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掌之上_第36章动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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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6章动情 (第1/1页)

    春桃知道水茹的存在,可是一直颇为纠结怎么处置她好,她下意识觉得纪芜见到这么个人必然会不喜,便道:“姑娘,将这丫头挪出去了,您也就眼不见心不烦。”

    纪芜说道:“病成这样,怎么挪出去?叫大夫来看病吧,好好将她治好了,不要吝惜银子。她长得像我,也算是我和她的几分缘分,你们不可以轻慢了。”

    春桃松了口气,“还是姑娘心地好。”

    晚上崔翮果真又来了,他这些时日几乎天天过来,一墙之隔的忠国公府也不回去,甚至连朝服都取了过来,每日在纪芜屋里起居。

    纪芜没在他面前提水茹的事,只是半真半假地问他:“我不在的这段时日,二爷都是叫谁伺候的?”

    崔翮正脱衣服,闻言笑道:“这都几天了,才想起来同我翻这老h历?”

    “问问罢了,若是二爷有可心的人,也好叫我掌掌眼。”

    崔翮嗤了声,穿着中衣出来,拉了纪芜的手:“你这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谁惹你了?说起来,我的芙蓉糕呢?”

    纪芜横他一眼:“喂狗了。”

    崔翮拿她没办法,伸手挠她痒,说道:“哪里的狗,拉出来看看。”

    纪芜边躲边笑,“这样大的官,却同我计较几块糕点,真是小气。”

    “还真说对了。爷就真小气了,你既吃了我的,便要全吐出来。”

    他捉住了纪芜的腰,俯首就亲了下去,舌头搅着檀口,还品鉴道:“确实是芙蓉糕的味儿,却是被这只小狗都偷吃了。”

    两人倒在床上,眼看又要控制不住,纪芜忙抵着他肩膀,喘气道:“青天白日的胡闹,先用晚饭。”

    最后还是没成事,纪芜替他穿衣,系领口的盘扣时被他一把握住了手,崔翮眼神灼灼地望着她:

    “自打认识你,我便没碰过旁的nV人了。我倒还想问你,你在我身上这是下了什么蛊?”

    纪芜将手cH0U了,仰起脸:“这假话骗谁去,你Ai去找哪个nV人便找哪个,隔壁还有你明媒正娶的夫人在呢,对我说这些有什么意思?”

    崔翮反而笑了,若纪芜一点醋不知道吃,他反而不舒坦,反正做妾的本分,在她这里早就坏了个一g二净,自己在她面前的威严和规矩,早就名存实亡了。

    他心中很明白,再不愿承认,可到底她是不同的那个。

    他从背后一把揽住她,身下有意无意地磨蹭着,低头在她颈边嗅着,好似终于认命般叹了口气:“赵福说,你变了主意……阿芜,同我生个孩子罢?”

    这是两人自回来后,第一次重又提起那个避而不谈的话题。

    “我虽许不了你正妻名位,但是从前你说的那些顾忌,我定不叫它们成真。你若一直如此,咱们在一处好好过日子,孩子放在你身边养也没什么,今后我必视我们的孩子如嫡子,谁都不能越过他去……你如今还不明白么?你自然是与旁人不同的。”

    崔翮的软化b纪芜想象中还要快,说不震惊是假的,他对自己说的这些话,实在有些超越了他么两人目前的身份——竟像是动了真情一般。

    在惊愕中清醒过来,纪芜整了整脸sE,不想被他看出端倪,只能说:“孩子的事,得看老天爷,也不是说有就能有的。”

    崔翮却是g起嘴角,明白她是同意了,咬了口她baiNENg的颈子,高兴道:“我日日耕耘,尽心尽力,想不开花结果也难。”

    纪芜很想回他,既然他这么想要儿子,为何不去找白氏生,非要来折腾她,但此时此刻,她知道与他浓情蜜意的自己,是不能做出将他往外推的事情的,只好假做羞怯地点点头。

    这晚上崔翮果然身T力行地践行他“日日耕耘”的承诺,将纪芜搓圆r0u扁地来回折腾,她受不住,呜呜倒在枕头上哭,他却犹自不足,恨不得要在她身上JiNg尽人亡似的。

    而不在床上的日子,崔翮也践行了他的诺言,确实待她更好了,除了偶尔贴心的“芙蓉糕”之流,衣服、首饰更不必说,甚至这座宅第里的库房也交由她打理,虽然大多数御赐、旁人送的礼物都进了忠国公府,可崔翮本人的资财却大多放在了这里,平素由赵福打理——他始终没有把白氏当做自己人。

    如此,纪芜在这处宅第里就渐渐像个真正的nV主人一般,手下有人,手中有钱,b许多正头太太还T面。

    ……

    水茹的病好了,被带到纪芜面前请安,经过十几日的休养,她的气sE好了不少,更多了两分纪芜的神态。

    纪芜问她愿不愿意回忠国公府,她却磕着头表示愿意伺候纪芜,春桃气得责骂她,直指她有心破坏崔翮和纪芜,纪芜倒是没生气,听她说完理由。

    原来水茹长得像纪芜这件事不是一两个人知道,她又是被赵福亲自提拔一跃成了崔翮通房的,但是生活在忠国公府的短短时日对她来说并不好过,白氏虽然脾X好,可崔翮的另一个通房和姨娘却对她心有嫉恨和迁怒。

    她们都知道崔翮在外头有个心肝宝贝,她们见不到、欺不了,可是府里这个身份卑贱的丫头却好拿捏,而崔翮也并不曾为水茹撑腰,甚至她的病也是由此而来,其余的事更不必提,心惊胆战,如履薄冰,不足以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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