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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四人修罗场雄竞争抢漂亮家主,轮番上演深情大戏 (第2/2页)
顾可心中丝毫未起波动,他冷淡着声。“如果再有下次,我们就结束了!” “不要!”腰间的束缚感越来越强,顾可呼吸不过来时被男人吻住。 他挣扎着想要逃开,却被发了疯的男人压在床上热吻。 “松…开…泊尔…”感觉到什么液体滴到脸上,顾可挣扎的动作一顿。 对方豆大的泪珠砸在了他脸上,他一抬眼就能看到那人伤心欲绝的模样。 “我到底怎么做,你这颗心里才会有我!”男人嘶吼出声,带着不甘与痛苦。 顾可始终沉默,他掩住了脸,眸眼里闪着迷茫。 爱…果然只会带来痛苦。 他的两位至亲不就是鲜活的例子吗? 顾可推开了崩溃的男人,他披着外套下来的时候陆瑾行正坐在沙发上等他。 “我以为你会再晚些下来!”陆瑾行握住顾可的手腕将人抱到了腿上,神情柔和。 顾可靠在陆瑾行怀里,不自觉往男人怀里缩了缩。 陆瑾行眸眼一深,这还是第一次恋人主动依赖他,没有任何的表演痕迹。他喉结动了动,摸了摸恋人冰凉的手腕。“发生什么了?” 顾可突然觉得有些委屈,他抱紧了陆瑾行。“我…不知道!”他不喜欢苏泊尔自轻自贱的模样,也不喜欢这样的自己。 陆瑾行叹息了一声,他抱着人回到了房间。将人埋在被窝里,看着可可委屈的表情。“小海王,你还委屈了!” 顾可轻哼了一声,脸埋进枕头不理人了。 “泊尔性子敏感,又自卑!他患得患失之下会做出一些伤害自己的事来获得旁人的关注!他喜欢你,想你一直关注着他!可这样,只会把你推的越来越远!”陆瑾行摸着顾可的脖子,轻声呢喃。“我的可可心软,不忍看到泊尔这样是不是?” 顾可嗯了一声,他张开双臂要抱抱。 陆瑾行一下就把人圈进了怀里,两人亲密的接触着。“可可没有错,你只是做了一个百利无一害的选择。至于你最后选择和谁结婚,我们都会尊重你!” 顾可睁开眼睛,直直盯着陆瑾行,他嘴角扬起一抹笑。“陆叔叔,你真的好理智啊!” 陆瑾行捏了捏怀里人儿脸上的rou,他低低道。“舍不得放弃和割舍,一颗心里全是你这个小坏蛋!又舍不得伤害你,我想你开心!” 顾可愣了片刻,重重亲了陆瑾行。“陆叔叔,你人真好!” 两人温存了片刻,陆瑾行哄着人睡熟了才慢慢走出房间。 苏泊尔靠在墙上,鹰眼里有几分嘲讽。“他倒是依赖你!” 陆瑾行面无表情,他视线扫过苏泊尔哭肿的眼。“可可心软,心软久了那颗心里也会慢慢动情!他不想看到你为了他伤害自己,那你就继续吧!” 苏泊尔似乎明白了什么,他掐灭了烟。“你的意思他在逃避!” “还算聪明!”陆瑾行目光扫过从房间里走出来的白绝,他目光猛地变冷。“白绝这个人,很危险!他对可可,不仅有喜欢还有恨!” 白绝走到两人跟前,面对两人的防奋他很淡定。“大家都是聪明人,可可只有一个!谁也不想同别人分享,不是吗?” “你说的对!”陆瑾行心中没有表面那么理智,他只想可可有他一人。 最后结婚的人也只能是他。 “各凭本事!”苏泊尔冷笑出声。 叶琛扶着墙走了出来,他顶着一张鼻青脸肿的狼狈脸。“还有我!” 四人各怀鬼胎,表面上维持着平衡。 顾可醒来的时候不淡定了,谁能告诉他这四人是什么时候爬上他床的。 顾可艰难从两面夹击的怀抱里爬出来,刚想下床被白绝拽进了怀里。“想跑?” 顾可面上挂着笑,看了一眼早就醒了的四人。“我…觉得…嗯…就是…” “可可,你没有选择!”白绝色情的摸了一把顾可微翘的下身。“我们可都是你的恋人,不是吗?” 顾可深吸了一口气,想要逃离这该死的床。“我…我想上厕所!” 顾可关上卫生间门的时候,松了口气。只是当他看到镜子里自己脖子上大小不一的吻痕…顾可脱下了睡袍。 好吧…身上就没一块好皮! 他简单洗漱了一下,出去的时候房间里没人。 应该都走了吧? 真好! 顾可难得有些困,他往床上一趴,翻了身就看见四人站在床边。 顾可吓清醒了,一下坐了起来。“你们…没走啊!” “可可,我们去约会怎么样?”陆瑾行伸出了手。 1 “可可,我们去玩赛车如何?”苏泊尔今天穿的特别显年轻,痞帅痞帅的。 顾可不自觉多看了苏泊尔几眼,有些不明白几人的意思! 白绝捧住了恋人的脸,“可可想和谁一起?” 顾可有些懵,良久才说道。“嗯,去扫墓可以吗?” 几人都愣了一下,点了点头。 顾可一路上都格外的安静,原本痛苦的事情好像有这些人的陪伴少了些痛苦。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 他走到父亲的墓碑前,看着照片上年轻的父亲,膝盖一弯,跪了下去,垂着脑袋。“父亲,我有听你的话,好好活着…活得很好…很幸福…小叔这些年来一直照顾着我,把我保护的很好!” 顾可擦了擦脸上的泪,他笑了笑。“父亲,儿子也不是一个人了!” 四人都相继跪了下来,视线落在顾离的照片上。 1 虽然年轻漂亮,但那双眼睛里只剩下痛苦。 不能让可可变成这个样子。 四人此时默默达成了一致。 “父亲,你的仇我不会忘记!他们欠你的,我会一点点的让他们吐出来!”顾可平静的开口。 四人都是聪明人,早就猜到了这背后的事情。 “伯父放心,我们会保护好可可!”四人异口同声道。 顾可跪了许久才站起了身,他步子慢了很多,走到那一处墓碑前,没有跪下来,只是静静看着。“爸爸!” 顾可一闭上眼就是爸爸发疯的模样,愚蠢又可怜。 他也忘不了自己为了消去幼时身上残留的疤遭受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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