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强美强与你我共度余生_《阶下囚》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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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阶下囚》 (第1/5页)

    □轮椅毁容偏执精神病攻孤执&被囚禁心甘情愿受井月

    □OE+年下+囚禁强制爱

    “一个自以为强制爱的攻,一个甘愿沦为阶下囚的受。”

    ——

    0.

    你有孤独偏执的性格,也会为了井中圆月而悲伤吗?

    1.

    三年前,实验楼一场大火冉冉升起,染红了半片天际,没有死人,他们都很幸运的逃出生天了,但唯独一人躺在废墟里,消防员把他带出来的时候他早就面目全非,一双腿扭曲的耷拉着,看起来诡异吓人。

    这个人在社会上总是被讨论,他也因此消失了三年。

    他就是孤执,顾家长子,一个变化无常的神经病,其实神经病远远比精神病更讽刺人,但巧的是孤执两个都占了。

    他出现在大众视野中总是带着厚重的面具,坐着轮椅,下半身羸弱得不成样子。

    造成这场火灾的人在逍遥快活中死去,他们剩下一个儿子要替他们还债。

    2.

    夜晚的秋风带着丝丝凉意钻入身体,坐在轮椅上的人也就是说,身体泛起钻心的疼,他不享受这令人生厌的痛苦,但就是不cao控轮椅离开,自作自受般感受风从他的身体带走那么点生气。

    管家大胆地把他带走:“少爷,您别这样,快回卧室吧。”

    孤执点点头,安静地被带回卧室,门一关上,他就移向卧室右边,按开暗门,轮椅带着他缓缓下降,黑暗被驱逐,光打在他黑色面具上,呈现出无机质的冰冷。

    这里空间不大,一个马桶,一张床,一个上了锁的窗户和一盏旧灯。

    床上躺着一个戴镣铐的男人,他身高腿长,从半截小腿开始都露在外面,他睡得不太安稳,眉毛紧皱,但那张脸依旧是俊美的,无可挑剔,多看一眼心都要跳出来。

    孤执看着那张脸许久,莫名的痛在身体里绽开,他说不清哪里痛,但就是疼得他睁不开眼,随便一动都能要了他半条命,他拼命喘息间,一双手抓住他的喉咙,窒息下濒临死亡之际,床上的男人醒了,他看见孤执苦苦挣扎,冷漠地看,手指甲陷进rou里也不肯说一句话。

    孤执大汗淋漓地从痛苦里挣脱,瘫在轮椅上大口呼吸。

    很不痛快。孤执这样想,他拿起那盏灯,扔在男人身上:“你都不来关心我?井月,难道我们已经到这种地步了吗?”

    大火之后他不张口说话,如今声音沙哑艰涩,听得人心烦。

    井月却没有太多表情,那盏灯划破了他的脸颊,他也一眨不眨把灯拿起来放好:“你自找的。”

    血液刺痛双眼,孤执单薄的胸膛起伏巨大,他过去,狠狠擦掉井月流下来的血,手上全都是铁锈味,他神经质地念叨:“怎么擦不干净?怎么会擦不干净,那我再用力点好不好?好不好啊?!”

    井月抓住他的手,手就像他原来的脸一样漂亮,他半晌后带着那只手摸了摸被擦红的脸颊:“没有血了,没有了。”

    孤执猛地撒开手往后退大声喊:“井月你骗我!你身上明明全都是血!!明明全都是!!!为什么骗我?你也讨厌我厌恶我是吗!我没让你看见我的脸啊,你怎么会厌恶我呢!是不是我的声音,是不是?那我不说话了,我……我……”

    井月沉默地走下床,慢慢蹲在孤执身边,抓住他企图掐烂自己喉咙的手,十指紧扣:“孤执,你看看我?我哪有讨厌你,我哪有骗你?你看看我啊,你不是爱看吗?不是说我骗你吗?你倒是看啊。”

    孤执被他刺激得更加偏激,疯狂地要远离他,井月步步紧逼,直到他们几乎用尽全身力气去与对方抗衡,孤执疯了一般差点要从轮椅上摔下来,井月才松开手,反手打了自己一巴掌,跪着认错:“孤执,对不起。”

    孤执落荒而逃,井月坐在地上闭了会眼,才擦掉眼角的泪。

    他被对方困住多少天了他自己都不清楚,也不想知道,孤执每天来他这里发发疯,他也习惯了,时间一长,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

    他这次回去,又要多久才能来?井月在心里问自己。

    他把台灯摆好,闭着眼要睡觉。

    梦浑浑噩噩的,一会是孤执漂亮的脸,一会是孤执戴面具的脸,一会是孤执自杀时的场景,他又梦到孤执以前了,孤执以前是一个热情开朗的男生,被火烧了以后沉默寡言,精神状态几度崩溃,甚至幻想出了一个完美的自己每天和他去谈话。

    他比孤执大五岁,孤执上高一的时候他上大三,也就是这时候,井月爸妈因为意外事故烧了实验楼,把十六岁的孤执困在火海里,也就是说,孤执经历那么多才堪堪十九岁。

    孤执父母恨井月的父母,孤执更是让人把井月关在地下室里,哪怕父母最后知道,他们也不会怪孤执的种种行为。

    他们只是心疼自己的儿子。

    但没机会了,孤执父母死了,他十九岁的肩膀要扛起整个顾家,还要接受各大媒体的采访以及……怼脸拍。

    井月睁开眼,孤执不知什么时候又来了,安安静静地趴在桌子上看井月。

    “你饿了吗?”孤执问。

    “不饿。”

    两人没有话题,孤执疲倦溢于言表,不止来自于他的病,还来源于顾家,精神病本来就比正常人的承受能力差,他还忍着没发作也是一种痛苦,估计又没有好好吃晚饭。

    井月的手掌心很热,揉着痉挛的腹部时很舒服,孤执放松了身体,但还是轻易发现井月停顿在他腿上的视线,他顿时后退,僵硬地说:“你有看我的腿,井月,我讨厌你。”

    井月无奈地把他拉回来,在他的反抗下给他拽了拽毯子:“好好盖着,着凉又要疼了。”

    “疼死你会在意吗?”

    井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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