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强美强与你我共度余生_Zero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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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ero (第2/5页)

喝酒吗?”

    “什么酒?”

    “闻于,你很像一种烈酒。”他动作很熟练,当那款呈现橘红色的酒被推到我面前的时候我还没有回神,他自顾自地回答:“ZombieCocktail。”

    “别整洋文,听不懂。”

    “僵尸鸡尾酒。”

    “……你说我是僵尸吗?”

    “僵尸鸡尾酒是因为一个人说了一句话而得名,你可以去搜一搜。”陈另乐于卖关子,我却不耐烦地几口把这杯酒下肚,他的笑容逐渐消失,直勾勾看着我,我冲他吐了吐舌头:“难喝。”

    其实不然,我骗他的。

    但最后失去了意识,我是被陈另送回出租屋的。

    「我觉得我好像是一个复活的死人,这杯酒将我变成了一个僵尸。」

    这句话至今还是我的头像和个性签名。

    好吧,陈另算是干了一件人事,让我找到了人生座右铭,不至于死后连墓碑都是空荡荡的。

    4.

    十九岁的时候靳久告诉我她要结婚了,我愕然地问:“为什么?不是还没有……”猛地,我意识到自己管的太多了,刚要道歉,靳久就嗤的一声笑出来,她喝了一口酒,被酒液润过的声音似乎带着醉意。

    “闻于,太可惜了。”

    “什么?”

    “可惜我还没和你在一起过。”她缓缓地牵起我的手,我没有拒绝,在我这里靳久只是一个朋友。

    陈另走过来,扯起靳久的衣领:“别太放肆。”

    靳久是陈另的表妹,我是不久前才知道的,我没有理会陈另,站起身来拥抱了一下靳久,我知道当我和靳久互诉衷肠的时候,我们之间的关系就不能用工作之间的特殊关系来定义了。

    靳久走了之后陈另说:“闻于,想不想换个酒吧工作?”

    “你要开新酒吧了?”我点了根烟问,猩红的火舌映照在我的眼里,昏暗的环境中我和陈另聊了很久。

    他说那个酒吧叫“ZERO”,英文单词,数字“零”。

    招牌鸡尾酒就叫做“一无所有”。

    我觉得他在嘲讽我,但我没有证据,白洛巢走过来了,他怀里有一个和两天前不同的男孩在为他擦汗,是刚才koujiaoshuangsi他了吧,白洛巢比陈另大两岁,但玩的比陈另花多了,我庆幸陈另是个矜持的人。

    白洛巢怀里的是陈另酒吧里跳钢管舞的人,刚才穿着包臀裙和一条黑丝,挺着两支笔直的腿在舞池上扭动,现在就换上白T了,白洛巢最近很吃这种小白花类型的。

    “白少,需要我为您调一杯酒吗?”男孩问。

    白洛巢的目光越过他看向我们,我和陈另正西聊东扯,“陈老板,你这么年轻怎么不上学了呢?”

    “家里有点资产,用不着我上学。”

    “cao了。”

    “你呢?为什么辍学。”

    “家里没点资产,供不着我上学。”

    “闻于,你很擅长撩逗人。”

    “我没撩过人。”

    “现在,撩我。”

    我发现陈另是个疯子,他想着一些不着边际的事,却还要求人们做出来供他欣赏。

    我身上穿的很简单,白衬衫牛仔裤,我动作不熟练地攀上陈另的肩膀,大半个身子跨坐在他的腿上,脸上表情不太自然,但尽力地去用指尖抚触他的皮肤,指甲轻轻刮蹭他的锁骨和腹肌,双腿发力,夹紧了他的大腿。

    “陈老板,你教教我行吗。”我费力地做完一套动作,无奈道。

    但我发现陈另定住了,白洛巢和男孩走过来,他似笑非笑着踹了一脚陈另,陈另眨了下眼才回神。

    ——

    我恍惚间听到白洛巢对陈另说:“他在某方面来说是个天才……”

    “勾人技术吗。”

    “魅惑心智。”

    5.

    二十岁。

    我终于赚到了钱,一个月大概有一万多,想知道我赚到钱做的第一件事是什么吗,我是个自私的人,但那天晚上,我把白洛巢甩到床上,抽出几沓钱:“和我zuoai,我让你当我初夜。”

    白洛巢笑得很大声,他眼角渗出泪花:“宝贝儿,别开玩笑了,陈另会打死我的。”

    “我们一起死。”我吻上他被西装裤包裹的大腿,我知道我此刻应该是漂亮的,不然白洛巢的几把也不会顶着我的嘴。

    “想吗。”

    他答非所问:“陈另的确把你调教的很好。”

    “嗯,他是我的狗……哈哈哈哈哈……”我笑出声来,“我是他的狗,我说错了。”

    白洛巢不笑了,他捏住我的下巴,力道很大,我能感觉到自己的骨头都要变形了,他神色深沉:“你和陈另做了什么?想要钱我可以给你,别耍他。”

    “我没钱没权,只能耍狗玩,耍不了你们这些大老板。”我拍开他的手走了。

    他的话让我性趣大减,我报复性地让一个被cao过的小鸭子占有了我的初夜,他叫西沓,是个中法混血,翠绿的眼睛金色的头发,我吻着他的身体,修长的手顶住他的侧腰:“想要多少钱?”

    “给你特例,我不要你的钱,我要你的人。”

    西沓是个炽热的人,我不是。

    我们刚结束后,我一丝不挂地站在窗前抽烟,看着窗外林立的高楼大厦,霓虹灯在夜色下格外纸醉金迷,我想要钱。

    1

    房门被踹开,陈另和白洛巢走进来,我转过头淡定地裹上浴巾,又给西沓盖上被子,温柔地拍了拍他的背:“别怕,我来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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