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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吃(微) (第2/2页)
许尤夕慌乱又无措,眨眼得频率越来越快,泪珠也掉得越来越多,美人泣泪是惹人心疼的,但言易甚却没丝毫的心疼,只觉得可笑。 “对不起…易甚哥哥…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的…只要你别难过…别生气…”许尤夕没有用手擦眼泪,任由一张漂亮的脸蛋湿乎乎的。 言易甚只觉得酒精的势力越来越凶猛,自己心里的那团火焰也因为许尤夕越来越旺盛。 他步步逼近许尤夕,盯着她,细看下,她更是漂亮了。 脑子浮现出来下午湿身的她。 漂亮无用的废物,他这样想。 有点头晕了,他几乎不喝酒,但今晚喝了一些。 他不理会许尤夕,抬脚上楼,却没想女孩还是固执地选择拦他。 不出意料他撞倒了许尤夕,她摔在阶梯上,而他又整个人压了上去,很重的,她吃疼地哼了一声。 言易甚和她离得有些近,近到言易甚能闻到她身上的气味,很香,软甜的香味,不好形容,大概是她自带的气味。 “易甚哥哥…”她可怜的声音,有些嫩生生冒着湿意。 许尤夕又在用那双眼睛看他,又湿又亮,脸色有些发白,唇色也是失血的粉,仿佛被他狠狠欺负般。 不幸的,言易甚起来了,他脑中上过一杯暗红色的酒,想到朋友无奈的笑,那句:“易甚,你就该找个女人放松放松…你压得太狠了…” 压得太狠了吗?也是,听到父母的死讯急匆匆回国,一回国就要接手一个庞大的公司,一堆吸血吞rou、豺狼一样的股东,还有这个只会哭泣和说对不起的拖油瓶。 她有什么用呢,什么都没有吧,一个花瓶。 如果不是她,有了那花去的四个亿,他也可以省些麻烦,那会像现在,因为那四个亿和失去的项目被那些股东要求吐出股份和权力,搞得他快要失去已亡父亲留下的公司。 身下越来越热,燥得他心烦,他游刃有余的活了二十四年,现在这种游刃有余因为许尤夕而消失了。 他想发泄,而许尤夕的一句“我对不起你,对不起大伯伯母”彻底烧掉他的理智。 他起身,突然地将地上的许尤夕拉进怀里,抬抱起她。 许尤夕发出了一声尖叫,她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直到言易甚把她扔在了床上,没有收力,即使床很柔软也让她吃疼了一下。 “易甚哥哥!?”她短促叫了一声,言易甚压了上来,一把撕开她的长裙扔在床下,又扯下她的内裤,用那根烫人的rou根戳着她的rou缝。 “啊!你干嘛!放开我!”许尤夕尖叫着。 言易甚却抓着了她细长的胳膊压在她的头顶,压开她的腿,磨蹭起来。 很疼,言易甚用的力气很大,她挣扎不了。 “哥哥…易甚哥哥…呜呜…你干嘛…我是尤夕…呜呜…哥哥…你停下…”许尤夕哭求着。 却被言易甚掐住脖子,力气之大几乎要掐晕她。 她眼前黑了片刻,意识差点脱离身体,直到身下也传来刺痛,那根狰狞的东西挤进去了一点,半个guitou而已,她就疼得叫了一声。 她脑子嗡嗡作响,脖子手腕腿都在疼,而口腔内也开始泛着血腥味。 胸前一阵刺痛,她眼睛无法很睁开,朦胧地看见一只节骨分明的肤色泛冷的手揉着她胸前柔软雪白的两团,很用力,抓着那娇软的rufang,乱掐出各种形状,很快胸前就红了一片。 她那里一直无人涉足,很紧,而言易甚此刻早被欲望和愤怒侵蚀完了大脑,只知道自己要发泄。 反正许尤夕什么都不是,什么都活该,她欠了自己那么多,无论怎么样,都算她活该。 所以他一点点撞了进去,撞开狭小的xue道。 哪里紧吸他,而且为了自我保护地天赋异禀地开始冒了水,进去半截就已经爽翻了,压力好像瞬间被剥离了身体,欲望完全占了上风。 而许尤夕哼着微弱的鼻音,泪水沾湿了她身下的床单。 随着身下的痛苦加重,她的哭喊越来越大。 这个夜里突然下起了雨,很大,外面的轰隆声也越来越响,雷电交加。 许尤夕的心里泛着恐惧。 她觉得天公要惩罚她,劈死她,劈死她这个灾星,爸妈离开了她,大伯和伯母也离开了她,甚至不知道为什么,她还被堂兄压在身下侵犯。 她罪孽深重,几乎是就该被劈死的。 但她怕,什么都怕。 “呜呜…易甚哥哥…我好疼…我好疼…求你…” 言易甚此时早已抱着她压在窗上,她正面压在玻璃上,下身被狠狠侵犯,一团乳rou也被言易甚抓在手里。 言易甚全程没有说一句话,那样狠狠地像要吃了她一样的cao干她。 1 而她下身是撕裂的疼,上半场她还能保持一点清醒,但撑过一场射精,她就像要死了一样,呼吸,哭声都变弱了,只会在被狠撞的时候会哼一声。 温热的液体被射进了她的体内,她的罪孽被一次次加深,最后她晕了过去。 而言易甚在完全发泄完后,洗了个澡,看了眼身上布满红色掐痕,大腿根有条白色溪流蜿蜒的许尤夕。 不可否认,她很能勾起人的性欲,一身软rou另人欲罢不能,就连那xue也是能激起人欲念的贪泉。 他从来不是什么遵守伦理和社会规则的人,他傲慢又霸道,只知道他能得到的就是他的,所以许尤夕,这个欠他许多东西的人也是他的所有物。 她就算被自己cao死,也是她自己活该。 后面他叫了医生。 一个女家庭医生,已经服务了言家十几年,她看到许尤夕的样子,没有很大波澜,只是说:“先生,你应该做好措施,你们两个血缘近,要是怀上会很麻烦。” “而且,行床事最好照顾女方心情,毕竟也不是没有差点死在床上的女生。”何医生语气平静,言易甚也没有半点的羞耻心只是说:“我知道。” 许尤夕醒的时候,床边有避孕药,还压了张纸条。 1 是嘱咐她一天吃几粒吃多久的纸条。 她脑子一片空白,身下还是疼,脑子里的记忆依旧存在。 甚至有几个画面,是她眼睁睁看着自己和言易甚下体相连,看着自己的小腹被cao大。 简直疯了! 她痛哭出声,越哭身上的疼也越清楚,他被侵犯了,被一个和自己有血缘关系的亲人!甚至可是说是唯一的亲人! 她恍惚间看见了伯母,她温柔地笑着,但是突然,伯母七窍流血,恶鬼索命般地冲她嘶吼:“你怎么能和我的儿子上床!” “荡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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