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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老婆叫的真好听(兽根埋X,浪受初尝强制爱) (第1/1页)
希尔侧躺在床上,头顶帘幕层层叠叠,累绣的金丝垂落下来,遮住偌大的房间。 他阖着眼,呼吸间全是熟悉的气味——他没有回德里庄园,反而来了莫里夫人这儿。 鼻尖的味道和密道里的如此相似,让他头隐隐作痛。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回去,明明从今以后,德里家将是他的天下,再也没有什么德里公爵和公爵夫人。 但在他离开教堂的那一瞬间,希尔忽然停了脚步,没有登上来接他的马车,反而跨上了烈马,一路驰骋着出城而去。 撞开城堡门时,莫里夫人正饶有兴致地端着酒杯,把辛辣的酒液灌进继子的喉咙,听见响动声转过头来,笑得妩媚:“恭喜公爵得偿所愿。” 她推开继子,摇曳着腰肢走来,倚在他肩头:“从今以后,这偌大的城堡、无垠的财富,你我共享如何?”她一向懂得顺形势而为。 希尔冷冷地看着他们二人,文秀怯懦的诗人垂下头,不敢直视他视线,而莫里夫人仍然笑颜如花,挽着他的手也丝毫不颤,仿佛之前的做局只是个意外。 “美人相邀,是我的荣幸,”希尔笑了,只是话语冰冷,“不如就今日吧。” 扫开缠上来的臂膀,希尔大步踏进城堡里,不去看两人神情。 走廊只亮着淡淡的烛火,照亮墙壁上深深的裂缝,像丑陋的伤口横亘在墙上,这是艾里斯蛇尾留下的痕迹。 艾里斯一向鲁莽,希尔淡淡地想道,不过以后,就不必受这人世的苦了。 和衣躺下,他盯着垂下的帘幕半晌,缓缓闭上了眼。 天色渐落,房间里最后一丝光亮也逐渐消失,希尔在黑暗里慢慢睡去,呼吸声有些不稳。 莫里城堡亮起的烛火也渐渐熄灭,完全变成了黑暗里的剪影,只有蜿蜒道路两旁的荧光花还散着澄澈的光。 等到月亮被云遮挡的那一瞬,连荧光都蓦地消失,定睛一看,脆嫩的枝杆被连腰碾断,垂落在地,残骸向着古堡的方向。 大门裂开巨口,地砖也满是裂隙,炉火早已熄灭,灰烬轻轻地飘在空中,被尾尖簌地拍散。 腹部的鳞片摩擦在地面,发出细碎的碰撞响声。艾里斯摆动着蛇尾,盯着黑暗里一点慢慢前进。 他的面孔已经恢复原状,只有淡淡的圆鳞痕迹残留在脸颊两侧,他看上去又是那个美到极致的公爵夫人。 但在他背上,被匕首捅穿的伤口仍然流着鲜血,滑落在地,被蛇尾碾碎,像一条血路。 这是艾里斯第二次走这条路,第一次是为了向希尔解释,这次是为了带雌兽走。 沿路都是熟悉的味道,是希尔身上的味道,却掺杂了别的人族的气味。 人族不像妖兽,用气味圈地盘。他们总是浑不在意地抱着别人的雌兽,把自己令人作呕的气息肆意地留在对方身上。 出了森林后的每一刻,他都对此深恶痛绝。 尤其是在希尔身上,他从没有闻到过,只属于他们两人的独特气味。 这就像野兽没有办法圈地盘,不能在希尔身上留标记这一点让艾里斯痛苦无比。 但是今天,他就将带着希尔离开这个地方,他会把希尔圈起来,从此以后就是他一只兽的。 眼瞳在黑暗里散发出幽绿的光,艾里斯停在了一间房门口,而他的雌兽正在里面酣睡。 悄无声息地接近床榻,蛇尾一甩变成纤长有力的双腿,艾里斯弯下了腰。 希尔被笼罩在阴影里,原本深邃的眉眼更加立体。双眼紧闭,眉心蹙起,梦里似乎也不安稳。 一手护着脖颈,一手拦在腿间,艾里斯轻而易举地就把他抱了起来。 额头相抵,他凝视着他片刻,便毫不犹豫地向外走去。 一路上城堡静悄悄的,好像只有他们两个人。艾里斯踩过几道暗红的血痕,或许是他的,也可能是那具尸体的。 