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明与他的信徒_神谕是谎[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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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谕是谎[一][,] (第1/3页)

    “祷告中的爱意向来不遮不掩,可是神明啊,从不在乎。”

    “可我知道,这是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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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细微的草木甘甜,带着点清苦,温热,粘腻,抵在喉头逼出身体本能的干呕,裹挟出植木汁水般微甘的粘液。脸颊两侧立刻被细嫩柔腻的腿rou夹紧,他倍受鼓舞的含的更深,用喉咙温顺的包裹,舔舐。发顶随即感受到冰凉的手抚摸过的温度,他听见神明低低的夸赞:“好乖。”

    枫原万叶敛眸咽下去,乖顺的偏头蹭了蹭神明的腿。

    明明是最最殊胜的尊贵的神,身体与人类却没什么分别。不过是身体里流动的换了种成分,不过是要捂上很久才能像人类一样暖,神明的身躯不破不灭,却也像汝瓷般白嫩精美,摸上去柔嫩得像脂膏一般,会被rou欲快感染上薄红,叫人心生喜爱。

    胸口突然一痛,是神明将脚踹上了他的胸前,方才还和颜悦色夸他乖的神此刻眉头紧皱,上挑的眉眼被怒意染得更加浓艳,将他推离了自己躺卧的神榻:“混账东西,你是昏了头了胆敢未经允许爬上此身的床?”

    枫原万叶捧着怀里的脚,轻轻的用指尖摩挲踝骨旁的凹陷,低声道罪:“是信徒逾矩了,我的主神,求您惩戒。”

    他确实不无辜,散兵揉着眉心把枫原万叶踹开,坐起身靠在床头,烦闷的让他跪下。

    他本来睡得好好的,突然感到身体被暧昧狎昵的抚摸触碰,许久没有好好休息,感受到是自己最忠心的信徒在替自己更衣后便放心的重新沉入睡眠。哪知这小子是被自己一直以来的纵容放任宠坏了,竟敢趁自己休息时擅自爬床,扰人清梦,最过分的是口活也太差了,牙齿磕到了两次,着实是该打。

    但怀着暴怒醒来,便看见信徒清秀的脸带着痴恋与虔诚专注的服侍,宁愿自己难受也要努力讨好神明时,他的怒火又稍稍平息了些许,看着人像小动物似的蹭自己的腿撒娇,疼爱信徒的神还是没忍心重罚。

    他不是个好脾气的神,甚至是一个被抛弃的神。没有足够强大的能力满足自己过度偏执的野心,于是他被留下了性命,抛弃在被世界孤立的领地里,只有枫原万叶还留在身边。像这么忠诚还养眼乖巧,从不会因他的喜怒无常而恐惧,即便从神明成为了弃神也没有从自己身边逃跑的信徒,他还是愿意偏爱些的。

    枫原万叶对他的爱他并非看不出来,成神前他就对人类的感情无比敏感,这份爱是从何时起变质得如此甜腻又粘稠,他何时起又为何准许了信徒越发逾矩的对自己动手动脚,甚至这样服侍自己,他也不记得,不在乎。似乎最开始信徒只是想要亲吻他的指尖,越到后来,他乖巧讨散兵喜欢了,得到奖励时受宠若惊的模样也很可爱,散兵就乐意奖励他更多,一次一次的将信徒可冒犯的圈缩小到如今。

    左右这具躯体对他而言毫无用处,那么信徒想要,赏给他又如何呢?神爱信徒,不论信徒究竟对神带有怎么样的爱,神都爱着自己的信徒——这是神对于信仰者的恩赐,是神的纵容。他想,于是便为自己的所为找了个无比合适的理由,无比正当,无比高不可攀,将他一切神明不该有的私欲藏得严严实实。

    但这确实是枫原万叶第一次没有经过允许就爬上他的床,弃神也是神,还是得敲打敲打。散兵从旁边的矮桌上拿起杯盏,里头的茶晾得刚好,温度适口,香气怡人,苦涩却不辛辣的口感再次平息了神明的起床气。

    将他的口味照顾得如此周到之人在地上跪得端正,修长的四肢摆放得赏心悦目,此刻眼神亮晶晶的望向他,满是期待被夸奖的期许,散兵懒懒的哼笑一声,抬起脚用足背挑起枫原万叶的下巴,仍旧是兴师问罪的句子,语气却不那么刺人了:“此身可有允许你擅自抬头?”

