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强美强与你我共度余生_蜻蜓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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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蜻蜓 (第1/5页)

    □矜贵高冷弟弟攻于蜻&黑心哥哥疯批受于蜓

    □骨科+双生子+狗血HE

    “我从不叫于蜓哥,于蜓也从没把我当他弟。”

    1.

    我和于蜓从小没爸没妈,是他把我拉扯大的,但这些年,他既没当爹也没当妈,在我的为数不多关于小时候的记忆里,只有他抚摸我的模样。

    他说我是野孩子,却把我搂在怀里。

    他说我没人要,每个趁我睡着的夜晚,他偷偷说。

    “我要你。”

    我不稀罕他要我。

    十六岁上高二那年,于蜓二十四岁,他打拼下来的公司已经跻身上流,身价过千亿,我指的是美元。

    看着于蜓在新闻上说:“我没有家人。”面部表情毫无违和感,表情恰到好处,疏离淡漠,说谎话连眼都不眨一下,我关掉电视,看着别墅外的明月,心里发出疑问

    那我算什么。

    哦,他从没把我当他家人,没人知道他把我当他什么。

    我站起身,进了自己的房间,如同进了一所牢笼,我清楚地知道于蜓在我房间那个地方安装了监控,我知道,但我不说。

    于蜓准时准点打过电话来,“小蜻,在哪?”

    “家。”我一只手拿着电话,一只手拿笔做几何题,听见于蜓带着笑意说出那句:“我今晚回家,惊喜吗。”手中的笔在纸上划出一道细微的分叉,我放下笔,看不出情绪的脸疑似出现了裂缝。

    “为什么?”

    “想你了,猜猜我给你准备了什么?”

    “嗯。”我挂断电话,余光看着隐秘处的监控,不动声色露出了一截小腿。

    揣着明白装糊涂逗弄人是一件很好玩的事,这是我和于蜓都爱玩的游戏。我们是这场游戏里唯一的玩家。

    一股潮湿的气流从背后包裹住我,宛若蜘蛛吐出黏腻的丝把我缠绕,织成一张大网引诱我堕落,一双手把我从台灯的灯光下拽走,我自此便失去了光芒,这束总是光芒时隐时现,从我八岁死掉父母开始。

    “小蜻。”

    低沉的声音念出魔咒,把我的大脑搅成一团浆,我清楚地记起一段记忆,于蜓也是这么叫我的。

    十六岁的他说:“小蜻。”

    二十四岁的他说:“猜猜我给你准备了什么?”

    十六岁的他说:“我给你带了好东西。”

    我的回答都是:“什么?”

    “蜻蜓。”十六岁少年的声音和二十四岁成人的声音交杂错综在一起,在我脑海里发生了一场海啸,海啸里裹着无数的飞舞蜻蜓,扇动翅膀围绕在我身边,像爱德华蒙克那幅《呐喊》

    诡异又真实。

    蜻蜓……

    我愣愣地看着罐子里的蜻蜓,于蜓的声音忽远忽近:“小蜻,我们最喜欢了,不是吗?”

    于蜓明知道爸妈死后我最惧怕蜻蜓。

    他是故意的。

    我看向他的脸,他笑意吟吟,轻叹抚上我的脸:“你必须得喜欢,因为我喜欢。”

    我喜欢,你就不能讨厌,我讨厌,你就不准喜欢。

    于蜓向来如此,他把所有可以不可以确切的掌握在自己的手里,以确保再也没有任何能挑战他的可能性,对于我来说,他控制我的一切,保证我再也不会离开他定下的安全范围。

    我是他养在身体里的蛊虫,却不知如何啃食血rou。

    “我喜欢。”

    他把罐子放在桌子上,蜻蜓在里面乱飞,永远找不到出口,但透明的自由就在眼前。

    于蜓蹲下身,修长的手握紧我的脚腕,我配合地一动不动,他那张脸和我看不出一丝差别,我在那张脸上看到了我从未流露出的一种表情——痴迷,但这仅让我捕捉到到一秒。

    溘然长逝。

    我摸了摸耳朵上的痣,遮掉的话没人能认出我们,即使是爸妈。

    于蜓看到我的动作,伸手捏着我的耳垂,把那颗痣搓的粉红,突然他拿出一瓶粉底液把那颗痣盖住,我们共同看向镜子,镜子里两张一模一样的脸,于蜓冷下神色。

    我变得和他一样阴狠,他变得和我一样冷漠。

    “叫我。”

    我会意,摆起一个笑:“小蜻。”

    他面无表情:“嗯。”

    突然他笑了,另一个我便碎裂,于蜓站直了身子:“于蜻,你还真是可爱。”

    没办法,我们连性器尺寸大小都一模一样,这就叫纠葛孽缘,从小到大,我被迫与他的喜好相同,爱好相同,唯一不同的便是性格,他不限制我的性格,反而助长我的错误,因为在他看来于蜻做什么都是对的。

    十四岁之前我找不出让他生气的因素。

    十四岁因为我离家出走而被揍进医院,我知道了,他不能忍受我离开。

    自那以后我再也没有离开过他,于蜓是个疯子,他说如果我再逃跑,他会打断我的腿,他从不说谎,我也从不逆来顺受。

    十七岁高考,我会报考离家最远的大学,隔着一片汪洋海,逃出安全范围,逃出让天鹅引颈就戮的无人荒岛,逃出于蜓给我创造的金色牢笼,逃出血缘的绑缚,逃出凯尔特人的信仰。

    于蜓,我不叫你哥,所以你怨恨地不把我当你弟弟。

    于蜓,我不顺从你,所以你怨恨地把我当你的宠物。

    于蜓,我喜欢别人,所以你怨恨地把我当你的爱人。

    于蜓,我讨厌你的一切,但我不说,所以你怨恨我。

    我至始至终不把于蜓当哥,但我不能让于蜓去当别人的哥哥,这是我唯一的要求,我们骨子里同样下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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