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魂同人》《佐光》如愿（二） (第2/4页)

为，不禁更用力地握紧了佐为的双手，激动得轻轻发抖。

    佐为看进藤光神情有异，知道自己消失在他面前之後，肯定带给他极大的痛苦和折磨，直至现在……所以阿光才这麽激动。他也不马上回答进藤光刚刚问他的问题，只cH0U出了一只手，仔细地描绘着进藤光脸庞轮廓，轻声道：阿光……我突然不见了，你……让你难受了。

    「所以你为什麽要不见啊？又为什麽……为什麽……」他心中紊乱，毫无头绪。佐为明明没有真的消失，但为何要躲在他房间里的棋盘里呢？为什麽没办法……现身呢？

    我刚刚说了……我在现世的灵魂寿命其实已经结束了，应该要去轮回才对，但是……就如同我对围棋的执念一样，我对你的执念太强太深，让我无法前往轮回，所以被困缚在当时跟你下的最後一局的棋盘中……

    进藤光听完，总算完全明白了，心中酸楚却温暖，原来佐为是因为不想离开自己，所以才没有办法前往轮回……又因为他在现世的灵魂寿命已经该结束，所以不能再像以前一样留在现世、陪伴在自己身边，只能被封印在棋盘里，能够存在已属非常勉强，也不知道……不知道这样继续下去，佐为会不会真的灰飞烟灭？

    「可是……可是你待在那个棋盘里……会不会有一天……连灵魂都……」

    或许会……佐为低幽地说着：但我……真的不想跟你分开……真的……离不开啊……

    「佐为……」进藤光目光如炬地看着佐为，突地伸手紧抱住他，咬牙道：「这次我不管，反正我不会再让你离开！」

    佐为黯然无语，知道命运难以违拗，恐怕不是一句「我不管」就可以实现所愿的。千年前他含冤而Si，无法前往极乐；遇到虎次郎之後，藉他之手成就秀策之名，这一切已经是极任X之举，後来遇上阿光，原本想着把他当成第二个虎次郎，阿光Si後只要他灵魂不灭，就继续寄宿在哪个棋盘中，等待下一任的宿主……谁知道他的使命原就是传承围棋之道，阿光可以独当一面之後，他再无存留的意义，该做个名符其实的「Si人」了……只是他对阿光的思念居然让他无法成佛或是轮回，实在是连他也没想到的事。千年前他对围棋的执着导致无法像一般灵魂一样，千年後居然又需再重新经历一次，只是千年前他是为了围棋，如今是为了一个人。

    一发现自己并没有真正消失，而是被绑缚在阿光房间的棋盘中，他稍一厘清就知道是对阿光的执念让他无法离开，既然他当初是因为深Ai围棋才能滞留人间，那他对阿光的感情也就是……就是……嗯，就是那样了。阿光对他而言，居然已经跟围棋同等重要。不过他的这些心事就算是遇上进藤光本人，也难以言明。

    ……只是……我们为什麽又能像现在这样重新再聚，我也不知道……只知道这里是我们当初相遇的地方。佐为环顾四周，纳闷地说着。

    进藤光眉飞sE舞地笑了起来，开始滔滔不绝地说了他晚上在某个灵验的神社许愿的事，听得佐为一愣一愣，想着：原来这里是阿光的梦境，并不是真的时光倒流。

    「所以啦，我们能像现在这样，应该是因为我许了愿望的关系！唉，如果可以早几年知道，我们就可以早点见面啦！」

    佐为愕然地看着进藤光，不可思议地道：一生一次的愿望……你……你就这样许给……我？

    「是啊，这有什麽好奇怪的？」进藤光一脸理所当然，「我还怕你不愿意咧！」

    佐为呆了一下，随即温柔地笑了出来：我怎麽会？

    进藤光用食指搔了搔脸颊，红着脸嗫嚅道：「因为我……总是对你很坏嘛。」

    佐为恍然大悟，又是心疼又是甜蜜，看来阿光这些年来一直活在自责的Y影中，从未摆脱过，眼前的他虽然是十二岁的稚童模样，但眼神和举止皆已像是个成熟的大人了，影影绰绰间居然……还有点像自己？

