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第1/1页)

    一天后，吴西在电视上看到了自己的通缉令，理由是入侵机关总部。

    啊哦，说不定人们看到这个才发现BAU的办公室不能随便进。

    【这个人看起来很温和，可能是你的邻居，会在你路过的时候对你打招呼——】

    漂亮得像是洋娃娃一样的JJ声音平稳。

    吴西吹了个口哨，脱下了身上那件米色的羊毛衫。

    挑一副金丝眼镜，对着镜子露出不屑的笑容。

    公文包，皮鞋，西装。

    完美的衣冠禽兽。

    “资本主义的毒瘤。”

    吴西对着镜子轻嘲，理了理头发，舔了舔嘴角，“That’sbetter。”

    他越来越过分。

    霍奇一开始对那个袭击者的印象只有大概的身形——虽然这次入侵BAU的那个犯罪者避开了所有摄像头，但是霍奇能凭借印象画出大概的素描。

    入侵BAU总部并不值得给他一个全国通缉，虐待和杀人狂值得。

    放在街头的尸体多得能开狂欢派对。

    每一个受害者都是来不及被抓住的犯罪者——有的有证据，有的没有，至少能分辨出身份的都是。

    可笑的是，美国永远不缺他的猎物。

    而且虐待的花样多到从不重复。

    ——这些分散在全国，没有被联系在一起案子甚至没有被放在JJ桌子上的机会。

    而霍奇看到死者照片的那一瞬间就对自己的袭击者有了定论。

    那些剥开已经结痂伤口的手法是如此熟悉。

    ——义警，或者只是有良知的虐待狂？

    无论如何，霍奇不可能让任何犯罪者逍遥法外。

    即使还没有证据，还是发布了通缉。

    冷着脸将下半部分几乎被剪碎的衬衫丢进垃圾桶，霍奇打开了淋浴。

    与对待其他受害者不同，那个虐待狂没有在他身上留下任何会导致残疾的伤害，而且从医院里那一次可以看出，他不想让别人知道。

    所以霍奇猜测，这是一场他们两个人之间的战争。

    甚至要扮作他的心理医生来倾听他的感想，估计是想让他对心理医生产生阴影。

    这还是一场心理战。

    ……我会抓住你的。

    “咔哒。”

    水声之下，门锁打开的声音非常轻微。

    霍奇一瞬间警惕起来。

    他随手扯了件浴巾，放轻了脚步。

    隐约看到了门外的人影。

    他从水池抽屉里拿出了枪。

    ……是的，被袭击两次之后，他会在任何看不见却容易拿到的地方放上枪。

    不知是不是温度过高，浴室的蒸汽模糊了玻璃门，还使霍奇有点晕眩。

    “出来。”

    他把枪上膛——确认这声音足够让那个人听到。

    “我要开枪了。”

    举着手，那个人推开门走了进来。

    “Whothehelreyou.”

    “吴西，没有西方极乐世界的意思。”吴西顺手关上了门，靠着霍奇浴室的门，“你居然会在浴室放枪——出乎意料。”

    霍奇抿了抿唇，“我知道你会来。”

    “所以呢？你选择和我私下里解决？”吴西的眼神贪婪地划过霍奇上半身的斑痕，“你很漂亮——”

    “我会把你交给地方警察。”

    “以私闯民宅而不是连环杀人犯的罪名？哦拜托，你抓不住我，美国的监狱也不行。”

    吴西眯了眯眼睛，“所以，你打算现在射杀我吗？探员先生？”

    ……雾气，是不是有些太多了一点？

    ——中计了！

    强烈的眩晕中，霍奇眼前一黑。

    唯一一颗子弹擦着吴西的手臂飞过。

    他醒来，被拷在自己家的床上。

    ……这个虐待狂格外钟爱手铐，而且不希望我直视他，这意味着他惧怕我。

    ——努力将思维分散开来，视觉内闯入了一只带着血的手。

    “我知道你醒了——我用药很精准的。”

    医学专业？

    带着茧子的手顺着霍奇的后背一路向下。

    “你就是我的战利品——我的犯罪现场……”他痴迷地说，“我总是看到人性里我不喜欢的部分——软弱，无力，即使是那些连环杀手在被抓住，施以他们曾经对别人做过的事时也没有多坚强……你是不同的。”

    手指轻而易举的入侵进了霍奇的内部。

    昨天还被好好开拓过的部分颤抖着纠缠上来，吴西尖锐的指甲带来一阵痛感，快感纠缠而上。

    “……你以那些犯罪者为目标——而我是无辜的。”

    也许是药效还在吧……霍奇的大脑一片混乱，他想要躲避，结构不明的束缚却让他根本没办法移动，他能感觉到吴西的手指正在模拟性交般的抽插，那几乎已经搅乱了他的思路。

    隐约响起了粘腻的水声。

    “哦，抱歉，我不是义警。”吴西蹭了蹭霍奇光裸的脊背——他断断续续的呼吸和压抑的呻吟简直是世界上最好的音乐，“我只不过是在找乐子……那些垃圾都是一次性消耗品，也就能比普通人坚持的久一点。”

    “……我会很快崩溃，”霍奇谨慎的说着，膝盖磨蹭着床单，他为了阻止接下来的一切绞尽脑汁，“你不能——”

    他的声音破碎掉了，只剩下错不及防的痛呼。

    他的身体紧紧只能容纳两根手指而已，那个以痛苦为乐的虐待狂就已经一插到底。

    他的房子隔音很好，尖叫隔壁也不大可能听得到。

    如果要自救的话……

    “唔……哈啊……”

    只要表现出配合就好了。

    打破吴西的想象，就是他露出破绽的时候。

    “那些垃圾都没法让我尽兴。”吴西捏着霍奇的下巴，“你——感觉是最棒的……”

    他咬住了霍奇的肩膀，“看见你穿着那身整齐的衣服，我就想要把你弄得乱七八糟。”

    因为要多玩几次，才会下手这么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