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一发充钙宝(中短篇集)_虎爷家的灰兔3:拍打、吊起(BD)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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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虎爷家的灰兔3:拍打、吊起(BD) (第3/3页)

毯上,一边抡着胳膊活动筋骨,随着他扩胸的动作,背后的老虎也随之动了起来,那黄金般的眼瞳有一瞬间对上了巫弘文偷瞥的目光。即便已经看过这幅纹身很多次,青年依旧打了个冷颤。而男人已经转过身来朝向青年,走到了他的正后方,玻璃上的投影消失了。

    巫弘文的心完全提了起来。

    他被这条鞭子抽打的次数其实只有两次,但由于状况太惨烈,以至于疼痛的部分无限放大,占据了所有与之有关的回忆。他被吊在那里,就像是已经无处可逃的猎物,只能缩在角落瑟瑟发抖,祈求着身后的掠食者能给他个痛快,而不是把他肢解后再吞吃。

    青年惶惶不安地等待着,痛楚却迟迟没有到来。

    直到巫弘文因为长时间的紧张而肌rou发酸,开始因疲惫而略有松懈,一记破空声响才飞速射来。

    嘴唇已经张大,叫喊却被卡在了喉间。

    没有预想中的疼痛。

    林谨修用长鞭的尾端灵巧地卷住巫弘文的腰,贴服得就像一条无害的束腰布带。

    锁链晃动,巫弘文劫后余生般卸掉了紧握镣铐的力道。

    长期的调教中,男人不但对他的身体了如指掌,也了解他在这种时候的心理状态,正以温和而不容置疑的方式提醒着刑架中的奴隶,什么是绝对服从。

    拳交也好、鞭打也好,在林谨修的绝对权威面前,巫弘文都只能接受。

    巫弘文早就知晓林谨修的施刑技术非常好,却不知他的手法还能如此精细。他再度挥动长鞭,分别卷住巫弘文的手臂、腰腹、大腿和小腿好几次,好像在用鞭子与他嬉戏,又似乎是在熟悉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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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在蝴蝶骨上的第一鞭刚开始是不痛的,就像一把尖刀在皮肤上划了一道,起初感觉不到什么,直到血液涌出疼痛才细细密密地浮上来。

    这样的钝痛让青年垂软的yinjing又有些蠢蠢欲动。

    林谨修保持着同样的力道,在巫弘文的左右肩胛各抽了5鞭,每一鞭的间隔都不相同,偶尔还会挥出声音作假动作,故意折磨侧耳倾听的青年。

    一惊一乍的巫弘文到最后真正放松了下来,倒不是他已经完全不害怕,而是再次清楚地意识到,自己除了接受别无选择,无论何时,无论何地。

    他的背现在和屁股一样痛了,汗水如同一层发亮的薄膜覆在他身上。

    “很漂亮的痕迹,虽然一个晚上就会消失。”肩背上十道红痕交错,色泽艳丽的臀峰尖露出一小截红润的肛塞,控制欲和施虐欲被同时满足的林谨修发出一声由衷的赞叹与遗憾。

    他走到青年近旁,按捺不住地在他蝴蝶骨上舔吻,含糊不清道:“拳交之前,我会先给你做点标记,你喜欢什么样式?”

    湿热的触感与疼痛相融,让巫弘文嘶得一声仰起头:“一切都……听从您的安排,主人。”

    林谨修明显被青年的顺从取悦了,他一手绕到巫弘文胸前扯弄小小的乳环,一手托住翘挺的臀,舌头不断舔弄肩下微微鼓起的肌rou,吮吸出好几个青紫的痕迹。

    如此情色的挑逗之下,青年在鞭打中半勃的yinjing直挺挺地竖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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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啊哈……啊……嘶——嗯!”

    林谨修玩得高兴了,摸索到青年的肛口,将肛塞拔了出去,解下裤头把硬似沉铁的阳具直接塞进菊蕾。

    巫弘文本就踮着脚,被林谨修一撞,身子立刻失去平衡。男人猿臂一展,两手扣住青年的胯部,大力地抽插起来。

    “啊!啊……好深……!”

    接连几天都佩戴着大号的肛塞持续扩张,青年的xue口不似以往紧致,但肠壁湿滑而高热,肛塞通常抵达不了的深处又保持着一定程度的狭窄,宛如青年外松内紧的喉咙,吞吐得林谨修很是舒爽。

    巫弘文重新握紧了吊高的锁链,由于林谨修毫不留情的侵犯,他的双腿离开了地面,手铐几乎成为他全身唯一的支撑点。

    林谨修似乎已经忍耐许久,动作又急促又剧烈,口舌还不忘在青年的后颈与肩背处啃噬,激得巫弘文尖叫不已。

    “啊!哈啊!主人……!”

    放肆抽动间,林谨修为了动作方便,干脆把他的下半身抱在腿间,巫弘文便以“く”的姿态悬在了半空。

    “你是谁?你的身份是什么?!”男人伏到青年发红的耳边逼问,低沉的声线因为勃发的欲望而更显嘶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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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什么都不是!我是您的奴隶,我存在的意义就是为您服务,让您高兴!”潮湿的呻吟、迎合的扭动、讨好的紧缩,巫弘文的一切举动都是林谨修日夜调教的结果,包括yin浪的床笫密语。

    “谁在干你?!”

    “主人、是主人在用虎鞭干我!”

    菊径极尽所能地吸吮着深入其中的粗硬性器,谄媚的话语从青年干燥的唇间源源不断地外溢。

    “啊!嗯……嗯啊!请您、请您将jingye……赐给我吧!呜啊!”

    这是林谨修喜爱的、谦卑又放浪的模样。

    “呵!要我射在哪里?!”

    “哪里、都好!随您、喜欢!不论哪里我都……!啊!”

    “你想射吗?”

    “如果主人……啊哈!允许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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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谨修一掌抽在巫弘文不停辗转的臀瓣,cao纵鸡蛋大的guitou往他的前列腺狠撞两下。

    男人说:“不可以。”

    那个语气是十足的残忍,但伴随的动作又给青年带去了汹涌的快感,菊径不受控制地痉挛抽搐起来,层层软rou一重接一重地压榨着粗壮的男性器官,令男人咧唇吐出一声充满野性的长啸,盖过了青年破碎的哭喊。

    “啊……哈啊!啊——!”

    再次被后xue高潮冲击的巫弘文眼前一阵发黑。

    yinjing环近乎勒进青年的rou里,他怀疑自己已经变成了没有阳根的女人,天生只会用湿淋淋的rouxue潮喷。

    林谨修尽情享受着菊xue内一阵紧似一阵的炙热收缩,强忍着就地释放的冲动,在喷发的前一秒堪堪抽离,十余股浓腥的jingye溅射在青年汗津津的腰背和尾椎上。

    巫弘文失却了所有力气,脑门热得炸裂一般,已经看不清眼前的任何事物,松开紧握锁链的手颓靡下来。

    林谨修则喘息着,把射到青年背上的浓精抹开来,如同老虎标记领地,在他两片臀瓣上均匀涂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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