缄默月光(骨科)_他哭得很委屈,就像被人抢走心爱玩具的小孩(双鱼修罗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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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哭得很委屈,就像被人抢走心爱玩具的小孩(双鱼修罗场) (第1/2页)

    又是这个熟悉的套房,一切熟悉的布置,苏程期看着地上换新的绒毯,忍不住想起那天地上床上的一片狼籍,地毯都被自己的水浸湿了,白浊的体液流了一地,yin秽到极点。

    那天晚上是他最难熬的初夜,虽然有过快乐,但更多的是很痛苦,男人在床上压根不会在乎他的感受,每次都是提了裤子就去隔壁休息,甚至到最后是会所的人上来把已经失去意识满身污浊的他带去清洁和收拾。

    从那以后他的身体为了契合俞延在床上的习惯,在会所里被专业的调教师慢慢调教开发,学会了很多姿势,现在已经可以勉强跟上俞延的节奏了,也能试着从他粗鲁的动作里找到独特的快感,他们在床上的契合度越来越高,他被调教成专属于俞延的样子。

    想到这,苏程期忍不住脸上烧红。

    他在浴室里仔仔细细洗了个澡,熟练地给自己做好润滑和扩张,裹上浴袍,看镜子里眉眼包含欲拒还迎春意的少年,满意地摸了摸脸,将自己包装得像个礼物,轻声走到了依旧衣冠整齐的男人面前。

    身前的少年像颗烂熟的桃子,浑身裹着一层粉嫩的颜色,看上去汁水饱满,格外诱人,眼里含着羞怯就这么望着他

    俞延坐在床边,眼里平静得几乎漠然,眼神就好像在打量一件货品。

    苏程期被他陌生的目光看得莫名不自在,蹲在他身前拉住他衣角,用那双琥珀色的眼睛水盈盈仰头看着他,小声叫:“哥哥….我昨天刚学了…需要我先吃你的吗?”

    “你叫我什么?”

    男人抬起他的下巴,声音沙哑,漆黑的眸子下闪过橙黄的冷光,掐住他的手大力得快将他下巴捏碎

    苏程期疼得直掉眼泪,有些害怕:“哥、哥哥,怎么了?”

    他眼睁睁看着面前的“俞延”在话音落后,脸上瞬间失去所有血色唰地惨白,狼狈地把手松开,像是遭受巨大打击,怔怔盯着面前的人,突然捂住抬手自己的脸浑身都在发颤:“哈….你叫他哥哥….”他声音艰涩得像漏风的破木箱,苏程期一时间没有听清

    “什、什么?”

    那俞渡呢?俞渡算什么?

    一直都是你肮脏的污点对吗。

    因为那天,所以连这个身份都要剥夺对吗?

    苏程期把他古怪的反应尽收眼底,内心突然涌上一股不详的预感,但他不敢深究那股预感是什么,只能强笑着攀附上他脖颈:“俞、俞少要继续吗?”

    俞渡眼珠机械转动,死寂的目光落到少年身上终于缓缓聚焦,突如其来的疯狂想法充斥他大脑,像是魔鬼的蛊惑。

    “继续啊。”

    为什么一定要和哥哥分开呢。

    哥哥的痕迹是很难抹除,可是为什么消失的要是哥哥?俞渡明明也可以消失。他们曾经本来就是一体,俞延和俞渡,只存在一个就好了。他也可以是俞延,他可以做到俞延能做的所有事,拥有俞延的一切。

    “哥哥”只需要拥有他就够了。

    俞渡短促哑笑了声,身体的皮rou像被人片片剥下后又重新缝合,连带心脏都疼得好像麻木了,目光冷郁注视自己身上的少年看看脱下衣服,露出遍布还没消退暧昧痕迹的裸体,他身上满是斑驳的青紫,新的旧的,从脖颈到水光的腿根,都是指印和掐痕,彰显着当时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多么激动、多么粗暴色情。

    苏程期跨在俞渡身上,雪臀隔着布料大大方方坐在男人鼓囊的腿间,赤裸的手臂大胆又羞涩地勾住他的脖颈,眼波含着欲说还休的媚色。

    俞渡舔掉口腔壁的铁锈味,眼神晦涩,大手轻轻扣住少年滑软的细腰,五指悄无声息地和那白腻肌肤上残留淤青的指印重合,慢慢掐紧。

    原来,哥哥是用这样的姿势吗。

    冰冷的大手反复摩挲着苏程期的后颈,苏程期莫名有种被阴毒蛇类盯上的毛骨悚然感,牙齿不住打颤。

    男人低头附在他耳边,吐息湿冷,姿态却亲密似情人间的呢喃:“让我们重复一遍11月7号晚上在688房间的过程,好吗?”

    从这个角度,他看见灯光下男人低垂的长睫,和眼尾极其浅淡的痣,为他俊美苍白的脸庞凭添几分忧郁和妖异,像中世纪古堡里游荡的幽灵。

    少年呼吸微窒,隐约意识到什么真相,浑身的热血一寸寸冷凝,只感觉如坠冰窖。

    他勉强挤出微笑:“好、好….”

    苏程期赤裸跪在床边,颤抖着手缓慢拉开男人的裤链,看着内裤包裹着的沉睡的一团,舔了舔干涩的唇,刚低头张开,就感觉头皮一疼。

    头顶的声音淡淡:“不行哦,我不喜欢贴身衣物湿漉漉的感觉。”

    苏程期强压下心头的恐惧,磕绊的说:“可、可是以前都是这样….”

    “啊,是吗,”他的语气平静,摸了摸少年的头发,像是抚摸一头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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