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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贪欢(是个坑) (第2/7页)

,他双手被缚,竟然真的跪在了谢云流身前。

    然而当谢云流亲眼看见李忘生真的跪在自己面前时,却更不是滋味,这不是自己一直想要的吗,为何亲眼见到,却仍会升出不忿之意。只是李忘生并未如他以为的那样,跪下求饶道歉,那人欺身上前,偏过头,用牙轻轻咬住了他的腰带。

    李忘生的动作生疏笨拙得很,摸索大半天,终是用牙将谢云流的腰带给除了去,谢云流坐在床边,呆滞地看着这一切的发生,却如同被点了xue一般,浑身动弹不得,李忘生已经用嘴咬开了他的裤带,头埋在他的腹部,感受到那人温热的脸贴在了自己腿间时,谢云流脑中一片空白,心想,我完蛋了。

    温热的舌尖隔着布料细细描绘着他那处已经无法自证清白的鼓包,酥麻的爽感从下面沿着四肢百骸奔涌而去。

    “师兄……好大……”

    谢云流听到这句话不可置信地看着李忘生,但下面那根宝剑却非常诚实地变得更大了,张扬得很,只能在心中暗骂着那根争气又不争气的孽根。李忘生见谢云流并未像想象中那样排斥自己,终是忍不住贴住他的腿,蹭着那快要忍得爆炸的欲望。

    简直是妖孽!我不在纯阳这几十年李忘生到底练了什么邪门功夫?谢云流喘着粗气,拉下裤子,按住李忘生的头,终是忍不住将自己那宝剑挺入李忘生的嘴中,却未曾想到引来李忘生的一阵反胃作呕。

    谢云流难得清醒一些,从最初的震惊慌乱中找回了自我,李忘生的动作远不如他想表现出来的那般技艺纯熟,然而一旦发现这些真相,那不争气的玩意却无可救药地更加兴奋了。

    谢云流解开了李忘生的手,那人却更加不知死活地跨坐在他的腿上,双手勾住他的脖子,低头便来亲他,唇舌相缠。

    即使这张嘴刚刚才做过那样难堪的事,却依旧带着茶的清苦香味,谢云流十分受用,又探进李忘生的衣襟,重重摩挲那细滑的皮肤,无师自通地按住对方的乳尖,粗糙的剑茧抚过那脆弱的殷红,把那出玩得粗硬挺立,惹得李忘生一阵颤抖,唇舌乍分。

    “师兄……嗯……不要……”

    那声音钻入谢云流的耳朵,他短暂清醒之后,终于彻底将那点理智抛到了九霄云外,何况,李忘生嘴上说着不要,却勾住了他的衣领,分明是想要得不得了。

    谢云流不再犹豫,将李忘生粗暴地推倒在床上,便欺身压了上去,狠狠地稳住他的唇,嫌他身上的衣物碍事,伸手便将那衣袍裤子都撕了,扔到床下。一吻完毕,李忘生也被他剥了个精光,谢云流这才满意起来,细细啃咬着那修长的脖颈和纤细的锁骨,顺着胸口往下,舔在那点殷红之上,包裹吮吸,便满意地李忘生咬牙颤抖起来,不自觉地抬腿将自己的腰缠住了。

    “忘生知道师兄心中有恨,师兄想做什么都可以。”

    眼前之人哪还似白日里见到那高高在上的道子,但如今这副讨好自己的yin荡模样,倒比让他跪在自己面前认错求饶更和心意,谢云流抚摸着他的腰窝,把人揉进自己怀里,轻怕着那浑圆翘臀,忍不住温柔叹道:“好师弟,方才恨不得把师兄吃了,这会怎又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你不就希望师兄对你做点什么才好吗?”

