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狂想_春日(原谅我吧却老师。...)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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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日(原谅我吧却老师。...) (第3/4页)

是…?

    “H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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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面一声散漫低哑,声临其境得如人亲至,打消了却夏的最后一丝怀疑。

    女孩默然几秒。

    这个时候接到陈不恪的电话,让她莫名心乱。

    却夏分辨不清原因,就微微蹙了眉:“你怎么总蹦出西班牙语,你母语吗?”

    对面意外:“你怎么知道是西语。”

    车里无语的间隙,陈不恪手机屏幕一亮,一条新信息发进来。

    安静须臾。

    张康盛敛去笑容,无奈点头:“明白了,您放心。”

    却夏眼皮一跳。

    “您就是却夏小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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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没有,但没必要。”

    却夏一愣,这个答案她完全没想到。

    “你在家么。”

    她每次看到这样的陈不恪,才会觉着那是陈不恪。

    陈不恪低一垂眼,薄唇带笑地扫过。

    却夏看了眼窗外的疗养院后院,“不在。在郊区,有点远,还是我过去找你们。”

    更别说车门外还站着一位西装笔挺戴白手套的司机先生,浑身上下从头到脚都散发着尊贵儒雅18世纪欧派绅士风的高不可攀的气息。

    好,更不爽了。

    但却夏感动得想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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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边。

    抵着屏,修长指节低低叩了下。

    推不动。

    手机蓦地一合,被冷白指背扣回掌心下。

    陈不恪龙飞凤舞地签完了名,单手将本子递回。

    那双黢黑如墨的眸子不为所动,声平音深:“一个字,都不行。”

    高领毛衣被拉到挺直白冷的鼻梁下,垂搭的长睫浸着淡漠,神色里透出一种不近人情的清冷冽然。

    像拉到漫长的错觉里,却夏在他眼底看见云和海,风和影,还有高山和湖泊,日月和潮汐。

    张康盛笑:“哎,瞧您说的,我是那种八卦的——”

    “我新助理。”陈不恪起身,将人拉进座椅里侧,藏住了他才淡淡抬眸:“还有事么?没其他事的话,她要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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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没说完。

    陈不恪侧向窗外,语气淡淡:“不用这边去了,我找人接。”

    却夏攥紧了陪她社死三小时、并被她坚决从空乘小jiejie那儿要来自己拎着的小黄鸡行李箱,面无表情地朝那个白毛顶流走过去,然后气势凛冽地停下了。

    差点出事。

    在她拒绝之前,对方就温柔而无法抗拒地接走了她的小黄鸡行李箱,并淡然自若地放进车里,成功让它以耀眼的黄色玷污了和它格格不入的迈巴赫。

    对方微露惊讶,随即温和一笑:“先生说您可能会否认,提前给我发过照片,请问需要我拿给您确认吗?”

    “你都开口了,怎么谈得上麻烦?”对方无奈,“把信息和要求给我吧,我立刻安排。”

    于是话脱口:“难怪卷毛。”

    却夏一时不知道,错的是她不该舍不得当年母亲买给她的小黄鸡行李箱,还是她不该认识陈不恪这个白毛祸害。

    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司机先生不知何时已经站到两人面前一米外,话间还微微行了个躬身礼:“我来接您去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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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已至此,却夏只能无奈地跟过去。

    她仰头,假装自己是在找座次位置。

    却夏:“一点点,微卷。”

    他摘下了棒球帽,手一抬,就遮去被他按住行李箱的却夏头顶。然后帽舌被他修长指骨抵着,徐缓地向下一压。

    她想起自己上来要干的第一件事是什么了。

    “哦,有,”陈不恪漫不经心道,“剧组知道你没带经纪人和助理,交待我接你一起去机场。同一趟航班。”

    她的小黄鸡也被残忍地交接了过去。

    万众瞩目的社死也不过如此。

    “?”

    陈不恪凉飕飕地笑:“不是断片了么,看来车里‘撸猫’的手感还记得很清晰?”

    却夏:“……”

    张康盛:“??”

    “劳叔,麻烦您安排,帮我接送一位朋友。”陈不恪低垂着漆黑长睫,睫隙间,那双半掩的眸子结着霜似的凉淡。

    前排那个刚拿回本子的女生一愣,看看陈不恪,又看看侧背对自己的女孩。她呆了几秒,表情慢慢开始变化。

    头等舱休息室里没见到白毛顶流。

    疗养院门口。

    半小时后。

    大约是女孩看得太久了。

    见陈不恪放下手机,旁座里的张康盛才收起自己惊叹的神情:“恪总,我第一次知道您这么扯谎不打草稿的啊。”

    张康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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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霸气得令却夏沉默。

    趁话题跳崖前,却夏及时刹车,转向正题:“你给我打电话是有什么事吗?”

    她旁边送她出来的媛姐也蒙了,好几秒才回头:“小,小夏,这车是来接你的吗?”

    却夏低头,顺着小黄鸡拉杆箱,她看见了那人按着它的骨节凌厉白筋微绷的手。

    “嗯,有问题?”

    于是直到一个多小时后,却夏才在航班头等舱里,见到了害她社死了大半中午的罪魁祸首。

    没等却夏情绪转为实质表达,对面那人像隔着电话都听破她情绪,他低低一哂,放轻了语气:“算是母语之一。我外婆是西班牙人,母亲二分之一混血,到我这儿四分之一。”

    依旧是黑色棒球帽叠黑色兜帽的打扮,也依旧藏不住几绺白得晃眼的碎发不羁地翘出兜帽边缘。

    “剧组的意思,不然你打电话给导演组抗议?”

    对方转身,给却夏双手递来一张淡金色的设计十分简洁的名片——除了姓名和手机号,上面竟然一个多余的字都没有。

    2

    见对方窥视动作,陈不恪眼底微凉。

    她刚要吸气开口——

    “不恪?”电话里漏出一点中年男声,意外而沉稳。

    毕竟是圈内第一祸害,即便是安静人少的头等舱,机场大概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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