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知我苦衷_第五章到第十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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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到第十章 (第3/4页)

别处,尽量避开烈鄙视的目光。

    我粗鲁得把衣物掷于地上,笑道:“如何?满意了吧?身材还可以不?”

    “你希望我夸奖吗?”听口气,他似乎波澜不惊。

    “这是你要的,真实的我……喂,不介意的话,我想穿回衣服啦!”

    “你害羞?”

    我嗤之以鼻,为这句问话,也为自己不合时宜的恼羞成怒:“别开玩笑,我只是——”

    脑部思维连接到了另外一件事:怎么会有人热Ai“天T运动”?真是百思不得其解啊!nV人也罢了,里面Sh润与否,只有上帝和自己知道,男人可不行好吧,面对不该起反应的人有了反应,没有了遮挡才真叫百口莫辩,无地自容。

    我知道自己ch11u0lU0得犹如初生婴儿,也清楚烈在目不转睛得打量着这样的我,更时时刻刻被烈半lU0的身T所诱惑,这样的情况下我若还能淡定,那无异于佛陀转世。

    “耀,你为什么不敢看我?”

    他NN的,反正自尊自傲一类的东西早就碎成千片万片,这个时候还有什么好矫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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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又不是脱光,有什么好看的?”我笑道,“脱光我就看,不过别怪我事先没警告你,到时候我能不能控制住自己就不一定了。”

    感觉烈向着我b了一步,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瞬间起满了J皮疙瘩。

    “就算我说同意,你也不会g什么吧?”

    不动声sE中却有太多的无可奈何,听得我悚然一惊,不自禁抬眼看他,凝视中,他的目光有些茫然迷离。

    “是不是呢,耀?就算我说——Fuckme,please,会退缩的人,也是你吧。”

    这b问落在最后一个音时,烈的表情倏然转为挑衅与傲慢。

    我再次无言以对。

    烈是对的,不愧是多年挚友,的确足够了解我。

    扯出一笑,我回答:“那倒不见得,说不定我也会酒后乱X什么的。”

    他哈哈得嘲讽:“你算了吧,早能乱X,你也不是你啦。行了行了,欣赏完毕,你赶紧穿回去吧,省得感冒了找我侍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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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以b脱衣更快一倍的速度着装完毕,瞅着已经直接躺倒在沙发上的烈,踌躇了片刻,吞吞吐吐得问道:“不恶心吗?”

    他眨了眨眼睛,明知故问:“什么?”

    “废话。”

    “呵……”烈低声得笑着,他在沙发上伸展开双腿,又像只猫般地蜷起,转向我,神情愉悦,“不会,真的不会,否则我早就落荒而逃了。”

    “你不怕我夜袭?”我居然又惯X得开起了这种没营养的玩笑,真恨不得自cH0U几个嘴巴。

    “耀。”他冲我招手。

    我不疑有他,凑上前去,烈却倏然支起身,手臂准确得g住我的颈项,用力下压,我猝不及防,整个人被往前带去——

    烈吻了我。

    在我真正能理解发生了什么事之前,这个亲吻已经变得深入缱绻,难舍难分。

    好像有人从我身T内部纵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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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置身于熊熊烈焰中,理智的铁锁荡然无存,喘息声中,我探上他的x口,手指即刻被他的肌肤x1附过去,一时间,我忘形了。

    直到第一声SHeNY1N从烈的口中泻出,犹如当头bAng喝,我猛然间发现,自己竟已移动到他身上,他的唇,他的颈,他的x……无一不留下我亲吻的印记。

    而烈,双眼前所未有得Sh润,瞅着我。

    瞒不了自己也瞒不了人,我们都有反应了。

    他似乎明白我停顿的意义,举手搭上我的肩,苦笑:“你说你知道我是直的,嗯?”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忍不住再次亲吻他,这一刻有种老泪纵横的感觉。

    “烈,烈,我好想。”

    戛然而止,并无弦外之音,我都不晓得自己在说什么。

    “我知道,”他附在我耳边,叹息着喃喃,“我懂,你会给我时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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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再一次忍俊不禁:除了他,谁能知我至此?是的,我可以跟陌生人一夜贪情,但惟独他不可以。跟他睡觉的充分条件只能是他选择了我。

    男人都是下半身的动物这没错,可是若下半身的对象是他,我无法原谅自己。

    第九章、

    一夜无眠,天不亮烈要离开时,他向我告别的眼神里蕴着些许的恋恋不舍,这足以让我心花怒放。

    当然我没有天真到以为我和烈自此便能gangchai1iehu0,从今往后轰轰烈烈。

    那是不可能的。

    现实其实是这样:烈临走前对我说,他必须要回去,毕竟与雨萱的矛盾并未表面化,妻子有孕在身,丈夫总不能有家不回。再加上,辞职也不是一句话就可以Ga0定的事,他还得回公司做必要的交接,往公司跑的话住自己的家通勤也方便些。

    我自然没有,也不能有任何异议。

    然后呢,烈就这般石沉大海。

    杳无音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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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说法叫“近乡情怯”,我觉得那大概也符合我的心理。

    多少年来,我一厢情愿得认为他就是我的归宿,不管我在外如何游荡漂白,他始终植根于我心的最深处——怯,没错。

    我不敢找他,哪怕我有上百种能找得到他的方法。

    直到数日后,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打电话给我。

    要我做一件出乎意料的事情。

    “陪我去产检。”nV人理直气壮得仿佛我是她领过大红证摆过豪华酒宴外加进过教堂对着并不信仰的上帝宣过誓喊过“我愿意”的老公。

    我先是质疑自己的耳朵,继而怀疑她的神经。

    “你没毛病吧?”

    “就是有,所以才不想自己一个人去。”

    雨宣给我解释了一大通,能听懂的不多,大概意思似乎是检查出胎儿有些问题,今天要去做进一步的检查。

    听到这里,我又忍不住问:“为什么找我?”

    理论上,她该有个合法的丈夫,还有个不合法但合情的……J夫,怎么也轮不到我这八竿子打不到的外人出场吧?

    对此,她没好气得回答:“我找不到烈,你替他顶上吧。”

    我茫然,不是说了回归家庭吗?怎么连他名正言顺的妻子也找不到人?

    于是基于一种侠义JiNg神,我还是暂时扮演了丈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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