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不由己_第三十三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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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三章 (第3/3页)

者变得如此迂腐?”黑暗中,林琅一双凤眸闪着幽光。

    衣摆散开,露出君钰内里的美好rou体。昏暗的光线下,君钰两条白皙的腿挺直修长而线条柔和丰润。

    就着墙壁,林琅压着人抬起君钰的一条长腿,幽幽道:“既然都已经做了,老师现下想要矜持是不是过于晚了些?老师跟朕睡了那么多年,怎的还不曾有过一丝情恋?君长乐现下方还在朕的紫微宫内,老师是忘了此行的目的?君长乐这个人留不留,不过是朕一句话的事情。”

    “不……呃唔——”

    君钰的话语顿在下身被侵入的胀痛中。

    “呃啊……陛下……求你不要……”

    “你求朕什么?”

    “不要伤害长乐,陛下已答应过臣……陛下说会救长乐一命、呃嗯……”

    衣裳半褪,并不柔软的棉麻衣料勾在君钰修长的臂弯,随着两人云雨摇摆的姿势,君钰散落的长发抚动,玉白的肌肤泛起若隐若现的妃红暧昧。

    “君无戏言……唔嗯……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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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医院,花那么大气力,救治一个没有用的孩子做什么?君长乐的孱弱,是他胎里带出来,五年了,日日用珍贵的药材吊着命,大病小病生生死死,生来命薄,老师还看不清?”

    “……”

    这次君钰倒是不说话了,只扭头沉默地承受身下的侵犯。

    感到君钰蓦然冷下来的态度,林琅暗怪自己失言,可又不好认错,就转口道:“自然,原桓所说的还只是揣测,谁也不知道未来会如何。朕看着那孩子最近倒是气色红润,好动了不少,同太子处的倒是不错……”

    闻言,君钰僵直的身子方松软了些。

    五年前,接连的丧事让君钰几乎崩溃,至李歆一死,君钰一夜白发,将将才毒清恢复的君钰,身体又几乎衰败。好在因为君长乐,君钰才凭着一腔意志活了下来。

    君朗身死,君家为其简葬,除却为防盗墓者,更多是因君朗死前生下君长乐,君朗生子一事,自然是不能被外人知晓的,这生子后的身体之状,更是要让其长埋于地下。

    云破月将两人的孩子君长乐送归于君家,君钰自然是感激,如此,亦不至于君朗这脉香火断绝,他日,君朗家中的亲眷也有人可继嗣照顾。可惜,君朗生长乐的时候条件实在是太差了,君长乐早产而身子弱小。本来君长乐虽是先天不足,但若是悉心照料,亦可弥补。可惜,又因为君朗的另一血脉、唯一之女君琰年幼娇纵,少不知事,君长乐被其抱于亭中嬉戏而不慎落水,君长乐虽被君家姨母及时唤人救回,却亦九死一生。

    一个原先便孱弱的幼孩如何经得起落水之祸?幼孩更是难以承受强烈的药物,那夜,大夫瞧着面色坨红的君长乐其实已向君钰告了丧,只是君钰不肯听,用灵芝雪参等重药调和吊了婴孩的命,再便有了连夜纵马至宣州之事,亦有了后来他人传闻的“白发妖人闯宫门”之事。

    君长乐的命,林琅本是不愿花心力去救的,君朗虽然功有社稷,却深受礼教的束缚,在政治立场上,他曾对林琅宣国禅代之事颇有微词,林琅那时候调离君朗于朝中,一个是顺了时事,另一个便是因为马家之事以及和他政见的分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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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然,君长乐的命,是君钰跪着求林琅临幸而林琅派人去救回来的,君钰再回到朝中,亦是被迫求来的。

    林琅虽初初派人险险救回了君长乐的命,却因着君长乐的身子委实单薄,若不日日用珍惜药材压着,便会发烧咳呛不止,稍有不慎便可能会一命呜呼。

    日用千金之药在一个极大可能会是痴儿的婴孩身上,纵然林琅为一国之君,亦无法忽视那巨大的花销,林琅本事不愿意让太医院继续救治君长乐的,若非君钰苦苦哀求,倾尽君家所有供奉药物,甚至以自己的身体侍君作为交易侍奉林琅,君长乐怕是早已随他生父而去了——云破月亦为此,此生唯一一次逆反而求了林琅。

