩纳凑在他的耳边小声说。 托兰放缓了动作,他发出嘶嘶的吸气声,随后也小声说。 “我以为就是用来拽的,如果这枚环还拴在护腕上,和骑士老爷出门不就是遛狗。” “谁遛......别......呜......啊啊啊。” 屋檐传来淅淅沥沥的雨声,玛恩纳正努力组织着断续的音节和托兰理论,门发出嘎吱的声响,酒馆已落下铜锁,最后几桌客人喝到面红耳赤才走,但其中一人并不能喝酒,在他五十五岁时,他决定起草禁酒令,让所有人陪着他一起享受酒精过敏的自律生活,他面红耳赤只因楼上动静实在太大。托兰在玛恩纳的胡言乱语中撬开了环饰,将这枚被掐出yinchun的rou蔻从时时刻刻的穿凿中解救了出来,等玛恩纳入睡,托兰将他扶在椅子上,随后用银亮的刀刃挫下了较为深重的纹身,又以草药和纱布裹紧。随后拿出自己的水壶,灌满温热的树汁,准备让玛恩纳一并带走。此时天已经渐亮,客房还有时间,他决定再睡一会。半梦半醒间,他感到有人起身,随后便是布帛摩擦的声响。 “要走了?”托兰听见自己说。 “嗯。” “你不去看看他们?现在应该有人醒着。” 玛恩纳沉默了一会。 “不了。” 他推开房门,在潮湿和夜幕组成的戏剧中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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