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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0 (第10/37页)
很是佩服。
邓曦岳听完这句,立时明白这两人来意不善。
他目光游移,手挪到后腰位置。因常年行医,他养成了随身携带药囊的习惯,现下他药囊里有些曼陀罗粉——
“先生勿要乱动。”
肖铎自圆领衫宽大的袖子里抽出等活,并未拔出,只是指着邓曦岳的胳膊。
“你果然不是女子。”邓曦岳道。
“先生的右手已经落了残疾,要是左手再废了,可就没法给人看病了。”肖铎勾着帷帽的白纱,露出半张脸,“你不要说话。”
后面一句是对着张遮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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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铎实在不能肯定,张遮会不会煞风景的来一句“大邺律法”如何。
邓曦岳知道自己错失良机,再无脱身可能,便松弛身体,重新坐下去。
张遮拱手一揖:“冒犯先生,只是想问尊夫人几句话,就在此地问,先生可在旁边听着。”
邓曦岳思忖再三,问道:“你们是哪里来的人?”
肖铎答道:“我们自汉中来。”
这话也不假,他们是从汉中驿站过来的,也可以说是汉中来的。
邓曦岳似是送了口气,扬声叫来妻子仰娘。
肖铎把帽纱折上去,盯着那戴了不少银饰的年轻女子,“府尹的内人宋容,病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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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曦岳柔声道:“你讲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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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娘说:“不如何。一日重似一日。”
“她是怎么病的?”
“我要知道,早治好了。”
看来这对夫妻脾气一样的臭。
肖铎耐着性子,又问:“什么时候病的?”
仰娘想了想:“四月初八一早就敲我家门,应是初七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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