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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主人,钱钱要要(大肚憋尿抽T缝N腹,狂殴打漏尿失) (第2/3页)
许阳知道叶闵秋要是说考虑一下,那八成这事成了,毕竟他前几次要钱时他也都是这个回答。 想到这里他不禁笑出声,欢天喜地的走了两步抬手将桌面放凉的汤一口干了。萝卜冬瓜和甘蔗一起煮的水甜爽可口,他喝了一碗后口中甜丝丝的,便拿起勺子又舀了一碗仰头喝了。 “你喝吗?”小羊喝了两碗才想起叶闵秋,端着碗询问道。 叶闵秋上下打量许阳,摇头道:“我又没喝酒,不喝,你把我那份喝了吧。” 碗里的白汤清亮见底,小羊双手端着碗边小口小口地又喝了起来。 他刚放下空碗,却听到叶闵秋不紧不慢地说道:“干脆都喝光了吧。” 一大壶沆瀣浆足能盛六七碗,三碗下肚还剩下一大半。许阳本就在外面灌了一大肚子酒才回家,因为着急想见叶闵秋要钱,更是连茅厕都未上。 此时肚中已经传来咕咕水声,他是再也喝不进去了。 “不要,喝饱了。” “是不是我把这八百两给你,你就答应我前两天说的话?” 他难为情地踱步走到叶闵秋近前,抓了抓男人的袖口,嘟嘴说:“我答应的...可是喝不掉了,不许你提这么过分的要求。” “那你自己答应要执行家法,为什么不听话?”叶闵秋伸手点了点许阳的肚子,“告诉我,家法第一条是什么?” 由许阳一笔一划写出来的东西他当然记得,只是写的那天万万没想到会用到自己身上。他两手交叉在一起胡乱抠着指甲,小声答道:“凡事...皆由主人做主,奴...奴隶对主人的命令不得有任何违逆......” “懂了吗?你该怎么做?” 引导的话语比呵斥还要具有压迫感,小羊在原地站了一会,叶闵秋也一直沉默着没有说话。许阳知道躲不掉,只好不情不愿地继续凑到桌前重新盛满一碗慢慢喝掉。 叶闵秋声音透着些不容商榷的威严:“以后命令我只说一次,做不到你就直接领罚。” 灌满水的肚子传来胀痛,许阳端着碗红了眼眶。 一大口汤含在嘴里吞不下去,他有种水已经撑到脖子的错觉。最难受的还是憋住下体想要排泄的冲动,夹紧的双腿微微有些颤抖。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反应会这样快,更不知道那汤里的冬瓜是利尿利器。 一碗喝光后他又盛了一碗,原本清甜的味道再进口有种甜腻的反胃感。他极小口地一点点啜饮,每当有砸碗走人的冲动都会再拿出八百两的理由劝自己再坚持一下。 平坦的小腹硬生生被撑得鼓起,裤带都将腰间勒出红印。 含着眼泪强忍着喝完那一大碗汤,许阳没忍住的眼泪吧嗒吧嗒掉落在壶底。 他双眼泛红,啜泣着回来找叶闵秋,摸着鼓了一圈的肚子扭捏道:“想尿尿......” “不许去。”叶闵秋直截了当地拒绝了小羊的请求,抬手还将男人身上的衣服扒了个干干净净。 蔽体的布料脱下,皮肤直接接触到带着冷意的空气,肚子受冷最直接的反应便是他更想要尿尿了。小羊双腿绞紧,胯下roubang垂在双腿间竟意外硬了起来。 “sao货,jiba都硬了。”叶闵秋在粉红的jiba上扇了一记,顺便羞辱道。 不碰不要紧,憋得难受的yinjing一经扇打的刺痛便无法控制地甩出几滴热尿,但很快那汹涌欲望又被小羊憋了回去。 他咬住下唇极小声地哭出声,委屈巴巴:“算了,我八百两不要了...你让我去尿尿好不好...憋得好痛......” “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言而无信呢?”叶闵秋捏住小羊的rou刃,惩罚般地使劲揉着茎身来回撸动。顶端铃口很快出现些许粘稠的前列腺液分泌而出,实在兜不住的尿液也泻了几滴漏下。 圆滚滚的小腹撑涨出些许嫩粉色的rou褶纹路,侧边看上去颇像怀了孩子未足月的孕夫。 “那你要怎样嘛?” “不怎么样,看我心情咯。”叶闵秋淡淡笑道:“家法第二条,奴隶需随时等待被主人玩弄,一切必须以主人的快乐为主。讨好我吧,什么时候我开心了再赏你。” 剧烈的尿意憋得许阳浑身冒汗,眼前的泪水湿漉漉地打湿长睫。 他身为小王爷何曾讨好过别人,但他此时此刻却再也顾不得其他,只要肯让他尿出来他什么都肯做。 小羊甚至完全忘记他其实可以完全不听叶闵秋的,自顾自出去排泄就可以。 理智被强烈尿意冲垮,他扶着肚子不知该如何讨好男人。 想了又想只好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撅着屁股像小狗一样扒开rou屄对准叶闵秋。肚皮涨大到他一塌腰就能贴在地面,皮肤接触到地的冷意让他不禁又打了个尿颤。 yin乱不堪的姿势使他羞耻地喘不过气,肚子咕噜咕噜地发出水声。 “我什么时候说要奖励你?”叶闵秋丝毫不为所动,甚至还一巴掌抽在阴阜上,把rou乎乎的xiaoxue扇得通红。 许阳哽咽出声:“不许打,会...会尿出来的,求求你......” “还叫‘你’?你该叫我什么?” “主...主人......” “真乖,好孩子,那主人奖励你。”叶闵秋一手按着小羊撅起来的丰腴臀rou,另一手轻掴在肥厚的两瓣yinchun间。 酥酥麻麻的快感确实称得上是奖励,小羊如果并没有憋一肚子尿的话,恐怕他会十分喜欢这轻扇的快感。可现在下体的刺激对他来说又添了些折磨,排泄的欲望使他几乎痛不欲生。 乳尖在地上蹭了几下变得挺硬,纤细如天鹅的长颈经汗水沾湿了几缕头发贴在上面。 他胡乱扭着屁股用湿漉漉的rouxue去蹭叶闵秋的手,语气哀求:“别欺负小屄了...好难受,主人,我叫了...会乖的,是您的小母狗...让我尿吧,求您了......” 可怜又悲惨的模样惹人怜惜,叶闵秋低头看着,心底莫名地涌现一阵说不上来的空虚。 1 他知道小羊这样只是为了想要排泄,而无论是做这些讨好还是管他叫主人,无非也只是为了骗走他八百两银子。他如果没有这些小心机哄骗小羊,那这人根本不会将他当回事。 甚至他还不如这府里的下人或是门外的那只鹦鹉,没名没分的连个奴才都不如。 片刻后他又清醒过来,觉得刚刚的想法荒谬至极。 他一个皇太弟在反贼家里纠结什么名分呢? 不是决定好了要收集忠亲王谋反证据,到时候和皇兄联系,里应外合解决掉这个麻烦的吗? “不许尿,给我憋着。”叶闵秋没声好气地命令道,从桌上拿起小羊身上被顾沛卸下来的扇子。 檀香木制成的折扇木质坚硬,飘散着淡淡馨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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