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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 情热(欺负中Y毒的攻,脚踩几把,制 (第2/2页)
潦草地穿了件薄衣,周身还带着湿润水汽。 被浸湿的衣料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宽厚圆润的肩头、劲瘦的腰身、丰润的臀部,甚至连胸前的乳粒都凸显得一清二楚。 一整日里,梅临雪在苦苦压抑欲念之余,几乎无时无刻不在想薛戎。几次同对方欢爱的场面,在他眼前交替浮现,让他滋生了入骨的渴望。 尤其是他初次占有薛戎的身子时,是在服下香髦丹之后,和眼下中毒的境况有些相似,他一时情难自控,便将对方压在榻上,强行要了一夜。 因而,在见到这具与薛戎如出一辙的身子时,梅临雪还以为是上苍开恩,终于让他见到了心心念念的人,心底涌上一阵狂喜。 然而,当对方略微改变姿势,被月光映亮了面孔,梅临雪就如被兜头浇了一桶凉水,猝然清醒过来——这并不是他朝思暮想的那张脸。 薛戎并不知道,在瞬息之间,梅临雪内心闪过的念头竟如此丰富。 他翻身上了床,分开两腿,半跪坐在梅临雪身上,用手探向了对方腿间那处炙热的硬物:“精神头真足呢。” “唔!”要害处受到触碰,梅临雪立刻方寸大乱,抬眸怒瞪薛戎。 即便他身中yin毒,身体虚乏无力,依旧略微颤抖地抬起手,试图将薛戎震开。 而薛戎眼疾手快,一见他有反抗的意图,便一掌劈向了他肩头。 这一击并无招式可言,只是释放出了精纯浑厚的灵力,将对方彻头彻尾地镇压住了,连房间地面都微微摇撼。 若说梅临雪的力量是平静的江河,那自薛戎掌心迸涌而出的这股巨力,则有如汪洋大海,狂涛完全席卷了前者,令其毫无还击的余地。 等梅临雪回过神来,薛戎已疾点他身上几处xue道,令他浑身僵硬,全然无法动弹,除了任由对方捉弄以外,再没有别的选择。 所幸,不知是薛戎手下留情,还是专程为了取乐,并没有封住梅临雪的嗓子,使他尚能开口:“毕海琛……呼,你白天说话时,那副怪腔怪调的模样,果然是装的!你的修为竟如此深厚,可在此之前,我从未听过你这号人物。告诉我,你究竟有何目的?” 在梅临雪说话时,薛戎已慢条斯理地解了他的腰带,用指根圈住了那根勃发了多时的阳物,上下taonong起来。 他凑近梅临雪耳侧,用气音道:“不愧是道貌岸然的梅公子,下面都硬成这样了,还要强装正经,满口无聊之言。” “唔……呃!”梅临雪绷紧了背脊,他能够察觉到,对方指腹上生着一层薄茧,一定是时常用剑之人。 被这样一双宽厚而有力的手握着,再加以老练的撩拨,他的性器愈发坚硬。 令梅临雪难耐的,却不仅是这双手。 在外袍之下,此人竟然未着寸缕。虽然从外头看不见什么,但梅临雪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结实饱满的大腿,正密切地贴合在他身上。 随着对方身体的起伏动作,腿上紧致细腻的内侧肌肤,也一下下地磨蹭着他,像有一簇羽毛在他心头搔挠,令他周身都酥痒不已。 “哈……住、住手!哈啊……”梅临雪的胸膛激烈起伏着,分明满心抗拒,可分身却在对方手中兴奋地跳动着,不久就一泄如注。 “啧,怎么这么快就射了。”薛戎低头望了一眼满手的浊液,颇为嫌弃地牵起梅临雪的衣摆,全都擦到了上面,“我可不是来让你舒服的。” 出精之后,梅临雪更是羞愤欲死。他紧紧咬住下唇,双目爬上了血丝,眼眶也渐渐透出赤红:“你……你还想做什么!” 蛇毒难解,何况是如此刁钻的yin毒,根本就不是一次发泄就能够平复的。 片刻之后,梅临雪的胯下就再度硬胀起来。 这回,薛戎却不再用手帮他纾解,而是抬起腿,脚掌正正中中地踩在了他的rou茎上。 如此动作,无疑极具侮辱性。 不过,薛戎的足弓弧线流畅,足背筋骨分明,踩在硬挺通红的rou柱上,沾上了清液,竟也很能勾动人的欲念。 他脚下略微用力,从粗茁的rou茎根部,一直碾到前端,如此重复几次,直至rou物又胀粗了一圈。 到了此时,他再轻踩一下怒涨的rou冠,脚趾擦过湿润的铃口,梅临雪只觉一股热血涌上头顶,若不是被封着xue道,自己简直要忍不住摆起胯来,cao弄对方的脚心了:“哼……唔呃……” 就在最为销魂的一刻,薛戎倏然止了动作,起身下了床。 梅临雪不知所以,迷茫地抬眼看他,就见到他低下头来,解了自己头上的发带。 没了固定发冠之物,梅临雪的一头乌发旋即披散下来,落在肩头,更衬得他一身肌骨莹白如冰雪,气度出尘绝俗。 可惜薛戎此举,并不意在欣赏美景。 只见他取下的那条发带,也和梅临雪惯用的衣饰一般,是上好的锦缎材料,经线织得极密,轻易不会断。 他一手扶住对方的孽根,另一手则将发带系在了冠部与茎身之间的浅沟处,并大力收紧,直到对方忍不住呼痛,才堪堪停手,挽了个结实的结。 “你…你这是做什么,快解开!”梅临雪正是情欲最盛之时,竟被一条细带硬生生锁住了精关,阳精既无法发泄,也难以回流,当真是刻骨的折磨。 薛戎拾起方才挂在浴桶旁的衣物,为自己穿戴整齐:“怕什么,到了天亮之时,你身上的xue道便会解开,你方能自行脱困。” “当然了,你也可以大声呼喊,请人来救你。不过以你现下这副尊容嘛……”薛戎抬高梅临雪的下巴,先是端详了一阵,继而亲昵地拍了拍他的脸颊,“就看你丢不丢得起这个人了。” 如今刚过丑时,距离日出,少说还有两三个时辰。 梅临雪听闻此言,脊背震颤不止,体内气血翻涌,竟有一丝猩红鲜血沿着嘴角流下。 而薛戎则一副好整以暇之态,懒洋洋地打个哈欠,就推门而出,为自己另寻住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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