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屋打炮（流N，背入） (第1/2页)

    邹晟再醒来时，天已然大亮了。

    左风烨开着车，听到他的动静，微微偏头：“还难受吗？”

    闻言，邹晟立马回神，掀开身上的薄毯一瞧。

    “草！”

    他一屁股坐起来：“怎么还没下去！”

    他的一对奶子仍旧如昨天一般圆鼓鼓的，只是不再发胀。

    “它不会永远都是这样吧？！”邹晟心中骇然，急切的找左风烨求证，左风烨知道他想要的一个肯定，他已经有了大致的猜想，于是安抚道：“不会，肯定不是突然这样的，你回忆一下，那几天吃了什么，或者喝了什么？”

    “我都是和平常一样去食堂，没吃什么特别的……不对！我昨天早上碰到了任愈！”

    “我起来就觉得头重脚轻的，出门碰到任愈掉了东西，我捡起来发现是一瓶药，他说是感冒药，要去扔掉的，我正好不舒服于是倒了几颗吃掉了……”

    说到这里两人都明白了大概，任愈手里有什么药，他们最清楚不过。

    车厢陷入了沉默，直到左风烨一踩刹车：“到了。”

    邹晟掀了毯子就要下车，被左风烨一把拉住，他手指擦过圆圆的红奶头，眼神戏谑：“这么大，不怕别人看见？”

    邹晟一掌拍开他：“你说怎么办！”

    左风烨不再逗他，认真道：“要是有个创可贴就好了。”

    邹晟看了他一眼没说话，手伸进裤兜里，摸出一包创可贴。

    左风烨笑了，伸手拿了过去：“还真有？”

    “嗯。”邹晟瞥了一眼他脖子上的伤疤，“之前买的。”

    贴好后，左风烨从后座拿了件衬衣给他：“穿我的吧，你那件洗了再穿。”

    邹晟自然没有异议，左风烨的衣服上有一股淡淡的皂香，他穿在身上，香味萦绕在鼻尖，让他产生了一种奇异的，两人亲密无间的错觉。

    他呼了口气，抬步下车。

    新鲜的空气灌入鼻腔，混合着草木泥土的芳香，邹晟看着眼前青石铺地，长林碧草，喃喃道：“原来是这里……”

    他缓缓看向左风烨，眼中情绪驳杂。左风烨坦然迎着他的目光，指了指前面：“去那边。”

    邹晟跟着他，一路环顾四周，这里是他的故乡，小时候跟着爷爷奶奶住在这里，是山间隐世之地，后来长大些，爷爷奶奶也不在了，就被接回城里，父母将这里的房子卖了，再也没回来过。

    两人一路无话，邹晟看着这里的一树一景，心中纷纷扰扰，直到一声呼唤，将他的思绪拉了回来。

    “叶子，叶子回来了？”

    顺着声音看过去，一位白发苍颜的老太太，冲着这边挥手，她坐在椅子上，手里的拐杖不住的敲打地面，嘴里喃喃的问：“是吗？是叶子吗？”

    一旁的左风烨迎了上去，声音柔软：“是我，李奶奶。”

    邹晟连忙跟过去，只见老人握着左风烨的手，笑得慈祥：“回来就好，柿子熟了，回来正好吃呢！”

    见邹晟过来，左风烨指了指他：“李奶奶，这是晟晟，晟晟回来了。”

    “晟晟？”老人拿起一旁的老花镜，细细瞧着邹晟的脸，随后一拍扶手，就要站起来，邹晟急忙过去扶她，老人握着他的手，眼角的皱纹一根一根舒展开，“是晟晟呢，快让奶奶看看，晟晟都长这么大了！”

    邹晟透过老人面上沟壑般的纹路，恍惚回到了十几年前的夏天。

    那时候的天是舒朗的，太阳高高挂着，一丝一缕的阳光穿过密密匝匝的枝叶，投下斑驳的影子。

    榕树生长了百年，在骄阳下撑起一片巨大的阴凉。树下垒着个小石桌，那时候他的爷爷奶奶还在，总是与左邻右舍的爷爷奶奶们坐在高大的榕树下摇着扇子，闲话家常。

    他与隔壁的小孩在田野里疯跑，每每到了晌午，便有人高高的呼喊他们。

    “娃儿们回来吃西瓜了！”

    大热的天，将新鲜刚摘的西瓜湃进井里，等西瓜湃凉了，捞出来，滴着水儿的西瓜被切成一牙儿一牙儿的，等他们回去，老人赶忙将西瓜递过来，新鲜的瓜淌着汁水，红艳艳的瓜瓤甜滋滋的，邹晟吃的满嘴，笑眯眯的卖乖：“谢谢李奶奶！”

    ……

    邹晟看着这张苍老许多的脸，岁月疏忽十几年，他恍然发觉，竟过去这么久了，他眼里蒙上了水雾，眼眶发红：“是啊奶奶，我长大了。”

    告别了李奶奶，左风烨带着他走在村里蜿蜒的青石路上，直至走到一间屋前，左风烨停了下来。

    邹晟看着与从前并无二致的屋子，恍然道：“是你。”

    左风烨回头，眼里盛着阳光，眼神软软的看着他：“是我，晟晟哥哥。”

    他伸手轻抚邹晟的脸颊，嘴角上扬：“终于让你想起我了。”

    “对不起，我迟到了这么多年。”

    左风烨摇头，张开手臂，缓缓的将他拥入怀中：“没关系，你只要来就好。”

    左风烨的头发擦过他的耳畔，离得这样近，一呼一吸都被彼此感受，邹晟搂住他的腰身，心里涌起难以言说的满足感：“时间过得真快，你都长这么大了。”

    左风烨吸了吸鼻子，突然叼住他的耳垂，吐息喷在他的耳间，激起一阵酥麻：“我那里更大。”

    邹晟偏头将耳朵救出来，转身欲走：“真是正经不过两秒！”

    左风烨哪肯放过他，强势的搂着他的腰，手就往衣服里伸，调戏道：“但我其他方面可不止两秒。”

    邹晟被他又摸又抱，肌肤触碰间，不自觉起了反应，瞬间红了脸，被摸一下就硬了，邹晟觉得尴尬，偏过身子想躲。

    左风烨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挺了挺下身，两人硬起的下身隔着裤子顶到一起，左风烨亲了他一口：“怕什么，是我先硬的，我对你从来没有抵抗力。”

    邹晟面对他的坦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