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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白老爷假死脱身即将回归,三男人白府中争风吃醋 (第1/1页)
男人便是如此,口口声声说着根本不在意,只在乎阮昭如今心在哪里,可一旦碰上了可能是心上人曾经恋人的人的时候,还是会怒不可遏。 简直想把这个曾经见过心上人一切美好模样的男人杀掉一样的愤怒。 徐鹤文没有表现出来自己的怒气,只是故作大度地说着:“那又如何,大丈夫怎能为情情爱爱左右。” 他说得倒是很大方,心里却如泡了毒汁一般狠毒,恨不得江郎中现在就突发恶疾死掉。 江锦哼了一声,恶意不减,站直了身体,高高在上:“你倒是一腔热血,怎知那人犹如冰窖似的冷心冷肺,怕你那时还不如我。” 他竟然一点都不害怕,将自己与阮昭曾经的事宣之于口了。 阮昭在床上躺着,肚子还隐隐作痛,听着两人的话,隐约察觉出来这是在说他,脸都白了,怕徐鹤文被江郎中说动了心,不肯站在他这边了。 他被上个世界的两个男生早早地进行了错误的教育,认定只有身体才能勾住他人的心,此时怕这两个人会因为他的事闹起来,反而对男主不好,到时候,他的任务可不就完不成了。 他还要做任务,怎么能被这些虚幻缥缈的东西阻碍了前进的脚步。 他的目的可是……他的头突然一痛,自己的最终目的却怎么都想不起来了。 只记得是非常重要的事情,不能被任何人耽搁。 但过的时间那么长,经历的事情那么多,他这笨笨的脑子根本记不住。 阮昭.exe已停止运行。 既然想不起来,那就不想了,以后的时间还长着,总会想到的。 正和徐鹤文针锋相对的江锦眼尖得很,一下子看到了阮昭皱眉的动作,他赶紧挤开徐鹤文的手去摸小夫人的额头:“怎么皱眉了?是不是哪里痛?” 他方才嘴里明明当着对方的面说着什么“冷心冷肺”之类的诋毁人的话,现在却着急得不像话,叫徐鹤文忽地明白了这个人的险恶居心。 好啊,这是要离间他和白小夫人,再趁虚而入,最终抱得美人归了! 他刚想说话,就听见阮昭说话了,于是他赶紧闭嘴,认真听着小夫人说的字字句句。 “肚子有点痛,里面、里面也……”阮昭的脸莫名红了,似乎是难以启齿,声如蚊讷。 江锦冷冷瞪了徐鹤文一眼,他不舍得对阮昭做什么,却很舍得把犬齿对准所有妄想夺走白小夫人宠爱的恶狗。 他想说若是阮昭想要了,自己也可以的,第二次绝不会像第一次似的,那样丢脸,叫阮昭不开心了,但又怕阮昭不高兴。 他低声问:“里面怎样了?是不是痛了?既然痛了,那这先天就先好好养养,不能起床了,也不要乱动,你现在胎元不稳,妄动恐怕会……恐怕会小产” 他知道阮昭肚子里是没有孩子的,但是管家不知道,为了保护未出世的小主子,徐鹤文也得给他忍着! “母亲!母亲怎样了?我来了母亲!” 江郎中刚耍心眼叫管家不能再勾引阮昭,外面又来了新的小狗。 并且,这个白大少爷比他年轻,比他听话,还正处在年轻气盛的时候,能很好地满足阮昭的所有需求。 他不知道阮昭有没有和这个继子搞在一起,但昨天他看到了这白大少爷看着阮昭的眼神很不清白,同为男人,他一眼就能看出来对方到底在想些什么。 想趁人之危吗?想都不要想! 白绍荣三步并作两步跑进屋里,连侍女都拦不住他不规矩的步子,追在后面喊少爷。 他跑进屋子,脚步停下来,脸上露出些疑惑,接着变作了愤怒。 江锦看着这少年的表情,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这人模狗样的白大少爷恐怕也做了阮昭的床榻之臣了! 他恼得不成样子,心里竟然委屈起来,阮昭竟然这么渴求吗?昨日没能给他更好的感受,确实是他的失误。 可…… 可阮昭怎么能这样,找了一个还不够,竟然把白府这两个稍有些姿色的都勾走了。 白绍荣到底年轻,沉不住气,尤其是在这样的事情上,眼瞧着徐鹤文和江锦都仪容不整的,屋里还浮着一种甜腥的香气和jingye的味道,他倏地便明白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 他把门关了,将侍女隔绝在门外,不知出于什么样的心思,还叫她们走远些,自己要与夫人、管家商量些私事。 侍女们面面相觑,便退得远些,候在院门口。 白绍荣关好了门,脸上的表情一转脸就整理好了,他笑着问道:“是否我昨天太用力,叫母亲不舒服了?” 他昨天上午还不明白江锦身上是什么味道,到了现在什么都清楚了,江郎中那样子显然就是勾引阮昭得手了,还作出那样矫情的样子来,不知道装给谁看。 徐鹤文听见这话,眼神一厉,难不成江锦不是……不,眼神做不得假,江郎中必然和小夫人有匪浅的关系,可白大少爷,也不一定就是个清白的好人。 阮昭深处那些东西,怕就是这毛头小子射进去的! 徐鹤文简直要恼死了,单是一个江锦还不够,竟然还被他发现了一个,这白府不知道有多少人与阮昭有过露水情缘,不知道他落后了多久。 他声音冷硬,说道:“大少爷昨日为夫人按摩累了吧,现在也不歇着,倒跑过来了。” 他说着,幽幽看了江锦一眼,才说道:“大少爷不知道吧,夫人胎元不稳,不能下床,不然小少爷就不好了。” 白绍荣紧张起来,他倒是不关心那个名义上的弟弟,但是他担心阮昭会因此身体受伤,于是硬挤到阮昭床边,眼神疼惜:“母亲,疼不疼?” 他见阮昭脸色苍白,简直要心疼死了,恨不能以身代之。 “白老爷,前面就是桑柳了,我们就送到这里,这些弟兄既然是您提拔上来的,就跟着您,权当是家兵。” 气势极盛的男人骑在枣红色的马上,听闻这话,回首抱拳:“多谢二当家。” 另一人哈哈笑着远行了。 如果阮昭在这里,一定会看出这骑在马上,英俊成熟的男人,长着一张与那天见到的小叔子极其相似的脸。 此人正是早已“死亡”的白家老爷,白圭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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