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nocent 的虚伪_趁势的突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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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趁势的突刺 (第2/11页)

学的学生,而是特意以远在另一座城市的你作为目标确实在我的意料之外。不过这也显示出,伪魔nV并没有打算将受害者局限於我们学校的学生。」

    夏瞳音也将头探到了萤幕前。

    「不过,这个距离感觉有点尴尬呢。从这里出发到佑全的家,开车单趟就要花超过一个小时。」

    「一个小时也还好吧,哪里尴尬?就算没有直达的公车,转个几班也会到啊。」

    「完全不是那个问题。」狄拉克双手抱x,「如果你只是个迷路的小孩,帮你付计程车钱都是小事,反正能解决问题就好。但重点在於,我们能够就这样放你一个人回家吗?」

    Ai因斯坦点了点头。

    「这的确是目前的症结点。我们还不知道伪魔nV盯上许佑全先生的原因,因此也无法保证她不会再次找上你。让许佑全先生能尽快回到日常的生活确实是我们的首要目标,但离开我们同时也意味着会失去我们的保护,再加上这个距离,如果真的发生了什麽,我们是很难及时反应的。」

    「可是,如果一直不回去的话,佑全的mama也会担心的吧。那个团T也是,虽然打架闹事不太好,但也是因为有很照顾佑全的人在,所以你才会和他们待在一起,是吧?」

    他不禁撇过了头。

    「是不能说没有啦……」

    「所以,虽然说了这麽多,但佑全自己的想法还是最重要的。不管你最後选择了什麽,最後结果又如何,我们都不会责怪你,毕竟这是你为自己所做出的、独一无二的决定。我们所能做的,也只有在能力范围里保护你,和祈祷你一切顺利而已。」

    看着夏瞳音的笑容,许佑全眨眨眼,有些犹豫地点了点头後,不禁皱起了眉头。

    「正如他人无法为你做出决定般,我们也无法为你承担选择的代价,因此请你仔细思考後,再给予我们回覆。倘若你打算暂时待在这里,也请不用担心你的家人,我们会协助你向她表达你平安的事实,并说服她在你平安返家前,耐心等候你的归来。」

    文瀛天深呼x1了一口气後,Ai因斯坦朝着他点了点头。

    「那麽,现在开始讨论伪魔nV这次的行动。」

    他最後一次看向了许佑全。

    「这个部分,你也保有决定是否继续留席的权利。」

    「这样做,真的好吗?」

    会议结束後,在空无一人的餐桌上,狄拉克说出了憋在心里已久的问题。

    文瀛天不禁闭上了眼。

    「虽然我并非对你的疑问毫无头绪,但我依旧建议你完整表达你的想法。虚无缥缈的对话除了在文学作品中能够达成一些特殊的效果外,更多时候只会令人感到一知半解。」

    「好啦,不用这麽拐弯抹角我也知道你想说什麽。」

    他手撑着头,有些不耐烦地回道。

    「从情绪的角度来说,你倒是表现地相当容易了解。就连今天才与你首次见面的许佑全,大概都可以注意到你的浮躁。」

    狄拉克摊了摊手。

    「所以你特意留下来的原因,就是为了劝我收敛一点吗?」

    「即便真是如此,那也仅仅是提醒的程度而已,更何况,我认为这对你个人而言并不是一件坏事。自从你离开那间公寓以来,你的情绪一直都处於一个过於压抑的状态。」

    「压抑……你难道不能说是想得更深、更多吗?」

    「如果不是以心理健康为代价,那我会更为乐见。虽然所谓的无痛转换只不过是痴人说梦。」

    他随即耸了耸肩,彷佛对於自己刚刚说过的话感到有些可笑。

    「从刚才你与学姊的口头简述来看,你感到如此烦燥的理由,似乎与伪魔nV突然爆走的原因相去不远。这或许代表,你对於两人的了解又多了一些。」

    「两人……你说那家伙?」

    狄拉克露出了不屑的神情。

    「如果是指她无时无刻不想展露的演技,那的确,我现在有自信不会再相信她的任何一举一动。」

    「b起先前,你的想法似乎更加确信,也更为偏激了一点。至少,我认为学姊的观点是较为温和的。」

    「因为,她就是个这样的人啊……」

    狄拉克咬着牙,脸上的表情显得一言难尽。

    「你早就知道了吗?她的愿望、她的理想,还有……她的天真。」

    「我并不感到意外,毕竟以她表现在外的人格来看,她拥有类似的想法并非不可能。不过,这种信念有强烈到,让她面对眼前的敌人还可以毫不犹豫地表达出来,就不是我所能预料到的了。」

    「……但,你也不觉得她这样的想法是错的,不是吗?」

    他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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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错与否无人能够定夺,也没有任何担保能保证她这样的想法不会招致失败。然而,我们的目标从不是与伪魔nV战到至Si方休,倘若不能一定程度理解她的动机,我们会持续处於被动,只能无力地看着被害者继续增加。b起个人的情感,这对於解决事件而言才是更为实际的。」

    「实际……吗?」

    狄拉克皱起了眉头。

    「既然如此,那你又为什麽要让那个小孩自己决定那麽多事?怎麽做b较好,难道一个才十三岁的小孩会b我们清楚吗?」

    「如果你是指是否要让他回家,身为受害者的许佑全本就有决定自身去留的权利,毕竟我们的目的并不仅是保障当事者的X命,也同时是要保护他的各项人身自由。强迫或欺骗不只对於我们的关系无益,甚至可说是一种将目的当作手段的本末倒置,至少现阶段,我们还没有窘迫到必须无视这点。」

    「也、也不只这个啊!难道你要说,让他听我们的计画也是必须的吗?」

    「对於已被卷入的一般人而言,似是而非的破碎资讯会带来迷茫,最终造成恐惧以及不信任。你的考量并非毫无道理,这也是为什麽我们会钜细靡遗地向他说明与伪魔nV的对抗状态,却将关於组织以及魔nV的背景模糊带过。毕竟说穿了,没有细节的事实听在他人的耳里,也只不过是一段茶余饭後的故事而已,更不用说这一切乍听之下还十分超乎常理。」

    沉默了一会儿後,最後狄拉克也只好抿起了嘴。

    「……经过你的解释,这一切倒是变得相当有逻辑。」

    看着狄拉克依旧有些无法接受的神情,文瀛天不禁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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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或许会认为,我所做出的解释只是为了刚才的决定背书而已,毕竟当下的气氛确实很难说是理X而严谨的。但请你明白,我们绝对不会仅仅根据学姊的感觉决定未来的方针,倘若有任何不适当之处,我与Ai因斯坦一定会即时提出,不会放任事态在超出我们的掌控之外发展。」

    「……你怎麽说的好像是保险丝一样?」

    文瀛天点了点头。

    「我认为这是相当恰当的b喻。如今聚集在一起的一群人就有如临时召开的委员会,并没有实质的领导者存在,因此更需要各人了解自身的定位。倘若学姊拥有明确的想法与表达的意识,她的动机与行动方向也与我们的目的不相违背,那我们自然就有理由参考她的意见。事实上,昨天我会请你多加注意学姊的行动,也是因为我希望你能成为她在出任务时的另一道保险。」

    「……原来如此。这下子你的想法又全部串成一线了。」

    狄拉克忍不住搔了搔头,脸上掺杂着恍然大悟与懊恼的矛盾情绪。

    「说起来也好笑,今天早上明明是我问你为什麽要那麽怕她失控的,结果现在,反而是我反过来质疑你为什麽不阻止她。」

    「亲身观察与T会的重要X,我想你现在应该明白了。」

    文瀛天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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