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同游_不被内S十次就出不来的房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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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被内S十次就出不来的房间 (第3/3页)

攀附在柳霙祸的身上。那一瞬间身体被完全打开的错觉和以往的不一样,他的眼角似乎炸开了烟花,五彩斑斓的光覆盖住他的碧绿的眼睛,他幼小的zigong就这么吞进了男人的guitou,变成了一个小小的rou袋,被柳霙祸一下又一下地捣着。他张开的唇舌再也流不出什么拒绝的话了——他只会无意识地祈求柳霙祸深些、再深些。

    他就这么被快感带走了所有理智,没有看见伏在他身上,下身一下又一下贯穿他rou道的人的双眼在一瞬间被红色覆盖。

    “如修月……”

    柳霙祸的声音似笑非笑,重叠之中现出了若是如修月还清醒着绝对会避之不及的声音。

    “我真是爱死你这种被cao爽了就不知道自己是谁的样子了。”

    黑发红眼的魔修少尊突兀地自白发的修仙者身上走出,黑色长发盖在他头顶,似鬼似魅一般伏在如修月的上方。而白发的修仙者毫无所决,“柳霙祸”不顾如修月xuerou层层叠叠的绞紧与挽留,将yinjing径直自如修月xue中抽出,引得如修月腰腹一阵痉挛,前端也淅淅沥沥流出了一些近乎透明的清液。他碧绿而恍惚的眼睛在一瞬间因为快感而上翻,嘴角的涎水顺着下颌流在了他肩上。

    “呜呃……呜……哈啊、”待如修月神态复原时,“柳霙祸”已经将yinjing深深cao入了他的后xue,托先前他用玉势玩弄的福,再加上他前xue吞吐间流出的yin液,即使是“柳霙祸”下身的大小,进入也不过多捣弄几下便可长驱直入。“柳霙祸”在浅浅撞了几次如修月后xue内的敏感点便一把撞入了他后xue的最深处——那儿也同样有一个小口,趁着如修月还未完全恢复意识,“柳霙祸”坏心眼地舔了舔自己尖利的犬齿,灰蓝色的眼睛流露出了些许恶趣味,伏在他头顶的胡殃也早不知什么时候将如修月翻过来,让如修月趴伏在了自己怀里。而此时的如修月还意识混沌着,遵循着rou体的本能顺从着“二人”的动作。

    胡殃熟练地抚慰着他的胸口,内陷的乳首像两个小小的xue口一般被胡殃的手指抠弄着,不一会胸口一片都泛着粉红,小小的乳粒也被胡殃用两指夹着扯出了保护地。胡殃的指腹快速摩擦着乳首顶端微微内陷的乳孔。即使如修月对自己这副面貌进行过伪装,他乳首两侧曾经被刺穿后留下的空桥也不会因为他的伪装而消失。胡殃摸出了一对金色的乳钉,简单用唾液濡湿了一些便打入其中,将原本缩在保护区内的乳首强制扯到了空气中。

    如修月在乳钉打入的一瞬间腰部一抖,“柳霙祸”也闷哼一声,下身的动作也一顿,随后便掐住他的腰再度撞入——这次他终于撞入了那最深处,结肠口轻轻吮吸着“柳霙祸”的guitou,而丝绸般柔软而滑腻的xuerou绞着他的柱身,几乎将如修月自己的后xue变成了一个他专属的玩具。如修月无疑是地呻吟着,他在这个情况下意外地直白——他唇舌间流出的都是那些最下流的yin修才会说的祈求之语,殷红的舌尖抵在他的下唇上,好似只需要轻轻伸手便能拉出肆意玩弄,身上每一寸皮肤都好似被他的yin液浸透。胡殃嗤笑一声,将他的大腿抬起,将下身放进了那个还隐约吐着白浊的花xue。

    如修月这时才终于自快感的混沌中脱出,他脑袋无力地跟着胡殃的cao弄晃了几下,随后瞳孔恐惧得缩成了一个针尖。

    “怎么了?看见是我,不高兴了?”

    胡殃掐住他的下巴将他抬起,下身几乎没什么阻拦就cao进了如修月的宫腔。他喟叹一声,享受着如修月腔内对他下身本能的吸吮,猩红的眼睛眯着,里面裹挟着如修月熟悉的恶意与戏谑。他伸指弹弄如修月被乳钉挂在外的乳首,尖锐的痛意包裹着如修月熟悉的畸形快感冲上了他的后脑,他高喘一声,细碎的、抑制不住的呻吟也一并带着。

    “没、没有、呜啊啊……好涨、不要咿——!不要一起啊……”

    两根差不多粗大的yinjing在他的身下一齐进出,隔着一层rou膜各自装着他的内脏,如修月近乎干呕,小腹上隆起的弧度近乎让人感觉恐怖。胡殃时不时会拍打他的臀部——老实说,比起以往的胡殃,现在的胡殃堪比温柔。然而就是这个温柔让如修月感到了恐惧。他近乎使出了全力去讨好花xue内的yinjing,身后的“柳霙祸”若不是将他的结肠口cao到近乎脱力,他都几乎忘了。“柳霙祸”有些不满的咋舌,他伸手掐住如修月前面仿佛坏了一般一直在漏水的yinjing,如修月几乎颤抖着尖叫出声。

    “嘘。”胡殃拇指扣入他的口腔下颚,按得他干呕,“如修月,你知道的,我喜欢安静点的狗……”

    “呜哦、啊啊……呕、”

    如修月用舌间讨好般舔舐着胡殃的拇指指尖,却又只能在下身一阵阵愈发激烈的快感中呻吟,黑红的眩光在他的视野中不断跳跃闪烁。在下身两根yinjing越发激烈的抽插中,“柳霙祸”和胡殃下身同时重重一撞,两股微凉的jingye分别射入了如修月的结肠与宫腔,汩汩水声中如修月的小腹微微隆起。

    “好、好满、不……不要射了呜……”如修月哭叫着仰头,脚尖紧绷抠在床单上,粉色的潮红自脸颊一直蔓延直至下身,“哈啊、啊……”他靠在“柳霙祸”的肩上,在短暂的不应期间短暂地歇息,而不是和以往那样几乎没有休息的被下一个人继续cao弄。

    胡殃在他身前长叹一声,慵懒的声音中饱含着满足与惬意。“哼……”他勾起嘴角,将落在胸前的鬓角拨至身后,抬眼看了一下方才写着“不被内射十次就出不来的房间”的墙壁,那儿方才一片空白的下方出现了两个深红色的正字,其中一笔“一”在他的注视下逐渐变淡。他吹出一声口哨,“我还以为这样算两次,呵呵。”他掐住如修月的脖颈,“你可真倒霉……居然能在那群老东西的宝塔里走进去一个这么房间,我该说你什么呢?如修月?”

    如修月被他掐得脸颊潮红,大张的口腔内只能断断续续传出一点破碎的声响。

    胡殃感到无趣,将射后疲软下来的yinjing自如修月的花xue内抽出,抽出后那不知是惯性还是怎么脱落出来的粉白rou球卡在他的xue口。如修月xue口颤抖几下,无力地想要将其吞回体内,却只是将那粉白rou球蠕动了两下,便自阴蒂下方喷出了一大股热潮,打在rou壁上又引起一阵战栗。

    “柳霙祸”低头看了一眼,笑了笑,双指掐住那rou球把玩,乳白的jingye在他的把玩中淅淅沥沥自小小的腔口中流出。

    他和胡殃重叠的声音在如修月的耳边响起。

    “看来我和如兄的时间还很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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