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强美强与你我共度余生_强制出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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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强制出轨 (第2/5页)

脸上,甩出一道红痕。

    “津津,你想吗?”

    秦津看着他的脸,只想到四个字——道貌岸然。

    于是他点点头,吕思风就笑了,“我怎么会让津津为我koujiao呢,津津只有被koujiao的份。”

    ……

    吕思风看着秦津身上新旧交叠的吻痕,忍俊不禁。

    这场你追我从的游戏里,秦津看似被动,实则掌握了所有的主动权,他想怎样就怎样,因为他知道吕思风爱他,所以才敢明目张胆得带着别人的痕迹和自己的爱人zuoai。

    秦津,你让我拿你怎么办?

    3.

    吕思风看着陈添的照片,有些恍惚,这个人他认识。

    陈家最器重的小儿子,陈家老爷有三子,陈添爸爸是第二个儿子,其他二人在幼年就死了,陈添爸爸又和李家女儿生下两个儿子,大儿子陈霁安是个傻子,小儿子就是陈添,陈添虽然才二十多岁,但他在商业上的才华已经显现了。

    陈家和吕思风的交易往来太多,驳了面子到底对谁有害,说不清。

    他的津津比他想象的更有魅力。

    从少年时期他为他拒绝第一封情书到高三结束的第一百三十二封时,他就知道,秦津是所有人的都觊觎的神明。

    可是没办法,所有人都希望得到光,就连老鼠也不愿意一辈子躲在黑暗里。

    晚上他回到家,脸上的笑容很温柔,他神经质地问:“津津,你会离开我吗?”

    “不会的。”

    “叫我的名字。”

    “吕思风?你怎么了?”

    吕思风终于稳下心神,他揉了揉眉心,轻拥住秦津,鼻间是秦津身上独有的味道,混杂着……烟草味,不浓郁,甚至有些微妙,但吕思风感受到了来自另一个人的挑衅。

    秦津不知道,否则他不会接受自己的拥抱。

    秦津知道的,因为他是被逼迫的,协助他来挑衅自己。

    吕思风眯起眼,像狼盯上猎物般危险沉重,周身气场发生变化,他最近很敏感,因为他预知到他的小鸟要飞到另一片草原去了。

    秦津是一只没有家的小鸟,在孤独的旷野上飞。

    吕思风是秦津在草原上遇到的狼,保护着他,希望他的爱人最好一辈子忘记飞翔是什么滋味。

    如果别人告诉秦津:“你是自由的。”

    那么他只会说:“津津,你的命是我的。”

    他伪装出来的温柔风雅都是他想让秦津放下警惕的手段,如果秦津一直不肯相信他,那伪装在此刻就显得那么矫情,所以他在等下一次,下一次秦津欺骗他的时候,他会让这个日期成为他身上第二个胎记。

    永不磨灭,致死永存。

    ——

    “不可以了,我老公回来了。”

    秦津抗拒陈添的靠近,在他的怀里往后躲,知道后脑勺磕在墙壁上,引来陈添一声轻笑,一只手缓缓揉上他的后脑,“秦津,被两个人珍视的感觉怎么样?爽爆了吧。”

    秦津浑身一僵,“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吕思风对你好,我也喜欢你,你自卑敏感,不会感到幸福吗。”

    陈添无所谓的表情让秦津感觉脸面被按在地上摩擦,他第一次狠狠推开向他靠近的男人,站在门口一言不发地看着坐在病床上嗤嗤笑的人,他说:“陈添,尽快出院吧。”

    陈添站起身,看向窗户外面等待的男人,对他勾勾手。

    秦津走后十分钟,吕思风和陈添在巷子里打完了一架。

    两败俱伤,陈添的肋骨被踹断,吕思风的胳膊骨折,他俩坐在巷口,各点燃一根烟,吕思风在风中闻到了秦津身上的味道。

    是陈添的烟味。

    “离婚吧,你们都不相爱。”陈添扯到伤口却依旧面不改色地说。

    “只要我们有这层关系,他永远是我的妻子。”吕思风冷笑一声,头发被风吹的凌乱,他眼里的野性和陈添不相上下,那是来自高级兽类的占有和傲气。

    而秦津,秦津只是误入禁地的鸟。

    没人让他变成无脚鸟,是他甘愿。

    4.

    男人漂亮的长发被挽起,身后一个男人仔仔细细为他佩戴好饰品,秦津随意瞥了一眼,“不开心吗?”

    李冗叹了口气,把男人轰出去,只剩下他和秦津两人。

    秦津给他擦了擦手上不小心溅到的酒水,李冗反手摸了摸他的面颊,“男人太多,伺候不过来。你不给我分担分担?”李冗和四个男人厮混在一起的事基本全都知道,但秦津是最早知道的。

    刚知道的那会儿,秦津难以置信:“你不会觉得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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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冗但是说:“可他们都爱我啊。”

    现在李冗说累,却带着幸福。秦津笑了笑,“最近遇到点事,别说帮你,我自己都快顾不过来了。”

    “什么?”

    秦津把酒杯放下,拿着打火机在手中转圈,漫不经心地轻声说:“我出轨了。”

    “什么!!!”李冗早就知道秦津和吕思风这段婚姻不稳定,吕思风那么爱秦津,肯定不会出轨,秦津那么柔软,肯定也不会出轨,但先绷不住的竟然是他认为最不会出事的那个。

    “为什么?”

    “……”

    秦津靠在沙发上,白天柔和的气质没了,只剩下阴郁和淡漠:“是他们逼我的,我不想出轨,是他们逼我的。”

    李冗哈哈笑了几声:“吕思风那个混蛋是时候让他尝尝这种滋味了。”

    “那他发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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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打了一架,都受伤了,吕思风去了别的省治疗。”

    “哈哈哈哈哈……”李冗笑得泪花闪现,“另一个是谁?”

    “陈添,陈家小儿子。”

    “……”李冗不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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