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也是有他自己的烦恼但没人可说_4.如果日复一日的工作与生活让你脑袋迟钝了那就出去运动一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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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如果日复一日的工作与生活让你脑袋迟钝了那就出去运动一下 (第1/4页)

    唉,没成功,完完全全都被他给识破了,到底该要怎麽办呢?总不能……总不能就这样甚麽都不做乖乖等Si吧?可是我还能做甚麽?我还有甚麽没做?也许、也许我该要试着杀了他?可是我刚刚出门前没有去厨房拿刀的机会,就凭双手,实在不太可能杀了他,最多就是自杀式攻击,一个晃身让我们的车子失衡摔下,可是,他是Si神,杀得Si吗?他刚刚已经给我看过,他的手指头可以变成刀,他会不会还有甚麽很厉害的神力?像是飞在空中?而且,他说他也可以传送,这样的话,我可能也杀不到他……唉……难不成我真得只能考虑到底要跟mama说些甚麽?

    我的人生就真得只能到十七岁就结束吗?为甚麽其他人的生命都有五十年六十年,就只有我必须在这麽年轻的时候就Si去?为甚麽这麽不公平?为甚麽是我,为甚麽不是别人?如果Si得必须是十七岁的人,为甚麽不是像是小皙那种双面人?江西的……她总是伪装出一副朋友的样子,一旦好处用尽後就再也不理人了,甚至,她也好几次被人骂为g人男朋友、到处招蜂引蝶的B1a0子,哼,别的我不知道,但是抢姚毛男朋友的事情却是罪证确凿,唉,为甚麽是我却不是她?扪心自问,我不觉得自己有做错过甚麽大事,应该要被抹煞於世界上,我甚至没有去商店偷过东西、也没有玩弄过谁的感情,mama,我们虽然偶尔会吵架我会顶嘴,可我也会分担家务,我也从来没有想要对mama不好,就只是、就只是……

    想到mama,我的情绪再度涌起,我的泪腺再度控不住,鼻子也开始酸。不行,别哭、别哭,如果惹得他烦的话,或许就……忍住、忍住。但是,我要怎麽跟妈说呢?跟他说我被Si神选上了,必须要Si?跟她说今天就是我们能够见面的最後一个晚上了?

    如果可以,我想要抱着妈睡觉,就像我小时候那样。我想起了好多好多的事情,跟她一起去公园散步、两个人一起去饮料店争吵到底要喝甚麽口味、为了大仁哥同声大骂丁立威,都是一些再琐碎到不行的日常片段。我忽然想起之前国中时,我在一本书里面看到,作者写说:「其实那一成不便的日常得以延续下去,是一种奇蹟。」当时我只觉得这句话也太废了,根本是鬼扯,就是那种假文青在说的话,但等到上了高中国中朋友们纷纷四散,从周末还会一起出来喝个咖啡,到後来大家几乎不联络,我大概懂了点。

    现在,当我知道自己的生命只剩不到十小时,我更懂了。

    而我竟然没有珍惜。我想到了瑞秋麦亚当斯主演的《真Ai每一天》,我好希望自己可以跟那个男主角一样,躲到衣橱里面就可以穿越时空,重新活那每一天。为甚麽我之前还要跟妈吵架、斗气、冷战呢?这种遗憾,几乎在每本悲剧每部悲剧电影里面都提到,我看了很多,但我却从来没有把它放在心上,我觉得自己做得很好、过得很好,没有甚麽会遗憾的,但现在想想,我觉得我自己做得很失败,我还有好多、好多可以做得更好的地方,例如,我今天甚至没有给妈一个拥抱就出门了。

    如果我能知道的话。不,我是知道了。也许我已经b许多人更幸福多了。我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他慢慢减速了,而後,他一个快速切右进入小巷,在一个丁字路口停下,头稍稍仰起左右探看,看了一圈,他将机车骑入巷内,而後挥挥手要我下车,踢下脚架,将车子暂时放在路上,伸出JiNg瘦的手臂,开始移车,最後腾出了一个勉强可以塞进摩托车的空位,将其白车y生生cHa入。他的车子上面有些许刮痕,而且也算脏,看起来他不是个特别Ai惜车子的人。

    我就站在旁边看。

    我想过要跑,但是我又能跑到哪里去,只要他喊声,我头上的红光就会再度落下,他还能凭空传送,像是《哈利波特》里面的现影术一样,我怎麽逃?他伸手招招,示意我把安全帽交给他,我赶快递过去,他没有特意锁回车肚子,只是将其随便地摆在坐垫上。毕竟就是个瓜皮帽,一百块钱,被偷了他大概就算了。也或者,他会把那个人砍成r0U酱。

    「好了,走吧。」

    我们现在所在的地方是驳二附近,但确切位置我喊不出来,我只知道是附近。我来这玩过几次,有几次是跟朋友,跟mama的话,却只有一次。因为爸爸很早便走了的关系,mama为了给我温饱,总是工作很长,少有假日,就算有,也得要在家里休息补充T力。那次是放了中秋,我们才有机会一起出去逛逛,当时驳二的人多到可怕,要拍照随时都有白目的路人会入镜,背景也不乾净,我抱怨不断,妈却是很兴奋,觉得很有节庆气氛,觉得反正是假日,还能要求甚麽?

    那天我没有玩得很尽兴,甚至可能摆了臭脸也说不定。我多希望自己当时没有摆臭脸,而是享受那样的气氛、享受跟老妈一起逛街的快乐。珍惜,就连我自己也常常跟自己说要珍惜,可我不觉得自己有做到。至少现在,我不觉得有。

    他以手指头示意,要我走在他旁边,我快步走近,就怕触怒了他,连跟妈道别的机会都没有,我们两人并肩前行。我转了转头,寻找红光,但却找不到。被他那一句……唉,也不知道算不算是当头bAng喝,总之,那句不管怎样都会杀了我之後,我都只顾着思考自己的事情,完全忘记注意红光的去向了。

    「这里。」出了巷,他轻声说,侧头向左边。

    「嗯。」

    他虽然说不是我Si就是他Si,但是,他有没有可能只是说说呢?或许他夸大了?也许他只是想要完成这份工作後的薪水,但又不想要听起来显得贪婪,所以才说甚麽自己也会因为没有完成工作而Si。谁知道呢?他又何必跟我说实话,不是吗?关於神力的事情,他就没有讲清楚,也许,我还是该要努力看看,就算希望再……渺茫,现在就放弃,是不是太早了呢?甚至,如果……如果……如果我能够让他相信为我而Si也没有甚麽不好的话……不是也行吗?但应该很难、很难。他看起来就不是甚麽会愿意自杀的人。

    「啧,麻烦。」

    他忽然停下了脚步,我还多走了一步,赶紧退回他身边。他的视线放在右方,我循着看去,终於看到了红光的所在,那是一名摆路边摊的老婆婆,正站在一台写着「山东葱油饼」的餐车之後,看着来往穿流车cHa0,眼神显得有些木然。她的头发都已经花白了,脊椎骨也弯得严重,完全直不起身,尽管已经r0u好的面团放在橱窗内,但考量到附近车来车往、煎盘又是开放式的,感觉多少会沾到些灰尘。我猜可能也不算好吃,毕竟,没有甚麽客人。选点可能也是个问题,如果能够更靠近驳二特区的话,应该会好一些吧。唉,但这些事情都已经不再具有思考的必要了,不是吗?我们都要在今天Si去,怎麽营业,还有甚麽好说的?

    「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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