想起那个人,艾里斯的眼眸猛地一深,他能感受出希尔对他的深深厌恶。所以当他发现自己居然抱着他而非想象中的希尔时,艾里斯恐慌无比。 但当他把尸体放在希尔面前祈求宽恕时,希尔却没有笑。 艾里斯曾经很困惑、很痛苦,但是现在他觉得这些都不重要了。 就像那个长翅膀的男人说的,力量才能得到雌兽、才能留住雌兽,虽然现在不像在斗兽场时有明确的对手,但只要希尔看见自己能护住他,他也一定愿意留在自己身边。 艾里斯其实也刚刚二十出头,他十六岁那年被希尔从斗兽场里带出来,养在庄园里,复杂的贵族礼仪没有教化他,他不懂人伦、不通世情,脑子里只有朴素的丛林法则,和“跟着希尔”这一个念头。 如今他的思想在陌生妖兽长辈的“教导”下有了变化,也不知是好是坏——但起码对希尔而言,是危险的。 希尔醒来的时候脑子还晕晕乎乎,抬眼便发现自己躺在一处洞窟里,身下是柔软的妖兽皮毛,摸着还像上等货,能卖2万个特格马斯币。 但是这不是重点,希尔想坐起身来,却发现自己的腰被箍得死紧,微微一动就被勒得更深。 “希尔不要走。”艾里斯一直睁着眼睛凝视着他,在发现他醒来时没有做声,而是在看见他有所动作时才猛地加重了力气。 “我有准许你这样抱着我吗?”在听到艾里斯声音的那一刻,希尔头脑蓦地空白,情绪翻涌,但最后还是冷冷地质问。 就算艾里斯没死,就算他把自己掳到这里来,希尔也绝不能示弱,他似有预感:一旦示弱,会有很可怕的事情发生。 但最重要的是,他忽地对自己昨晚的复杂思绪感到羞耻:自己居然因为一只妖兽辗转反侧! “真是贱种。”希尔从齿间挤出咒骂。 艾里斯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沉默着动了动下身,淋漓水声忽然在洞xue里响起。 希尔这才发现自己的花xue火辣辣地涨痛,一根硕大的孽根埋在里面,硬顶得发烫,只是由于xue眼四周的皮rou都被撑了一夜都麻木了,他才没有发现。 现在忽地一动,阳具的存在感越发强烈,顶得xue眼酸痛起来。 “滚出去!贱种!”希尔咬着牙抵抗下身散发的痛麻感,双臂撑在艾里斯身前,肌rou鼓胀发力,试图把这孽根从自己身上推出去。 但艾里斯不再是以前那个只要他一说“不”,哪怕自己硬得发疯也绝不敢再顶一次的乖巧妖兽,现在的他握住希尔的腰往前一撞,把自己送到他身体更深处,连几把似乎都被希尔骂硬了几分。 希尔被撞得xue眼一麻,腿都软了几分,他似乎能听到自己xue里分泌出无数yin汁,疯狂地浇在孽根上,guitou在yindao里跳动,蹭弄在花心处让他嘴唇剧烈颤抖。 “艾!里!斯!”希尔用尽最后的力气一吼,试图用以前的方式震慑住这只胆大妄为的妖兽,但显然,被抛弃过两次的艾里斯已经不吃他这一套,甚至轻笑一声,面容妖异:“老婆叫得真好听。” 他听过很多次人类这么叫他们的妻子,早就想这么做了。从今天开始,他会把原先不敢做的,一点一点都用在希尔身上。 但最重要的还是——“给我怀个幼崽吧。”艾里斯靠在希尔肩头,手像铁钳般死死箍住他的腰,舔着他耳垂说道。 希尔身体猛地僵硬住。 他应该知道的,在艾里斯把他带进洞xue里的那一刻,之前的一切都变了——他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公爵,能够随意把艾里斯送去处刑,他是rou体凡胎的人类,只能被妖兽捆起来泄欲,张开腿生下半人半妖的幼崽。 莫大的恐慌兜头淋下,在这个简陋的洞xue里,希尔忽然不敢再说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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