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合(骨科1V1)_04 被亲弟胁迫展示下面的器官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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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4 被亲弟胁迫展示下面的器官 (第2/2页)

把钟时意当做孩子似的。

    “宠溺”这个词在钟时意的世界里一直是缺席的,他瞬间沉溺其中,很听话地举起桌子上的果汁,叫了一声宋叔叔。

    宋钦特地站起身,走到他身边,单手搭上他的肩,很亲昵地说:“时意,初次见面,请多关照,以后就是一家人了。”

    没等钟时意说话,身侧便传来一声重重的冷哼。

    衣摆带起细微的风,钟时瑀冷着脸起身,直接走出包间。

    宋钦有点尴尬:“时瑀还不太能接受我。”

    “混小子一个,不用管他,天天跟那帮狐朋狗友玩乐队,玩得一点礼貌都没有。”秦如锦面色不变,她亲热地招呼钟时意,“小意,吃菜。有你最爱吃的鱼。”

    说着,她把清蒸海鲈鱼转到了钟时意面前。

    钟时意迟疑了一下,接着举起筷子,夹了一点鱼尾上的rou。

    “多吃点,你都瘦了。”秦如锦笑眯眯地看着他,是个好mama的样子。

    于是他又吃了一大块鱼腹rou。

    钟时意冲到卫生间,仓皇地逃进其中一个隔间,呕吐。

    吐到最后只剩透明的水。

    从隔间出来,他一手捂着嘴,一手打开水龙头掬水,漱口洗脸。完毕后,他看着洗手台的镜子,看到白皙清秀的脸蛋上水痕划过,有点憔悴,有点可怜。

    他从来吃不下海鲜,因为对腥味很敏感,但为了秦如锦的一点关心,他宁愿吃进去一整条海鱼。这不是可怜是什么?

    钟时意自嘲一笑,感觉嗓子火辣辣地疼,胃也有点隐隐作痛。

    紧接着他就从镜子里看到了身后的钟时瑀。

    俊美的少年半垂着眼,阴沉地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半张的嘴迟迟没有合上,钟时意的大脑一片空白,钟时瑀是什么时候站在那里的,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了吗?

    那一瞬间他几乎忘了两人分别前的龌龊,很忐忑地想要说点什么,比如——

    这三年在国外生活得还习惯吗?

    有想哥哥吗?

    有没有因为玩乐队耽误学习?

    乐队的新歌很好听,我听了很多次,现在也会唱了呢。

    但他却没来得及说出口。

    因为钟时瑀说:“为什么会在这里?你应该去女厕所。”

    开口就宣判了他的死刑。

    先浮上来的情绪是惊讶,紧接着是不可置信,最后是压抑不住的,如排山倒海一样的难过。

    浴室蒸腾的热气穿过三年的时间,凝聚在钟时意的四周,裹得他密不透风。

    ——原来真的是讨厌加恶心啊。

    眼眶酸得厉害,眼泪几乎马上涌了上来,钟时意垂下眼,是为了忍住泪水,不在钟时瑀面前丢脸。

    虽然在这个时候,他已经没有什么脸面可言了。

    他一言不发地转身要走,却被一只有力的手攥住手腕。

    骨头生疼,钟时意又惊又怕:“你干什么!”

    被强迫着靠近,钟时意觉得钟时瑀的表情很恐怖,眼中是很深重的恶意,仿佛下一刻就要把他扒光撕碎。

    “我做过一个梦,要不要听?”钟时瑀的语气很缓慢,“我梦见,有天晚上,我的好哥哥把我灌醉了,然后向我展示了他恶心的裸体,有几把,还有逼。”

    “这个梦是不是真的啊,钟时意?”

    钟时意被他的眼神和粗鲁的话吓到了,他慌乱地摇头:“……那是个误会!”

    “误会。什么误会?灌醉是误会,还是长逼是误会?”钟时瑀玩味地笑,吐出的话不堪入耳,像最底层的文盲混混,跟他的长相完全是两个极端,“三年的心理阴影,你一句误会就过去了?”

    话音未落,他猛地撩起钟时意的衣角,拽住单薄的外裤内缘。

    也许是营养摄入的足,比起三年前两人的不分伯仲,如今的钟时瑀比他高大一些,也更有力量,就在钟时意没有反应过来的这一瞬间,外裤连同内裤一起被拽下来半截。

    虽然卫生间里没有人,但随时随地都有可能进来人。他被钟时瑀疯狂的举动骇得说不出话,一时间只剩本能动作,拉着裤子,拼命地和钟时瑀角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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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当钟时意觉得自己的裤子要被扯碎时,钟时瑀忽然收了力气。

    趁这个时间,钟时意赶紧把裤子提好。

    但下一秒,钟时瑀拽住他的T恤,用力地将他搡进了一个隔间,反身锁住。

    “你疯了?!”钟时意气急,甚至都没注意到自己的眼泪流了下来,他伸手去推隔间的门。

    “你要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长了个逼,就尽管出去。”钟时瑀不制止他,只淡淡地说,“我保证今天你不会拥有一条完整的裤子。”

    太欺负人了。

    钟时意颤抖得厉害,心底最后一丝亲情完全消失了。他面对这个久别重逢的弟弟,说不清是怕还是气:“你到底想干什么?!”

    “想和我的好哥哥解除误会啊。”钟时瑀看着他,“让我看清楚,就放你走。”

    钟时意是温顺绵软的性格,但兔子急了也会咬人,此刻他特别想狠狠地扇钟时瑀一巴掌。

    只是想想,没敢真扇——因为他从没和人动过手,更因为三年未见的钟时瑀不但变得更英俊,还变得喜怒无常,简直像换了个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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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真怕钟时瑀扯烂他的裤子。

    脸上不可抑制地泛出红潮,钟时意屈辱地投降:“你要说话算话。”

    得到钟时瑀的一声“嗯”后,他慢慢地褪下外裤,又将内裤脱到膝盖处。

    羞耻感让他夹紧了双腿,他很小声地问:“可以了吗?”

    “看不清,坐下,腿张开。”

    钟时意低着头,看不到钟时瑀的表情,只觉得他很可怕,像个完全陌生的坏人。

    但不能跟钟时瑀把关系搞僵,因为今天他才找回了mama。

    他抹了把脸,咬牙坐到白色的马桶上,冰凉的塑料激得他一颤,臀部的白rou被挤压地陷了下去。

    白皙修长的腿大张,根部有点红痕,是内裤勒出的痕迹。

    钟时意的体毛很少,下体几乎是完全光洁的。软白的yinjing完完全全地袒露在外,缩成一小团,无精打采地耷拉着,后面是一条颜色浅淡的小rou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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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时瑀站在他的双腿之间,低垂着头,像是在仔细端详。

    从这个角度钟时意只能看得到他眼睫,很翘很长。

    “够了吧,”一分钟后,钟时意的嘴角控制不住向下撇,表情委屈得厉害,“就算你是高度近视,这样也能看清了!”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钟时瑀蹲下身,伸手扒开了颜色浅淡的rou缝。

    小巧粉嫩的yinchun之间,是一颗稚嫩糜软的红豆,颤巍巍,水盈盈,春色潋滟。

    喉咙里发出像抽泣一样的声音,钟时意满脸通红地抓住钟时瑀的手腕,制止他的动作:“钟时瑀,你别太过分!”

    钟时瑀仰头看他,像噩梦初醒一般,精致的脸蛋上是有点恍惚的笑。

    “哥,原来你真的长了个女人的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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