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合(骨科1V1)_11 你想怎么样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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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 你想怎么样 (第2/3页)

做到兄弟割席的,所以后面还是发生了几次在钟时意看来很正常,但依旧让秦如锦很不满意的兄弟互动。

    秦如锦没有再像那天一样暴怒动手,而是避开钟时瑀,只用最难听最恶毒的语言骂他,但那已经足够撕碎一个少年的心了。

    一开始他还执着于想知道到底为什么,但秦如锦从来不会给他答案。

    后来次数多了,也就麻木了。

    与此同时,为了规避毫无预兆的谩骂,他开始变得更加关注钟时瑀,在意弟弟的每个举动,每句话,每个表情,观察其中有没有会让秦如锦觉得逾矩的地方,并悄无声息地引导弟弟订正过来。

    也许是关注过了头,他的心态好像又发生了某种很微妙的变化——

    开始只是发现弟弟真的很漂亮,一举一动都挺赏心悦目,后来逐渐演变成,每当弟弟同他很近距离地说话,或者两个人肌肤相触时,一种很陌生的情绪就会在胸腔里蠢蠢欲动,叫嚣着想要破土而出。

    他不明白那是什么,只觉得很惶恐,仿佛站在摇摇欲坠的悬崖边,一步踏错,就是万劫不复。

    在照顾弟弟这件事上,为了不惹mama生气,他换成了更加小心的方式,同时也尽力不让钟时瑀察觉其中的分别。

    比如晚上睡觉时,他会在秦如锦的注视下,说弟弟晚上睡相不好影响自己休息,然后往床中间放一个圆滚滚的被子卷儿;比如在乐队训练后,他会找借口和弟弟分开回家;再比如给耽于排练的弟弟送饭时,他不敢亲自在家做,而是把零花钱省出一部分,从楼下的菜馆里买了送过去……

    好在秦如锦似乎也并不想让钟时瑀知道这件事。她只是用自己的方式,隐秘地对钟时意作出规训。

    在钟时瑀的问题上,他们似乎立场一致。

    于钟时意而言,这就够了。

    但让钟时意没想到的是,时隔三年,他和钟时瑀已经长大成人,秦如锦竟然还保持着那个惊世骇俗的念头。

    就好像……

    他对着镜子,打量着自己的脸,和弟弟有些相似,但眼睛和鼻子的形状稍有不同,应该是随了早逝的父亲。

    ……就好像是笃定了,他会和弟弟发生什么似的。

    ---

    照完镜子,确定不会让人瞧出哭过后,钟时意拿了一件很厚的外套下楼。

    环江国际是个高档小区,虽然坐落在寸土寸金的一环,小区里依旧建设了大量的绿地,楼下就是个小型的花园广场,除了植被外,广场里安装了各式各样的健身器材、跑步带,还有造型各异的动物石墩,供小区居民散步休憩。

    刚出单元楼门,钟时意就看到了钟时瑀,借着小区内还算明亮的路灯,他看见弟弟站在一个老虎造型石墩旁边,低垂着头,似乎是在发呆。

    但紧接着,他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因为他看到石墩上坐了一个人,看背影应该是宋钦。

    从这个角度,钟时意能看到两个人的侧脸。

    宋钦的头微微仰着,好像是在观察钟时瑀的表情,他的面部神色柔和,口中似乎在说着什么,钟时意能听到一阵若有似无的男低音,但听不清谈话的内容。

    他顿住脚步。

    弟弟不生气了么?

    是在心平气和地交谈么?

    他很希望弟弟与宋钦和解,关系不用多好,起码面子上要过得去,毕竟他们现在是一家人。

    他决定等他们谈完再过去。

    十几步远的地方,宋钦和钟时瑀确实是在交谈。

    准确地说,是宋钦说,钟时瑀沉默地站着,看起来没有在听,但也没有离开,就像是有一股力量把他钉在了原地。

    “……小瑀,自从回国后,我们都没有仔细聊过。”宋钦很温和地微笑,目光落在少年微垂的睫毛上,“不如今天趁这个机会说开了,怎么样?否则再发生这种事,我是无所谓,但你mama,还有小意,都会尴尬。”

    钟时瑀很冷硬地开口,“不要那么叫我哥。”

    “哦?”宋钦笑容加深,用逗弄小孩的语气,“那就是可以叫你小瑀喽。”

    钟时瑀蓦然抬眼看他:“你他妈——”

    “小瑀,注意你的用词。”宋钦不疾不徐地打断他,语气分外平和,“我想,你应该不希望你mama伤心吧,每次被她知道你骂我,她都要难过好久。”

    钟时瑀一顿:“你到底想怎么样?”

    “瞧这话说的,不是我想怎么样,是你想怎么样才对。”

    “这回我真没别的意思,就是喜欢你的歌,不说别的,就凭你这嗓音条件,完全可以继续玩乐队,何必因为我就解散了呢?”宋钦继续说,话语间姿态摆得挺低,给了人充足的台阶,但显而易见的,这并不是真正的低头,而是在地位差距悬殊的境况下,无所谓的让步,“我名下有一家娱乐公司,只要你一句话,我就能不计任何代价捧你,你想找哪个制作人合作,想唱什么曲风都行,只要你愿意。”

    他抬起下巴,方便和僵立着的少年对视,那明明是从下往上的目光,但却给人一种俯视和掌控的感觉。

    钟时瑀看着宋钦,心头各种情绪不住翻涌,曾经亲眼目睹过的那件事又突如其来地浮现在脑海中,刺激着他早已不堪一击的神经。

    他此刻唯一的想法就是打烂宋钦那张道貌岸然的脸。

    “不需要。我再跟你强调一遍,我解散乐队是我的事情,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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