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出海捕捞，人鱼真的存在? (第2/2页)

，而是现在有些坐船。计克让他到甲板上吹吹风，他坐在甲板上，夜晚的海风是很凉的，但让人清醒。

    月亮几乎是伸手就可以摘到，即将满圆的月亮尽在咫尺，让沈风都可以忽略晕船。

    海面在月光下呈现一种液体水感，偶尔飞过的海鸥，他能体会到水手追求的自由感。

    突然，海面上跳跃出来一条海豚，与船行驶的方向一致，两条，三条，沈风瞪大了眼睛，实在是太美了，它们呈现的是种淡粉色，和话本里的海豚根本不一样。它们追寻着什么，被顶出水面的东西砸向甲板，沈风凑过去一看，竟然是一条绚丽斑斓紫色的一种鱼类，它扑腾挣扎。

    沈风于心不忍，双手捧着将鱼又扔回了海里，这一幕被走过来的计克看见了，他说：“你把它扔回去，它也有可能活不了。”说罢，递给沈风一罐啤酒。

    “我知道，但我不能看着它死，我对生命是敬畏的。”沈风认真地看着表哥，接过来啤酒，启开喝了一大口，居然是冰的。

    看来这个捕鱼船上存了冰，沈风把酒放在甲板上，在手帐上记录这些奇妙的景观，抬头看了一眼计克，问：“怎么你不喝？”

    计克以一种慵懒姿势，靠在栏杆上，他的头发被头巾扎起来，他说：“你喝吧，啤酒这种东西满足不了我。”

    现在的沈风觉得可能是啤酒度数低，后来，他才知道了真正的含义。

    “对了，我们出海捕捞什么鱼，飞鱼？带鱼，还是螃蟹，还是石斑？”

    逗得计克哈哈大笑，他这个表弟看起来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人鱼岛的故事，传说，真相，他真的不知道。连他是被奶奶卜卦选中的都不知道，那一场预知未来，他们岛屿可是献给了神十条灵魂。

    沈风一头雾水，这有什么可笑的，随后计克说话了，他说：“人鱼祭典，当然是捕捞人鱼了，我愚蠢的小表弟啊，你真可爱。”

    “噗嗤…哈哈”沈风忍不住笑了，这是什么天方夜谭，他笑得眼镜都歪了，满脸的嘲讽：“表哥啊，你是不是童话故事看多了，还人鱼，我们这里是安徒生还是格林兄弟发源地啊，你别搞笑了。”

    计克却极其严肃，重复说了一遍：“是人鱼。”

    沈风觉得表哥绝对是逗自己开心，他不信书本上这种神奇生物存在，人鱼，鲛人不过是古代时期的海边居民错把哺乳类动物儒艮和海牛看错罢了。

    痴人说梦，这词送给计克。

    沈风见其他船员出来了，伸手招呼过来：“过来，计克说我们出海是捕捞人鱼，你们快过来。”

    为首的青年男人高壮，几乎要到一米九五左右，他像是混血，蓝眼睛，深邃的眼窝，黑色的短发竟然是卷的，叼着昂贵的香烟走近沈风，无比认真的说：“没错，是捕捞人鱼。”

    沈风咬着牙，手中的笔攥紧了，觉得这一船人欺负他这个外来人，不再多说什么。

    青年名为莫尔，听起来很有外国名字的感觉，他伏下身，打量着沈风，摸着下巴，用岛屿晦涩的语言说：“真是个美人啊！”

    沈风确实很漂亮，是一种书卷气学者的味道，稳重，又禁欲的感觉，这双黑棕色的眼睛如果有一层泪那该是最漂亮的黑色宝石。高挺鼻梁架着眼镜，但嘴唇很薄，据说这样的男人都很凉薄，薄情。

    沈风听懂了，他脾气很差，用岛屿本地话说：“我听懂了，小心你的舌头。”

    莫尔先是一愣，随后也笑起来，挥挥手让水手们把两张渔网拖上来。

    沈风震惊了，那是两张奢侈的网，在月光下，金色的网，银色的网，这种编制工艺很复杂，这材质绝非是绳子，而是金属，又拥有不属于它的柔韧好。

    “别告诉我这是金子和银子做的。”

    计克眯起来眼睛，点点头：“是的，就是这两种东西做的，按照你的说法童话故事应该用传说开头，传说，捕捞人鱼要用金子做的网，因为金子代表着世间的欲望，只有欲望才能捕捞一切。”

    网上面还有一些鸟类羽毛的坠子，沈风不敢想象这张网的价值，按照金价五百块一克来说，这张网几十万？

    “你，你们这开玩笑的吧…”沈风还是不肯相信，他见莫尔走向自己的表哥，又一个震惊的事情，莫尔亲吻上计克，绝对伸舌头了，沈风能在甲板上听见黏腻交换唾液的声音，就可想而知多暧昧。

    沈风不歧视同性恋，但这样开放的情况让他不适应，但其他人见怪不怪，他咳嗽了两下：“咳…”因为他听见自己表哥暧昧的呼吸声了，他这个视角只能看见莫尔宽背。

    “嗯…你起杆了。”这是礼克说的，被咳嗽打断了之后计克狠狠舔了一口对方的舌头，才放开，说：“我表弟尴尬了，好了，你也知道，我不会满足的。”

    话里似有玄机，莫尔无所谓，转过来的时候宽松的工装裤顶起来一大块，沈风皱着眉头，等对方拖着渔网走了才说：“你们这样家里知道吗？”

    “表弟，你恶心这种？”

    “不是，但现在在船上，还有外人。”

    “哦，没关系啦，我们是炮友。”计克挥挥手恢复了放浪状态，特无所谓转身慵懒地趴在栏杆上。

    沈风还想说教，突然好像把银网的作用忘问了。

    船行驶的很快，似乎已经到了海洋中央，这里一直月亮高挂，好像说，世界的尽头，海面上似乎出现了一条直线，传说天地是方的描述般。

    接下来的一幕，沈风没有办法形容，他在手帐上是这样记录的：出现了一种神奇的鱼，我无法说清楚它究竟有多美，那是一种超出了形容词，超出了一切，任何美的词汇放在这种鱼身上都无法形容，真的太美了，太美了，海洋上似乎是一片粉金色，梦幻，这里的风拥有最甜美的味道，是花香，是美梦。

    海面上出现大片这样的鱼，它们巨大，有半米大，平静，镇定的成群游着，形成了一个团，它们的鱼尾透明又有颜色，波光灵动，在沈风眼里这是种多变的粉色。

    在这黑夜的天空之下，漆黑的海面上，这种鱼就这么存在了，沈风愣神甚至都忘记动作。

    计克却欢呼着，大喊：“下网！下网！银网！”不寻常的是，他擦了下嘴边吞咽不及的唾液。

    “这种鱼出现，我们就快捕捞到人鱼了！沈风，你果然是被神选中的！”

    原来银网是捕捞这种鱼的，人鱼岛的事情真的太奇怪，沈风无暇顾及表哥的话，他浑身血液翻涌，激动，啤酒易拉罐不经意间捏瘪了，他冲到船头，看着银网撒入海中，亢奋，语气有点喘：“计克，居然有这种鱼！我们居然是捕捞这种鱼，这就是人鱼吗？我能拍照吗，这种鱼一定会让我的文章轰动的！”

    “不，这只是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