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缘_人蛇交尾,一发完结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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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蛇交尾,一发完结 (第2/5页)

br>    他并没再顺着柳洗的话说下去,自顾自道:“过几日就是中秋了,府中设宴,皇上可要赏光。”

    能出宫去,这可是天大的好事,重渊这话正正好点到了柳洗心坎里,他眼睛一亮,明明眼中喜色早已暴露他少年心事,却毫不自知地故作老成口气道:“甚好。”

    出宫过中秋,这可算得上天大的诚意,小皇帝心中畅快,不再计较沈国舅的失礼之举。

    但这只是明面上的原因,对于柳洗来言,今日沈渊的举措,让他心中生出隐秘的欣喜,才是根本的缘故。

    小皇帝长于深宫,幼失怙恃,亚父沈渊虽然是个风流性子,但在他面前从来持重端肃,柳洗于情爱上,全靠自学成才,结果却喜欢了这世上本来最不该喜欢的人。

    情之一事,从来由不得人,柳洗不敢与沈渊言,而今日沈渊所为,却要比柳洗梦中更加美好,让小皇帝简直要飘飘然。

    柳洗心中其实也略有些生疑,沈渊今日太不寻常,可他的人一路跟着沈渊,沈渊又是修道之人,小皇帝并不觉得有谁能在京城偷梁换柱。

    ——他也更愿意相信,不管是醉了或是别的如何,沈渊对他生了情爱之心。

    这日没有朝会,柳洗兴奋不已,也没有困意,便取了奏折落批,前面都是些老大臣的絮叨,夹杂着几个年轻朝臣的吹捧,柳洗这些年虽然是个傀儡皇帝,但批这些还是驾轻就熟。

    倒是有份有些意思,国师上奏:今岁大旱,乃妖蛇入京作乱所致,请斩妖孽。

    这些做大臣的,唯恐无法在皇帝面前展露本事,将军想征战,国师想除妖,柳洗心中,国师无非是做些法事祈雨,再挥舞桃木剑撒些雄黄,做一场安民心,也未尝不可。

    之前国师也上过两次奏,要斩妖求雨,柳洗无可无不可,沈渊却不允,甚至要把国师逐出京去,也就搁下了。只是天干久旱,两月无雨,民心浮动,柳洗沉吟片刻,最终用朱笔勾了个圈,算是允下。

    柳洗又看了几本,实在是心神不定,看不进那些绮文骈体,索性扫到一旁,他以手支额,尚未完全长开的秀丽眉眼间全是喜意,暗自发笑起来。

    小皇帝心中燥热,恨不得立刻去问沈渊究竟怎样看待他,又不得不强行按捺住,想了想,竟令人取来蛇笼。

    皇帝的爱宠,居所耗费不菲,金屋银线紫檀木做的架子,黑蛇小乌趴在其中,一双金灿灿的蛇瞳正紧盯着柳洗。

    柳洗知道小乌乖巧,从不咬人,他贵为天子,习惯了人人观他神色献他殷勤,哪会在意小小畜生的目光,他惯使唤的伴奴给小乌开了锁,那蛇果然颇有灵性,不疾不徐沿着蛇架爬了出来。

    小乌并未勾上柳洗摊开的手腕,反而沿着柳洗衣袖,爬到柳洗脖颈才停下,伴奴大气都不敢出,唯恐这扁畜伤到天子,柳洗自己倒是饶有趣味看这小蛇,半晌,忽然而笑。

    “小乌倒是有灵性,知道肩头比手腕舒服,朕以前居然没发现,罢了,你替朕分忧可好?若你也觉得他对……朕动了情,就爬来左肩,若你觉得他无意,来右边。”

    柳洗话说得轻且快,连战战兢兢的伴奴都未听清,黑蛇却摆了摆尾巴,那金瞳乌首微微昂起,向左边爬去。

    小皇帝心砰砰直跳,暗自思忖:小乌果真有灵性,竟真的是天意。

    小乌却没按照皇帝所求就此停下,勾着左肩向下爬着,慢慢的,竟然盘在柳洗心窝处。

    柳洗愕然,可小乌摆了摆尾巴,却不挪窝了。

    这该算什么?柳洗目瞪口呆,想了一小会儿,又欢天喜地给自己下了定论:小乌在左边,沈渊定然对朕有几分情意。

    柳洗日思夜盼的中秋,很快就来了。

    皇帝出宫,按理仪仗随从,清街锁道,柳洗长这么大,还没见过外面的市井,便求沈渊允他便服出宫。

    求归求,柳洗自己也没想过沈渊会轻易答应,沈渊虽自己玩世不恭,但对他却是苛刻严厉,这等请求,换做往日怕不是想都不想便驳了。没想到沈渊只是略一思索,便允了,只是提了个要求:为保周全,要他亲自随行柳洗。

    这对柳洗来说哪是要求,分明是大喜事,他也忘了什么君臣礼仪,忙不迭就答应了,走路都带着风,却不知身后人坐在椅子上笑看着他,一双暗中泛着金色的非人眼眸里,难得带上了暖意。

    八月十五当日,柳洗换了身浅蓝的道袍,他年少俊秀,这衣裳一穿,竟真像个刚刚下山的小道童,沈渊眼睛一扫,看出来小皇帝的心思,但也没挑破,只是也穿了身玄色道袍,二人站在一起,仿佛一对神仙眷侣般相配。

    柳洗怕走散了,两个人便挨得极近,衣袂相接,后来沈渊想牵他手,小皇帝嘀咕了句:“爱卿,朕已非稚子”,但到底也没推拒。

    而沈渊也从善如流,手指交叉而过,紧紧扣住少年白皙修长的手,好似永远不打算放开。

    中秋之夜,寻常人家儿女,吃了团圆饭,也要出来看月景,月还是那个月,明亮高悬,只是这喧嚣京城,却从来是小皇帝未见过的。

    他偷眼瞧沈渊,才看见高他一头的沈渊也在看月亮,明月清晖之下,柳洗一时怔住,遥遥望月,竟觉得,若能一同永留此刻,也是不枉了。

    而沈渊已不再看月亮,他微微低头,柳洗于他身边看着天上月,眉眼全是欢喜,倒是最好一场幻梦。

    看了月亮又逛了市井杂耍,沈渊便带着心满意足的柳洗回了清远侯府,仆僮早已备好酒肴,又极有眼色退下,只留君臣二人对月共酌。

    柳洗估摸沈渊这几日心情舒畅,沈渊竟然问他可有什么心愿,和颜悦色到令人害怕。

    最大的心愿自然是想和沈渊长长久久共度一生,但柳洗心知这是一句说不得也不能说的话,只是沈渊难得松口,柳洗也是无论如何不肯放过这等好机会的。

    只见少年皇帝先是拧眉想了一会儿,试探道;“亚父,朕前些日子批了份奏折,允了国师祈雨,你莫怪朕。”

    自十六岁后,他为了摆脱束缚,多少日子不肯叫沈渊亚父,只听见沈渊轻笑一声,漫不经心道:“不是什么大事。”

    柳洗松了口气,又听沈渊像是喝醉了般自言自语道:“之前他犯了蠢,心高气傲自以为这样就能护你周全……呵。”

    那双在月色下忽而泛出淡淡金色的魔瞳深深地注视柳洗:“我不会这样。”

    沈渊话中对那个“他”满是漠然,又很熟悉的语气,也不像说国师。柳洗听出一丝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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