    说着就插进一指,探进那幽深蜜xue,也只捣了两下,便忍不住将自己那大宝剑插了进去。见李忘生痛得眼眶发红,谢云流又忍不住心软,想要退出来,对方却好似知晓他的心思,不仅腿把他的腰缠得更紧了,那处也把他夹得更紧,爽得他邪火乱窜,就要走火入魔。

    他也不再怜惜,按着李忘生就抽动起来,渐渐那冗道里竟也变得濡湿润,谢云流很快找到一点,把李忘生cao得不住呻吟。

    想让李忘生求饶的心思,终是床上以另一种方法得到了满足,这一晚上谢云流已不记得李忘生哭着求了他多少次,一会求他快点,一会求他慢点,一会哭着说师兄放过我吧我不要了,一会又哭着说师兄给我我还要……简直……太难缠了!

    一夜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谢云流没控制住,把李忘生给cao晕了过去,完事后,又忍不住把人抱在怀中,才沉沉睡去,哪里还记得怀里这个人是自己的仇人。

    只是到了第二天,终于完全清醒过来的谢云流,回想到前一天发生的事,彻底愣住了。满床的狼藉,屋内没有散去的yin靡气味,怀中赤身裸体布满青紫痕迹一副凄惨模样的李忘生,无一不在提醒他,到底发生了什么。

    两人重逢的第一天,他就被李忘生勾引得很彻底,偏偏那人既没有强迫他,也没有用下药之类的阴损招,他有无数次机会离开这个人,这张床,这间屋子,可他没有,是他把人绑了,把人衣服撕了,然后把人睡了,还把人干晕了,谢云流暗骂自己,昨晚他可真是太行了,然而日后如何还能在李忘生面前挺直腰板报仇雪恨!他这个师弟果然诡计多端,他这辈子都玩不过他,谢云流悔恨交加地看着李忘生,但见李忘生脸色惨败,不亚于受了一次重伤,又无端心疼,忍不住拉好被子,盖住了那人露在外的肩膀。

    意识到自己又做了什么之后,谢云流无语地看着床帐,彻底陷入了自我怀疑。

    良久,李忘生才转醒,见谢云流已一身黑衣劲装穿戴好,却并未穿上那鸦羽大氅,勾出那宽阔背脊和精瘦窄腰,许是他的目光过于直接,谢云流已察觉到,转过头来,抱着手讥讽地看着他。

    “我们之间的事,待我夺得名剑大会头魁后,再来找你解决。”

    “那忘生便先预祝师兄夺得神剑了。”

    虽然李忘生的话语依旧平和,但声音却已经嘶哑不堪,见大氅还盖在自己身上,李忘生又问:“师兄不将这衣服拿走?”

    谢云流一想到李忘生怕是又要对他的衣服做些什么,面色大窘,心中却狂跳不止,不由咬牙切齿道:“昨晚被你弄脏了,我才不要了。”

    果真便看见李忘生露在被子外的手抓紧了那大氅,那截白玉似的手臂被黑色大氅衬得更如雪色一般,只是手腕处一片艳红,是夜里被自己抓出来的痕迹,谢云流登时觉得一股热流又在身体里乱冲,哪还敢再停留,便从窗子里跳了出去,只几个起落,便离开了华山山头。

    谢云流一路都心神不宁,李忘生夜里在自己身下承欢的媚态在脑海中怎么也赶不走,他觉得自己简直魔怔了,甫一踏入住处,便见李重茂惊慌迎来。

    “大哥,你一夜不归,可把小弟急死了,小弟生怕你中了李忘生那歹人的圈套!”

    话才刚说完,李重茂死死地盯着谢云流的脖子,只觉得天都塌了,他是风月场中的老手,如何看不出谢云流脖子上那是什么痕迹,一时怒火中烧,在东瀛时,他不是没有送过美人给谢云流,可都被对方态度强硬地回绝,几十年来也未得手,可没想到,只一回纯阳,谢云流便着了李忘生的道。

    见谢云流一副魂不守舍意犹未尽的模样,李重茂咬牙道:“大哥万万不能受李忘生那小人的蛊惑,忘了这几十年受的痛苦!若要体会销魂滋味,小弟这多的是……”

    谢云流冷冷打断他:“你想多了,待我夺得宝剑,新仇旧恨,自是要与他做一番了结。”

    李重茂这才放心道:“不错,大哥权当被狗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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