    好在君长乐经过多月的救治,身子也终是稍有了起色,日日所需的药材亦见精减,虽然这五年来并未根除病患虚弱,但只要悉心照看着,倒不至于容易一命而殒。只是他这孱弱之状,终究在那大大小小的病烧中让人担忧。

    前太医令原桓曾说,君长乐纵然无意外,这孱弱的身子也怕很难活过舞象之年。为此,君家遍寻医者药方,想是拖着君长乐的命一日,亦是一日。

    半年前晋国杨舒投降,杨舒手下偏将梅向阳自道与江陵梅庄有偏远的亲缘关系,闻得君家有寻医的事,便将梅庄麒麟血一事告知了君钰,以促进和君氏结交的关系——君家虽这几年来虽在朝廷中稍显落寞,但到底是家底深厚,梅向阳来投求关系,自然是拿出了十足的准备——虽不知梅向阳这所谓“远亲”哪里来的风家族谱,却真真切切记载了风羽三代长孙风屏身中二十四剑,命剩下一口气,靠此麒麟血强身续命、活至六十五之事。

    故此,君钰不远千里前来晋地,寻找这麒麟血。

    按着那人纤细的腰际驰骋,林琅继续道:“太子可是十分喜欢同那个孩子一同睡一同游戏,想来也是血亲从兄弟,自然亲近些。”

    君钰终于开了口:“……陛下所言,臣听不明白。太子和长乐又有什么亲缘关系、呃嗯……”

    冷漠的话语,顿在身下狠狠的一个深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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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年来,君钰对自己亲生的那一双子女不闻不问,甚至连教授太子一事都抗旨不遵。而他对于君长乐,又过于关怀,如此,虽说林琅知道君钰是有为之避讳原因,但因着君钰对太子一事过于清冷的态度,让林琅不由产生了异样的不满——君钰在恨他,亦在牵连着这双子女,而君钰为了君长乐这孩子,哪怕是自己的身子,君钰都愿意侍奉出来,连脸面和尊严亦不要了!

    林琅眸中冷光闪过,又转为笑意,幽暗之中不真切地让人产生寒意:“说那些有的没的做什么呢,老师倒是不如想想现在,该如何让朕高兴。”每说一句,林琅便愈发放肆下面的侵入,仿佛两人不是在进行一场云雨欢愉,而是一场掠夺之战,“老师,我们的约定我自然会遵守。可是你再不喜欢那两个孩子,终究如何说……他们到底也是你亲生的。”

    “……”光洁的背部摩挲着并不细致的墙面,磕出块块的红晕。君钰是只沉默地承受着身下的侵犯,不作回话。

    过中天的月色透过窗纸,暗淡地照出两人相交的立体轮廓。

    这一场情事由墙面转到椅上,又由椅面转到床榻,很长一段时间没和君钰做过的林琅,仿佛要将精力耗尽般肆意,只是,一直到月沉,两人除了喘息和呻吟,便只是肢体接触的沉默。

    明亮的光线直射到石板地面,君钰才迟迟睁眼醒来。枕边早已空空,床上是满榻的狼藉,暧昧纵横。

    君钰浅披一薄衣,翻身下榻,酸软的腿脚刚触碰到地面便是一个趔趄,君钰险些未稳倒下。扶着床榻一角,君钰捂着酸痛的细腰,晃晃悠悠地寻着自己狼藉满是的衣物。正当君钰将衣装翻来覆去,却寻不到那要找的东西而皱眉之时,有人推门而入。

    君钰抬首便见林琅衣着整齐,束发背手地瞧着他:“你不用找了,你那药被我扔了。老师,服了整整五年对身体损伤如此大的药,你纵是想怀,亦怕是会有心无力吧。”

    林琅话语平平,听不出他的喜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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