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龙(女帝NP)_一、侍君(微)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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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侍君(微) (第2/3页)

唇畔,目光殷切。

    赵成璧将汤羹抿尽,也不多言,于是沈宴便一勺接一勺地喂,直至小盅见底。沈宴用帕子轻柔拭去nV帝唇边残渍,指尖也沾上胭脂的红晕。

    赵成璧仍是在笑,笑意却不达眼底。

    “今日这羹,火候急了一些,不似沈卿手笔。下次,多熬一熬。”

    沈宴手指一顿,随即深深拜下,颤声道:“臣侍……臣侍不敢……”

    “沈卿说错了。”赵成璧将他扶起,纤指自其喉结处缓缓向下游走,到得衣襟方停。“你敢,朕才喜欢你这份心。”

    沈侍君与nV帝胡混了半日光景,待得出殿之时身上穿着的已不是原先那件,就连头发也能看出是新洗过又梳篦好的。

    有殿前侍卫见他出门,面上微露鄙夷之sE——个破落小官庶子出身,靠着nV人的恩宠一飞冲天,郎倌粉头儿似的,白日宣y,不知廉耻。

    然念及nV帝的品貌,又是不由得心中怅然:这等出卖身子的腌臜事,偶尔倒也算得人间至美呢!

    到得晚间,宣政殿一道谕旨下达,晋封沈氏为贵卿,位同从三品贵嫔,各sE奇珍异宝流水价似的赐入玉棠g0ng。

    原先nV帝命人拾出未央g0ng给容珩居住,g0ng人便都猜测今后容太傅必将宠冠后g0ng。毕竟是曾经誉满京华的清流贵子,但见其貌,便如青山入怀,明月满江,何况又与nV帝有一番青梅竹马的情谊。

    沈、秦二位侍君虽也不俗,但若与容郎相较,就只能称美玉有瑕,哪哪儿都要差上一截了。可如今陛下此举,倒叫局势变得不甚明朗。原来这后g0ng争斗也如前朝一般,雷霆雨露尽是君恩,风向骤变之时总叫人m0不着头脑呢!

    司礼太监刘福宁是人JiNg儿里年老又掐尖的那一批,此刻领着手下小太监手捧珍宝鱼贯而入,点头哈腰地冲着沈宴连声恭喜。

    这位沈侍君刚入g0ng时手段不显,人只道是个没家世的庶子,虽一张脸十分可人,但X子怯懦,在深g0ng里便是任人r0Un1E的份儿。岂料短短半年的功夫他便抓住了君王恩宠,若他自此恃宠生娇还不足为惧,偏偏他始终不温不火的,由得满g0ng称赞他温和平允,这等心思便十足深沉了。

    沈宴恭敬叩首接过圣旨,轻声谢过刘福宁,又唤了侍nV将打赏分发给众人,这才步入内室,将明h的绢纸展开细细瞧了瞧。他伸指抚过nV帝亲自撰写的凌厉字迹,唇畔笑意和宛。

    凛箴规于图史,克勤克俭,表仪范于珩璜,有典有则。仰朕圣谕,以册宝封尔为贵卿。

    他又记起午后的宣政殿,nV帝神情慵懒卧于他怀中,专注地轻咬着他x口激情时浮现的红痕,戏弄了许久,才缓缓道:“容氏进g0ng后诸事与从前不同,他不懂规矩,亟需教导磨砺。阿宴进g0ng以来,处事最合朕意,乖巧可人。不知阿宴可愿稍解朕心头之忧?”

    沈宴怔忡片刻,讷讷道:“太傅何等人物,臣侍自知不堪……”

    “你是朕的人。”赵成璧吻着一切她钟Ai之处,沉湎在与他的yUwaNg之中,神sE却游离而清明。“朕不喜你妄自菲薄。若觉不堪,朕让你压过他就是。”

    “臣侍如何配得上……”

    “嘘。”赵成璧玉指抵住他的唇,继续这场yuNyU。待得二人攀上高峰后,她靠在他心口轻喘了一会,起身捧起他的脸,用一种复杂难言的神情对着他,轻声道:“阿宴,好好教他。”

    她的声音里流露出似有若无的期待。深情款款,不知何来何往。

    沈宴闭上眼,SiSi攥住x口衣料大口地喘息着,手中圣旨悄然落地。

    nV帝对后g0ng向来是雨露均沾,把朝堂上那一套制衡手段也搬入了后廷。今日刚晋了沈侍君的位份,宠Ai这码事,从来都是过犹不及的,是以侍寝之事便要由另一位秦侍君代劳了。

    碧霞g0ng。

    秦徵羽听罢g0ng人的传话,指尖流淌的琴音微顿,旋即长指一抚止住震颤的弦,起身沐浴更衣。

    他步入池中,除去衣物,任由g0ng人摆弄清洗他身T的每一寸。伺候秦侍君洗浴的g0ng人资历远b赵成璧的年岁更深,从前服侍的,从昭明帝挚Ai的异域贡nV,到先帝宠极一时的惠娴贵妃,皆是后g0ng之中第一流的美sE。饶是这般,g0ng人仍不得不承认,这位乐坊司出身的秦侍君,其惑乱君心的资本不亚于任何娇花,甚至某些方面还要远胜。

    “侍君,该服香丸了。”

    秦徵羽清冷的眸中闪过难以掩饰的厌恶,但却不做反抗,伸指将侍人呈上的丸药捻入口中,一闭眼吞了下去。喉结滑动,引人遐想。

    殿中寂静无声。他就在这压抑的夜幕中独自守候他的君王,做一支待采撷的墨兰,清露yu滴。

    有人自外间走近,脚步轻盈,似乎是刻意压着动静。秦徵羽不必回头,就知那定是赵成璧。她向来不喜通传,只Ai瞧见他人或惊喜或无措的模样。

    她也如他所料想的,如此前无数个日夜重复上演的那般,从背后环住他的窄腰,娇滴滴地轻蹭了蹭,曼声唤着,“容珩哥哥,尔玉想你。”

    秦徵羽不敢出声,因为她的一只手已缓缓游走而上,扼住他的咽喉,一点一点地施加力气。

    “容珩哥哥,你总是不Ai理我。可是你今天为什么要答应入我后g0ng呢?我还有好多话,准备好了,却没来得及说……”赵成璧嘻嘻笑着,“容珩哥哥,你心里多少会有一点点我的位置吧。尔玉好高兴。”

    “回答朕,是不是?”

    赵成璧SiSi扼住秦徵羽的脖子,往他的耳里吹气,也轻吻着他颈间因无法喘息而浮现的青筋。他在挣扎,这让赵成璧的心中燃起暴戾,似乎是方才意识到掌中之人的真实身份,就连自称也从“我”换成了“朕”。

    秦徵羽说不出话,只是无望地将脖颈扬成一弯写意的弧度。他整个人都像是美玉琢成,白鹤引颈,殿中有一线清辉泄入,愈发映照得他肤如凝脂。

    赵成璧疑心他会在她掌中融化、夭折,是以渐渐放松了手指,安抚似的轻吻她掐过的印记,低声致歉,“朕没控制住,是朕的错。”

    自古君王多薄幸,能主动向宠侍认错者少之又少。如赵成璧这般的,也能算是难得的有情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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