硝烟与烈酒(ABO)苗青山x苗子文_二十二 我的缪斯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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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二 我的缪斯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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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院之后,苗子文先去了趟油麻地,浩仔等一干小弟们见到他就热情地喊“老大好”,阿成从人群中钻出来,笑嘻嘻叫“大哥”。苗子文把要离开香港的决定告诉他们,众人十分不舍,阿成更是眼泪汪汪,表示还没好好听八卦,不是,叙旧呢。

    “子文哥,你要是想回来随时欢迎,这里永远有你的位置。”阿成出狱后,感觉比从前更沉稳了,说在琢磨把他们的生意洗白,带领九龙帮产业转型。

    苗子文欣慰地摸了摸他的头,上面已经长出一层青茬,微微扎手,但还挺舒服的。想起当时苗青山在监狱里时也剃过,可惜那时候不敢摸他哥的头。刚来香港的日子历历在目,一晃眼已经过去两年,他想,香港大概是他的福地,让那些不敢奢望的美梦发生在现实中。

    虽然,也有遗憾。

    苗子文去花店买了一束茉莉花,去了香港警察殉职后安葬的浩园墓地。那束茉莉多数还是花苞,只有一两朵稍张开了纯白花瓣,飘出清淡的花香。

    找到Sophie的墓碑,苗子文看到地上已经放满了茉莉花束,一大片花海散发馥郁的芬芳,好像永远不会消散。

    一位头发微白的女士蹲在墓前,感觉到有人走过来,回头看了苗子文一眼,“你……”她黯淡的眼里闪过一丝光亮,“你是菲菲的……”

    “我是她的朋友。”苗子文答,弯下腰,将手中的花束放在了墓前。

    墓碑上写着她的殉职日期,职务,警号,以及名字——孙倩菲。

    “您是她的母亲吧?”苗子文说,对方跟Sophie相貌有几分相像,看起来同样娇小柔弱,不知她是如何熬过这些日子,“Sophie让我转告说,她很想你。”

    听到后,那位母亲几乎干涸的眼里涌出泪水,“谢谢你。”掏出纸巾擦去后,又转身看着苗子文,目光和蔼,“你们一定有特别的缘分。”

    接着她叹了口气,将视线向旁边移去,“我劝过她很多次,这孩子就是不听,非要追随他爸爸以前的路。”

    苗子文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才发现与孙倩菲墓碑相邻的另一座墓碑上,刻着相同的警号,名字是孙正铭。他们的名字都曾被隐藏起来,直到死去才正大光明地留存于世间。

    “现在我想,这可能就是命吧,挡也挡不住的,他们心甘情愿,认定了就一定要做,就算最后是这样的结局,也不会后悔。”

    她说完轻轻地笑了下,苗子文从她泛红的眼里,看到了无奈,也看到了骄傲。

    风声在四周呜咽,将茉莉花香带到更远的地方,身后墓园的中央,一块静静伫立的高大石碑上刻着四个字,浩气长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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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豪生这些天极其暴躁,先是女儿订婚仪式上突然反悔了,问她就说,“哎呀Daddy,我还不想结婚,我现在生活很Happy,想了想也没那么喜欢他啦。”还说让他不要为难苗青山。

    原本近在咫尺的得到优秀基因后代的愿望一下破灭了,王总气得牙痒,那可是S级alpha啊!喜不喜欢重要吗?

    王豪生正准备想办法再推他们一把,就收到了一封勒索信。里面有王氏集团从华强北走私电子芯片的证据,说如果不想这些秘密泄露出去,那么请交上一笔巨额封口费。王总闭着眼睛都能想到是苗青山干的,一个电话打到对方大哥大上,怒斥“你小子还想不想在香港待下去了”,苗青山倒是云淡风轻,“不想,现在是看你想不想了。”

    就在王豪生血压飙升之时,苗青山又在那头轻飘飘开口道,“不想给钱,也行,看在e面子上放你一马,但是有个条件,拿刘玉虎家人的住址来换吧。”

    刘玉虎?他们不是师徒情深吗?王总没忘记当年向苗青山抛出橄榄枝,被刘玉虎强硬地挡住,就像这个徒弟是含在嘴里不让别人觊觎的宝贝。这个交换条件,对他来说毫无损失,王豪生没怎么犹豫就答应了。

    在离开香港前,苗青山雇了一个私家侦探,找到刘玉虎的老婆女儿,跟踪她们拍了很多照片,并付了一大笔钱,让那人长期盯住她们,定期寄照片给自己。

    他并不需要把她们怎么样,只要刘玉虎知道自己随时能对她们做什么,就足够让他提心吊胆的了。

    另一方面,苗青山联系了一个在莫斯科的蛇头,也就是专门帮人偷渡过境,办理假身份、护照签证的“带路人”。他现在仍是通缉逃犯,而国际上对高等级alpha的管理越发严格,至少在出境之前必须小心谨慎,至于到了俄罗斯,那边时局一片混乱,对于他这样的人,最危险的地方确实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蛇头老福是北京人,据说最早是养猪的,后来在中俄列车上当起了倒爷,然后摇身一变成了蛇头,在莫斯科人脉甚广,什么身份都能给安排。老福问苗青山办签证用什么身份和理由,苗青山想了想,“就说我是音乐家,要去莫斯科演出。”

    回家之后,苗青山真的像模像样地钻进琴房练起了长笛,吹的都还是苏联歌曲,从《喀秋莎》《山楂树》到《莫斯科郊外的晚上》,苗子文在门外听得一脸陶醉,突然就被抓了进去。

    “说起来,”苗青山拿长笛挑起苗子文的下巴,脑海里闪过一些灵感,“我们还没在这个房间里做过。”

    角落里的唱片机开始放出美妙优雅的古典乐,与逐渐响起的激烈的声音交织在一起。长笛和钢琴被苗青山开发出了其他的用途,最后都沾上了某些粘稠的液体。

    成结时,苗青山在意乱情迷的苗子文耳边,嗓音低沉地用他最近在学的俄语说了一句,“Моямуза。”“我的缪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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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北京途径乌兰巴托开往莫斯科的K3/4列车,是往返中俄的主要途径,每周三发车。在北京稍作停顿后,苗青山和苗子文踏上了这趟需要经过六天五夜,跨越7000多公里的国际列车。

    墨绿色的铁皮火车将鱼龙混杂的乘客装入肚中,会在这样的形势下前往动荡的莫斯科的人,大多都怀揣着一颗野心勃勃的心,就如同改革开放后南下淘金,如今则是穿过西伯利亚大平原,去四分五裂的“巨无霸”身体上分一块肥rou。

    苗青山穿了件白衬衫,头发打理得整齐妥帖,手里拎着长笛包,任谁都不会怀疑他真的是交响乐团里的长笛手。苗子文也穿上许久未穿过的西服,还在后颈贴好了抑制贴,为了遮挡密密麻麻的牙印。苗青山问他如果被盘问起是干什么的要怎么说,苗子文哪会啥乐器啊,他只想做那个每次演出结束后上台给他哥献花的人。“那就,三角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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