    “可信徒想瞻仰您的荣光。”

    枫原万叶仍是一脸温顺的模样,谦恭敬重,忠诚又认得清自己的身份,却不会惶恐,不会谄媚,即便跪在地上面对他所信奉的神明,即便口中把自己比做尘土,说着献媚的话语,也依旧风淡云轻,这样奇异反差的融合几乎让神明怀疑自己在对方眼里才是因为无足轻重所以做什么都可以纵容着的那个宠物。

    但他不会因此降罪于他的信徒。他是俯瞰凡尘的神,怎么会被凡人毫无自知之明的可笑念头定义,怎么会因此动摇?他的信徒,他的所有物,依附他而生存,一旦升起背叛的心思,轻而易举就可以被他抹杀。只要是他的所有物就好,所有物心里到底想什么,神明怎么会在乎呢?何况他知晓信徒的爱意无比真实。

    他这厢神游天外,足尖漫无目的的在枫原万叶的脸颊肩颈上游移,这里蹭蹭那里踩踩,面上却毫无波动,不知情的人恐怕都会认为他在思考什么要紧的问题,这么做一定有极为正经的道理,然而早已常伴神侧的信徒却能发觉,神明大约只是在发呆。

    神明下脚没什么轻重,蹭在脸颊上踩在肩膀时都会让他不经随着力道歪一歪,但又不疼。枫原万叶毫无怨言的当一个猫抓板,只是专注而温柔的注视着他的神明,等待着他回神,等待那双堇色的眼眸里再次出现自己的身影。

    真乖啊,看着就叫神明心生欢喜。散兵微微弯起眼眸,踩在对方肩膀上的脚尖下滑,在衣料上轻盈的堆起一抹涟漪,足弓贴在人类温热的胸腔,感受着足下象征着生命的起伏,与越发急促有力的震颤。

    神明对这样的震颤很是好奇,他的胸腔没有会随着呼吸共震的事物,就连呼吸也仅仅是出于内心深处无法割舍的、却又不被他承认的低劣情感而模仿出了的气息吞吐,凑近他唇边,口中的吐息总是凉的。

    足下的起伏逐渐明显起来,他感到枫原万叶正在努力控制吐息,深深地将呼吸控制在一个平稳的表象。他皱眉看过去,信徒枫红的眼瞳雾气泛滥,眼神飘忽的盯着他,脸颊泛红,气息微烫。

    神明了然于心的微笑起来,足尖缓慢的下滑,掠过紧绷的小腹,踩在存在鲜明的硬物上。

    神明矜贵而高洁,向来只有信徒主动服侍他的份,枫原万叶从未想过他会像这样用他尊贵的身体主动爱抚自己的秽物。

    在神明身边服侍的信徒丢弃了白日那一身便于游行打斗的锦缎轻甲,轻薄的软纱宽松又柔滑,即便隔着衣料,也和直接贴合rou体无甚分别,温凉的,柔软的,若即若离的用圆润趾腹在柱身勾画,每经过一寸肌肤都带起热辣的触感。他并不会取悦凡人的rou欲,只是像把玩什么物件一样的轻踩,以足代手好奇的触摸每一条凸出的血管,甚至有点粗暴的把那根物件踩得紧贴在枫原万叶的小腹上,又用足弓覆上去磨蹭挤压。

    这种玩弄的方式绝对称不上娴熟,更称不上多舒服,不是没什么感觉就是用力过度有点疼,但光是想想这将他的情欲掌握足下的是谁,就足以令他血液沸腾,浑身酥软。枫原万叶喘着气,为了维持好跪姿浑身肌rou都紧绷着,然而却导致身体上传来的快感更明显,身上很快出了一层薄汗。散兵撑着脸,听着信徒因自己的动作不断发出难耐的闷哼,像玩逗猫棒的猫一样饶有兴致的把那根玩意儿拨来拨去,见前端溢出的液体都将布料浸染得能看见rou色,足心磨蹭过去,就见信徒浑身剧烈颤抖了一下,随后粗喘着软下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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