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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暗夜(倒1 (第1/1页)
易感期来势汹汹,怀里的身躯热得发烫。 闷热的呼吸阵阵扑进领子里,小少爷雪白的鼻尖抵着蔺玄的颈环轻蹭,于是不再年幼纤细的身躯亦在Omega胸膛拱着,将热意一点点渡给后者。 “什么时候开始的?”他掩饰得太好,蔺玄一直没发现。 “早上。”祁少淮低喃,胸膛难受地起伏。 他亲手为蔺玄挑选的高级项圈完美阻隔了一切气味,也降低了蔺玄对信息素的感知,留给他单方面的煎熬。 “忍一下,”蔺玄梳理着Alpha蹭到凌乱的雪白长发,“到家了。” 祁家主是由夫人抱回房的。 环着夫人的脖子亲昵地往人怀里钻,迷迷糊糊走过一段距离后,迟钝地揪住夫人的领子:“我能走……” “好。”蔺玄说着,却没松手。 小少爷被糊弄过去了。 回房间的第一件事是扔进浴池,除掉身上沾染的香水与信息素。等Alpha彻底陷入易感期,敏感的嗅觉才不在意陌生味道到底出自何处,这会使他们不安且愤怒。 价值难猜的婚服内袍散落在浴室瓷砖上,被智能管家收走。 等蔺玄把自己也收拾干净,床单上的大白团子已抱着被子眼眶湿润,可怜兮兮期盼他走来。 “我去拿点营养剂。”蔺玄脚步一顿。抑制颈环存储的舒缓药物在飞速消耗,提醒他空气中的信息素浓度有多高。如果摘下颈环,他将一秒都撑不住。 没时间了。 他甫一说完,智能管家拎着硕大的药箱飞了进来。 “拿了。”半张脸埋在膝盖里的祁家主小声说。 蔺玄检查了一下药量,度过两次易感期绰绰有余。AO款营养剂,预防紧急情况的应急抑制剂,促进标记的信息素水平调节剂…… 离小少爷还有数米远,他已因这些药的喻义,浑身发烫。 终身标记,是一个耗费数小时甚至数天,建立灵魂的链接并不断巩固的过程,以Alpha的易感期或Omega的发情期为最佳时间。 小少爷将对他终身标记。 ——他们之间的第二次终身标记。 祁少淮呆愣看着,他的Omega转身又走了。 脚步匆忙,带着不易察觉的踉跄。 蔺玄说他三分钟后回来。 一百八十……一百五十三……七十一……零。 已经迟到了。 恢复S级后,极度灵敏的感官让他听见,蔺玄翻箱倒柜寻找着什么。脚步踩在地毯上微弱的声响,与苦涩的茶香一同飘来。 “小淮,闭眼。”蔺玄的声音低沉而温柔。 祁少淮下意识照做,用所剩不多的清醒配合。 柔软冰凉的物件覆上眼皮,唤起多年未见的回忆。他试着眨眼,视线里一片漆黑。 “蔺叔……”Alpha声线颤抖,从疑惑到无措。他握住手指,却是将袖口攒紧,没有取下眼上的黑布。 茶香在这一刻倾洒如泼。 一只有力的手牵住了他的手,十指相扣。金属物件的冷硬刮过掌心指缝,给予他真实的安慰。 这是唯一的回答。 Omega极力压抑的喘息如敲响耳边的铃,茶香是从腺体逃出来的。被关押的要释放天性,在高契合度的Alpha面前化成一缕缕绕指柔,向他示好。 一声急促的闷哼后,握着他的手突然一松。他即刻抓住即将流窜的温度,再次紧扣。 潦草套在身上的睡衣只系了一根丝带,被Omega单手解开。 祁家主被他弄得痒,抓住后者另一只手也压去了身侧。 挣脱不开双手的Omega沉默了一会儿,俯下身。茶香萦绕的呼吸从胸膛移至小腹,最终停在Alpha腿间,与早就张扬的硬挺不过一寸之遥。 “蔺——” 在Alpha近乎失声的急喘里,这份灼热被纳入一腔更软的高热之中。 