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岛之声色(BDSM)_第22章 您C死我,好不好?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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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章 您C死我,好不好? (第1/2页)

    阮灵筠没想过在月光岛这个鬼地方,时间会过得这么快。

    当初他在地下区那憋闷的囚室时度秒如年,可跟陆骁搞在一起后,他却觉得原本漫长的时间如今好像眨眼的工夫就见了底。

    阮灵筠赤裸着跪在立镜前的时候,看着自己身上那深深浅浅新旧不一的痕迹恍惚地想,原来一个月这么快就过去了。

    今天是他老板把他献祭给陆骁的最后一天,而如今他也已经从Lu的口中知道了,梅纳德把他送来,是为了让陆骁带人去解决扣了梅纳德货轮的海盗。

    他知道了“GHOST”,也知道了原来满身匪气的男人,真的是个杀戮机器。

    他没听说过什么雇佣兵组织,他不了解阳光之外的另一个世界,可是他不怕陆骁。

    ——是说陆骁的这个身份,当他们以主奴的角色相处时,阮灵筠是将令行禁止贯彻到底的。

    比如现在。

    陆骁让他在调教室的镜子前面等着,他就活生生的跪了两个小时,不敢稍等一下。

    他来了半个月都不知道Lu这房子里还有调教室,是那天从室内训练场回来之后,同样气血躁动的陆骁才带他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就客厅后面一个不起眼的小门,阮灵筠之前一直以为那是个比如放满了枪支弹药和各种装备之类的仓库,即使它上着指纹锁也从没对它产生过好奇,结果当Lu把门打开的时候,他惊掉了下巴——

    门后是一个百十来平的调教室,纯工业风,到处都是冷硬的金属,铁灰色的隔音墙壁映衬着拿着锁链和刑架,不近人情的样子跟陆骁一模一样。

    ……而阮灵筠站在屋里看着它们,几乎一秒就硬了。

    那会儿他问陆骁,为什么房子里明明有调教室,当初却还要让别人送那些零零碎碎的工具过来。

    陆骁当时的回答是,“因为我原本也没打算认认真真地玩儿你。”

    毕竟阮灵筠是个娱乐圈的流量艺人,陆骁心里有分寸,总不能把他当地下区的奴隶那样,真把人玩儿出个好歹来。

    然而相处的半个月里陆骁发现,这份送上门来的“礼物”比他想象得抗打耐cao重口味儿多了……

    因此也就没了什么顾忌。

    他们用了半个月的时间在这栋房子里互相了解,又用了半个月的时间在这个调教室里彼此磨合。

    阮灵筠偷偷地把这个过程定位成了“试错”,而等到他敏锐地意识到自己和他的Dom都找到了最契合彼此的游戏模式时……他妈的限定花期走到了尾声。

    一个月的期限就这么到了。

    阮灵筠看着镜子里自己一身深深浅浅的痕迹,舔了舔嘴唇,心里由衷地想骂娘。

    陆骁就是在他满脸不满心里骂娘的时候进来的。

    进来的时候,阮灵筠问候梅纳德祖宗十八代之情溢于言表,被陆骁看在眼里,直接揪住头发迫使他扬起了头。

    Rex瓷白纤细的脖颈脆弱地绷紧,脖子下面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心虚轻颤的喉结充满了邀人凌虐的味道。

    陆骁一手抓着他头发,一手的拇指压在他喉结上,危险地摩挲着,戏谑道:“偷着骂我什么呢?”

    陆骁一扯一压逼得阮灵筠说不出话来,他有点哀求地眨眨眼,无声地求着身后的男人稍稍放松了力道,他难以控制地咳了两声,才低声回话,“我骂我老板,都把我当礼物送了,为什么不多送一阵子。”

    陆骁放开了阮灵筠的头发。

    他那指纹粗糙的大手随意地在奴隶的身上留下肆虐的痕迹,阮灵筠皮肤薄,被随便掐揉两下皮肤就要泛红,此刻他的手揉捏着奴隶打着耳洞的柔软耳垂,从镜子里看任他予取予求的奴隶享受地微微眯着眼睛,竭力地向他打开身体的同时,为了更方便让他玩弄耳垂而微微偏了偏头。

    “是挨打没挨够,”陆骁持续捏弄着奴隶的耳垂,他手劲儿打,这么玩了几下后阮灵筠的耳垂红成一片,他玩味儿地笑着,用军靴的鞋尖挤开奴隶夹紧的臀缝,戏谑地玩弄隐藏在其中的细腻褶皱,“还是我cao你没cao爽?”

    阮灵筠因为被他用鞋尖磨xue而发出一声难耐的喘息,他一时忘了答话,在敏感处肆虐的鞋尖立刻严厉起来,它在xue口狠狠一顶,头顶上方陆骁的声音却听不出起伏改变,“嗯?”

    阮灵筠抬起眼,用湿漉漉的目光从镜子里看他的Dom,很直白的袒露心中所想,“我是……我是舍不得您。”

    陆骁愣了一下。

    一个月了,在这一个月里,向来只有自己把奴隶问得不敢答话的Lu却时常被阮灵筠出其不意的回答搞得哑口无言。

    在调教师一时卡壳的沉默里,阮灵筠察言观色着,试探地慢慢活动已经跪木了的膝盖,转过身来面对陆骁,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伸手,就着跪在男人面前的姿势,抬手抱住了男人的腰。

    他的脸贴在Lu的小腹上,说话时呼吸间的热气都湿润地穿越过男人薄薄的一层衬衫,轻轻地打在了那一小片敏感的区域里,“明天从这里离开之后,我还能回来找您吗?”

    陆骁从阮灵筠的声音里能听出来,他是真的舍不得,然而陆骁自己是个铁石心肠的人,他捏着阮灵筠的下颌挑起他的脸,“你前公司跟我们岛上有契约,梅纳德收购公司同时拥有了这份权利,他是打着你需要被重新规训的名义,要岛上售后,你才被送到了地下区的,下次你要再回来,同样的方式,接手的人可不一定是我。”

    陆骁的拒绝很认真,阮灵筠听出来了,但他还是不死心,他仗着马上就要离开,堂而皇之地大胆撒娇,抱着陆骁的腰不松手,甚至蹭了蹭,用头顶开了男人衬衫的衣角,侧脸直接去蹭他的小腹,“我可以充个会员。”

    “我管的是地下区,前场会员的事务不归我管,想充会员也是你的自由。”

    “您为什么一直拒绝跟我发展更进一步的、更稳定的关系?”阮灵筠的声音里带了一点被掩饰过的鼻音,“是我哪里不够好吗?”

    “是我们属于不同的两个世界,”陆骁像在安抚大型犬一样顺了顺阮灵筠方才被他抓乱的头发,平静地说道:“随便玩玩就好,不必认真,认真起来就不合适了。”

    然而下一秒,他平淡的尾音却戛然而止。

    他原本给奴隶顺毛的手猛地用力向上一提,强逼着阮灵筠的脑袋与自己的腹部拉开距离,他微微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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