    看他窘迫得想躲起来的模样，佐为只觉得可亲可Ai，不禁伸手将他揽入怀中，闭上了眼在他耳边轻声道：阿光，我愿意，永远愿意。

    进藤光置身在佐为寒冰一般的怀抱中，纵然佐为身上有淡淡冷香，却更有一GUSi亡寂静的气息，但他却觉得这个拥抱就是他毕生所愿，不管有多冰冷可怖，他都再不愿意离开。他缓缓抬手环抱住了佐为的腰，佐为的这句愿意，总算平抚了他多年来的猜疑和痛苦，他含着眼泪，低低地应了声：「……嗯。」

    两人竟就这样默默无语地互相依偎着好一会儿，即便不说话，也深深满足，这幽暗的阁楼此刻是他们美梦成真的小天地。

    偶尔进藤光又会问起一些不明白之处，像是为何佐为明明被困在棋盘中，却还可以入梦来交给他扇子，既然可以入梦，为什麽只来这一次？

    都是我自私懦弱……佐为说出了进藤光完全听不懂的原因，看进藤光震惊懵然，才继续道：我在棋盘中，原本可以看见你在房中一切动静，我也知道……你因为我不见了，再也不肯下棋……

    进藤光惊讶地看着佐为，羞惭难堪地颤声道：「你……你都看见了？」

    嗯……佐为哀伤地凝睇着他，叹口气，深自痛悔：我气恼自己没能好好跟你告别，让你误以为我含恨而逝，才害你这样痛苦……虽然我之前就想像过如果我消失後，你会受到怎样的打击，又会做出什麽事……结果……唉，佐为无可奈何地阖上了眼，痛声道：你果然，选择了一条让我最心痛的路……他跟阿光形影不离地相处过这麽多时日，已经完全了解阿光的脾X和行为。阿光如同骄yAn，虽然心地光明，但是X格激烈，说一不二，一旦决定的事再没有人能阻止，如果他沉浸在巨大的伤痛悔恨之中，也许什麽都做得出来……他当时不愿再下棋，为了赎罪不惜自毁前程，佐为虽然已经意料到，但是真正看见，还是心如刀剜。

    不管我怎样呐喊哀求，你却都听不到了……唉，真不明白我做什麽这麽挂念你呢？如果我堕入轮回，就不必看到这些了。说到最後，佐为竟然开起玩笑，只因为知道进藤光最後还是继续下棋，才能这样轻松面对。

    进藤光听见佐为说挂念他，原先惭愧的情绪不禁消散不少，也暗暗心伤佐为被困於棋盘中，光Y何等枯燥无聊，但佐为居然只担心自己受不了打击，还觉得自己遭受折磨都是他害的……他心中涌起奇妙陌生的温柔情怀，甜丝丝地笑了起来：「就是要你通通都看见，你才能知道我……我为你，什麽都可以放弃。」

    佐为摇头道：别说了。顿了一下，佐为继续说道：後来有伊角来救，你总算继续下棋。我必须让你知道我已经将围棋之道传承给你，於围棋，我再无遗憾了，你才能心无旁骛。於是我拼命祈求，求神让我见你一面，为这一面我可以牺牲任何代价……

    佐为说到「任何代价」时，进藤光眼神一凛，倒cH0U了一口气，佐为看他已有心理准备，便苦笑道：是的……上天所安排的这一面，竟让我不能言语，不过你高高兴兴说个没完，我们那场梦也算热闹，是吧？

    「什麽啊……原来你当时不能说话，神也未免太小气……」进藤光这失言王又要口没遮拦，佐为抬袖掩住他的嘴，埋怨道：你再乱说话，连梦都没有了。

    进藤光震了一下，果然吓得不敢再说话。现在也是梦境，但却是一场真实的梦，如果连梦都没有……那……

    看进藤光吓得呆住理智，连思考都无法，呆呆的模样很是纯真傻气，佐为忍不住一手拨动他金sE的浏海，着迷地轻轻捋抚着，又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