祁少淮高仰着头,推不开来自Omega的服侍。紧握的双手将他们同时制衡,Omega挤在他腿间,缓慢却深入地,勉强吞吐Alpha堪称凶器的物件。粗糙舌面滚动着打转,只用数分钟从生涩到熟练,仿佛深谙此道。 他确实深谙此道。 像他们的以前,像比以前更早的易感期。 “泄欲用的低等Omega”一开始并不会给他口。是他被无法发泄的欲望逼到崩溃,粗暴taonong性器的动作换来了Omega的怜惜。从那次起,挪开他的手温柔为他弄。 一来而去失了效果,才成了口。而少年Alpha的持久度随易感期次数飞速见涨,无奈的Omega便也从耐心安抚,炼成百般技巧只想让他快点完事。 “我不要,”祁少淮绷紧腿根,拒绝身下连绵不断的快感,“我不要!” 不要这种服侍,看不见听不到,纯粹的rou体欢愉。 像无数难捱的易感期,更像那个夜晚。 黑暗的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害怕地蜷缩,陌生的高热烧遍全身,不明来历的痛填充骨髓。他不知道自己煎熬了多久,才慌不择路扑向那浸了夜雨的微凉身躯。 他哭着不肯松手半分,用全部信息素挽留这唯一的温度,不知不觉疼痛散去高热消失,像睡了一个很好很长的午觉——直到突然清醒,发现被骗了标记。 这样漫长无光的黑夜他经历太多,让他为能睁眼陪伴蔺玄的每一夜心满意足,所以他不要。 Omega的动作停下了。窸窣的摩擦声牵动床垫起伏,Omega打滑两次后立稳膝盖跪到了他腰上,不再平稳的呼吸停在他面前。 “蔺叔……”小少爷低头,循着呼吸追逐另一人的温度,“别这样好不好。” 蔺玄想玩什么都可以和他商量,但不要是这样,不可以是今晚。 他得到的回答是Omega沉下了腰肢。 Omega已经接近发情了。粘稠的、湿腻的液体糊在腿间,与它所追逐的guntang之物牵连着银丝,从前到后刮蹭而过,裹上一层晶莹。 终于将顶端含进腿间柔软的满溢时,Omega咬紧牙关锁住一声尖喘。他没有停顿,缓慢而稳地摆动腰肢,如同自虐强硬吃着尺寸不合的硬物,任其破开身体。 Omega有过分强健的腰力。 双手撑在一个不好借力的位置,也能只凭腰和腿的力量直上直下taonong,凿开深处粘连的娇嫩软rou,供出最柔软的内里任凭享用。 小少爷茫然喘息着。包裹欲望的滔天快感与失去视觉的难受如太过坚硬的糖果,品尝这份甜蜜必然付出划伤舌头的代价。易感期令Alpha无法保留理智,本能让他被四溢的茶香安抚,但残存的清醒让他的心脏一缩一缩,泪水挤出眼眶。 “唔——” 手指突然被攒到发疼,随之而来的是身下无与伦比的极端快乐。动作凶狠的Omega为自己开了宫,终于将体内灼热跳动的rou杵完整容纳。 今晚第一次,有温热倒进怀中。胸腔熟悉的振颤,压抑时别有一番风味的喘息,随着茶香寂静勾出的回甘拥有了rou体的温度。 “蔺叔叔。”Alpha的声音带上了哭腔。 信息素牵动他握紧Omega的手,挺动腰跨不遗余力配合这场侵犯。他太舒服也太难受,泪水打湿黑布,酸涩得无可附加。 遮蔽双眼的桎梏突然一松。 祁少淮怔怔望着,怀里的男人腰肢细碎抖动着挺直,齿尖咬着一段纯黑的碎布。 “我在。”蔺玄低哑着嗓音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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