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在垃圾桶里捡男朋友_131.我的世界(八)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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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1.我的世界(八) (第2/3页)

  他想,一定是因为他手太温暖的原因吧。

    二人没讨论出什么头绪,关理说,既然和他睡能不做噩梦,他就勉为其难的接下这个任务,被原容脸红的小声嫌弃了一会儿。

    然而,试图远离案件,案件却不会远离你。

    罗释在下午4点钟来了学校。

    有一男学生报案学校街道派出所称,室友突然失踪,且失踪者的床、桌子,甚至衣柜消失了一般,就像那间屋子从没存在过这些东西一样。

    捕捉到关键字,国安委负责此案的罗释强行把案件转接过来。

    而他仔细调取失踪者的详细信息后发现,失踪者的最近过密交往记录中,有一位眼熟的人。

    原容眼皮从中午后便狂跳,一直心里发悸,现在可算明白了源头。

    罗释一身米白色高领毛衣,上半身有力的肌rou轮廓隐约被勾勒,一头半长的卷发潇洒不女气,好似刚从秀场走下的男模。

    而原容并未心思欣赏这位酷哥的造型,因为罗释递给他的“失踪者”的详细信息里,第一页便是大小近照。

    照片兴许是从大数据中搜寻得到,有队友拍的肆意大笑的踢足球照,有自拍的搞怪狗耳朵照,甚至还有监控下他在自动售货机买可乐付款时的模样。

    这些拍的或失真或英俊的照片,在原容眼前汇成了一位活生生的人类——徐伦凯。

    原容差点惊呼出声:“不可能!他怎么会——他明明!”明明没有牵扯到“衔尾蛇事件”里。

    罗释示意他冷静,显然为这系列案件日夜cao心过度,过于深邃的眼眶下青黑明显。他揉揉眉头,中指不经意的在咖啡馆木桌上敲击两下:“你有什么头绪吗?任何线索,你能想到的。”

    线索?

    原容过了那一阵震惊和悲伤,精力高速集中起来,思考任何能帮上的小事。

    他细细翻看记录中被大数据勾勒出的徐伦凯的失踪前几日行程。

    很普通。

    上课,和研究生好友踢足球、打羽毛球,打游戏:手机、电脑游戏都玩。他的交友范围也很清晰,除去同办公室的同学,就是体育部的球友,唯一一个身份有所不同的,便是选修课上一见如故的新朋友原容。

    而二人共同认识的蒋三少,在那日之后也只单独联系过原容吃饭,并未再和徐伦凯有交集。

    ——就是一位普通的象牙塔内的学生该有的模样。

    事实上,原容与徐伦凯的交集也不多。二人第一次见面,就似多年未见的老友,交流的十分舒服,没顾忌的话题,但毕竟是初次见面,聊的都是兴趣爱好等,没深入到交谈私人信息。

    所以要问原容和徐伦凯关系好不好,好;但问熟不熟,还真不是特别熟。

    再者,这几日接二连三不清净,原容也没精力和徐伦凯联系。

    最后一次有焦点,还是前天原容点赞的徐伦凯一条球友聚餐的朋友圈。

    罗释眯着眼:“那你觉得,他和池疏有什么共同点?”

    原容心里一震。

    共同点……看似毫无交集的二人,事实上是有的。

    而且如果硬要说,原容也会被牵扯进去。

    但原容却不能确定,这条“细微”的共同点,能不能算。

    看出了原容的踌躇,罗释沉声鼓励道:“想到什么说什么。说不定有用,对吗?”

    他这人有一种特别的魅力,即使你清楚,他找你只是公事公办,但他的一言一行,总让人觉得他在保护你,照顾你,好像他全身上下都在散发磅礴的“可靠气息”似的。

    “和他第一次见面时,他不经意提过一句,他也做了噩梦,”原容斟酌语句,“那天我脸色很差,他便关心我要不要去医务室。”

    许是想到暖心的回忆,原容不由得勾起笑容:“我说我是因为做噩梦没睡好,他也附和。我们……还若有其事的分析是阴天气压低的缘故呢。”

    罗释不忍动容,安慰他几句,在本子上记了一笔:“消失……噩梦,有意思。”

    原容补充道:“我不知花枝玉有没有和你聊过,其实我和她们二人认识,也差不多因为做噩梦。”

    罗释笔尖一顿。

    他凝重的投来视线:“关于这点,务必请你详细描述一下。”

    蛇。

    “我不清楚徐伦凯的噩梦是否与此有关,但我和池疏,确实梦到了相同景象。我不觉得……这是个单纯的巧合。”

    罗释点头,他随手在笔记本上勾勒几笔,将本子推过来:“是这个吗?”

    头尾相衔的蛇。

    他似乎练过速写,功底不错,寥寥几笔,便把最重要的特征描绘出来。

    奇异的,再次见到这邪气四溢的图案,原容仍不觉得恐惧,而是视线紧紧被吸引去,不由自主的一遍又一遍在心中刻画“它”该有的模样。

    直到罗释低声提醒他,原容才回过神。

    他不好意思的笑笑:“是这个。你画的很棒,正是我……梦境中该有的模样。”

    随即,原容想起什么,将口袋中冰凉的锡币轻轻放在纸上,咖啡馆昏黄灯光下,锡币反射出奇异的金属光泽。

    像死鱼翻白肚前那一抹鳞光。

    罗释的视线一瞬凝重起来,他“啪”的放下笔,从口袋掏出一副白手套带上,指尖微抖的小心翼翼的捏起锡币,反复正反看了三遍,才长舒一口气。

    原容被他这举动弄的紧张极了:“这东西很贵重吗?”

    “岂止是贵重,”罗释苦笑,“你知道你揣了多少钱在身上吗?”

    1

    罗释说,这是地下黑市目前正在高速流转的拍卖品。

    今日拍出最高价两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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