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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1-我是谘商心理师 (第1/2页)
我叫做川村纱奈,这个名字是我mama帮我取的。 据说「纱」、「奈」这两个字在新生儿选字排行榜中皆位居上位。 很多父母在命名时都喜欢选用这两个字。 「纱」这个字有着夏季的意象;相反的,「奈」这个字则有着冬季的意象。 mama希望我能成为一个轻盈柔韧且温和的人,同时又能在面对严峻的环境时保有上进心,而「纱」、「奈」两字则涵盖了上述这些意义,所以在命名时,mama一看见这个名字,随即脱口而出:「啊,就是这个!」 於是,我的名字就这样诞生了。 「mama,为什麽我叫做纱奈呢?」小时候,好奇的我拉着mama的衣裙问。 「因为啊,mama希望你能是个温和又坚强的可AinV孩,所以就决定叫你纱奈。」mama温柔的在我身前蹲下。 「温和又坚强是什麽意思?是像mama一样吗?」我偏头看着mama。 「嗯??有点不太一样呢,不过b像我还要更好喔。」mama灿烂的笑着回答。 「真的吗!」面对我兴奋的反应,mama轻m0了我的头便起身继续做起家事。 我很喜欢我的名字,虽然很多人都拥有和我一样的名字,但只要想起mama替我取名时的用心经过,就让我觉得十分暖心。 我想,每个父母在替孩子命名时,都会放入一份期待和期许,绝不会单纯的像取个游戏代号一样,随自己高兴。 对我而言,姓名象徵的,是对新生命未来展望的祝福。 「我说纱奈啊,你这个人实在是和这个名字太不搭了啦。」周筑暄一边摇头一边叹着气说。 「那还真是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我仍翻阅着手上的文件,丝毫不因为她的发言而分心。 我和周筑暄已经认识近十年了,不只就读同一间大学,连考上的谘商所都是同一间,甚至连考取谘商心理师资格的年份都一样。 真不知道这神奇的缘分究竟是善缘,抑或是孽缘呢?其实过了这麽多年,我也还是不太确定,但没意外的话,应该是孽缘才对。 「纱奈这个名字,一听就给人一种温暖和善的感觉,但是,你这个人简直就跟冰块没两样,待在你旁边还会感受到一GU寒风呢。」她作势的抖了一下全身。 「又没人要求你待在我身旁,既然这麽不舒适,离开不就好了吗?门在那边。」查阅完资料的我闭上眼舒展筋骨。 「g嘛这麽凶啦,好可怕喔。欸等一下!你要去哪里?等等我啦。」 她的发言实在是让我无言至极,於是,我决定无视她并起身去附近吃午餐。 看来,我mama当初给予我的祝福并没有完全彰显出来。 正如大家所见,b起温柔和善等字眼,冷淡理X这些没有温度的词汇更加适合用来形容我。 很多从小看我长大的亲戚都说:「明明小时候就很可Ai的啊,怎麽长大变得这麽冷淡呢?」 嗯??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麽会变成这样,有种突然就脱离轨道的感觉。 不过老实说,我自己认为,现在这样才有回到正轨的感觉。 我是在日本大阪出生长大的,爸爸是日本人,mama是台湾人。 身为台日混血并拥有双重国籍身分的我,高中时,就决定到台湾的大学就读心理相关的科系,并立志将来要成为谘商心理师。 当时很多人都告诉我,在台湾读心理出路有限,执业环境也不算太友善,要我考虑清楚。但是,这些理由都无法使我改变心意。 从小我就认为,想做的事,只要在能力所及范围内,下定决心并付诸实行,没有什麽是不可能的。 再说,我这个人做决定一向都不会只看眼前,必定经过充分考量才会下决定,所以,将来可能会面临什麽状况,我早就很清楚了。 「你等一下有预约谘商吗?」周筑暄一边吃着她最Ai的焗烤海鲜炖饭一边问我。 「有,陈先生。」为了维持T态,所以我都选择高蛋白低糖的饮食。我今天中午点了一份Jxr0U沙拉搭配胡麻酱。 「陈先生啊,我还记得他第一次来谘商时反应不太好耶,要建立信任关系很困难吧。」她放下手上的汤匙认真的看着我说。 「的确。不过,之後慢慢的他也b较愿意自己去思考寻找答案了。」难得看筑暄这麽正经,为了好好回应她,我也放下了手上的餐具。 「有时候遇到只想要解答的民众,都会希望能引导他们自己去思考,可是,大多时候换来的也只有不谅解跟负面评价而已。」筑暄叹了口气看向窗外。 「是啊,多数人都期待我们能告诉他们解决方法,想不到我们却想挖掘他们的内在价值,这样听起来,或许是我们辜负了他们的期待呢。好啦,你的焗烤冷掉就不好吃。」我半开玩笑的说着。 「对耶,身为起司Ai好者,这样实在是对起司太失礼了。」她重新拿起汤匙大口吃着。 「真是难看的吃相,跟你相过亲的男生实在是太可怜了。」面对我的毒舌发言,她鼓着塞满焗饭的脸向我翻了个白眼。看到这个的反应,这下我就知道,她已经脱离刚才那低迷的情绪了。 我和筑暄现在在同一间谘商所上班,主要工作内容为个别谘商和团T谘商,但以个别谘商为多数。 很多人都称我们为「心理医师」或是「心理医生」,但其实在台湾,根本就没有所谓的「心理医师」或是「心理医生」。 在台湾,我们被统称为心理师,但其实心理师包含两者,分别为临床心理师与谘商心理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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