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成了我妹夫_停车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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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停车场 (第1/1页)

    殷捡说话时嘴唇一直在张合,薄厚恰好,还涂了一层唇膏,显得又水润又粉嫩,每一丝唇纹都藏着引诱。

    我的视线不受控制地盯着他的唇,最后还是败了下来,任由他牵着走出大厅。

    下次得让他带个口罩,省得一看见他嘴我就发情。

    我上了驾驶座,侧头看他,“你晚上不是要去林家吃饭吗?”

    他说:“我少吃点儿。”

    我开了车,没忍住说了句,“别结婚。”

    他说:“签字儿了。”

    我说:“离了。”

    他说:“不离。”

    车还没出停车场,我猛地停在柱子边,冷声道:“那滚。”

    “不滚。”殷捡说,又凑过来问我,“你吃醋吗?”

    “我们没什么关系,你快滚。”

    殷捡又说:“你之前不是说了吗,我干什么都碍不着你cao我。”

    我盯着他。

    你干什么都碍不着我cao你是吧。

    我开了车门,坐进了后车厢。

    “亲我。”我说,“如果你像你说的那么想的话。”

    话音未落,殷捡已经整个人从副驾驶座扑了过来,仰头凶狠地吻住了我的嘴唇。

    我托住他的后脑勺,接住了这个吻,很快反客为主,将他的舌头从我的口腔里逼退,一路推进了他的嘴。

    两道温热的气息交织,他已经蹭掉了鞋子,屈膝爬了过来,整个腰身的重量落在我的手里,连双腿都在颤栗着。

    我等到他有了缺氧的征兆,才放缓了攻势,慢慢地舔过他的一圈牙关。

    殷捡喘得愈发急促,含糊地又说,“干我。”

    我右手开始解他的衬衣纽扣,另一只手的手指也已经摸到他肛口,并不急着进去,在那儿稀疏的软毛和细密的皱褶上刮过,再屈指弹了弹。

    殷捡整个人都抖了一下,自己一只手也往下探。两只手在他肛口处相逢,毕竟昨天晚上才做过,洞里还润着。我握住了他一根食指,一用力把一个指节戳进了他的肛口。

    “我……干净的……”他看出了我的意思,一边委屈地喃喃了一句,手指一边老老实实地开拓着自己。

    我将他的裤子全脱了下来,手一直在他屁股监视着,不时用力揉一下嫩滑的臀rou,等他三个手指都进去了,就抓着他的手腕抽插。

    “啊……谌哥别……”殷捡抖着声音嚷嚷,手上却很配合,听起来已经摸到自己的敏感点,cao了没几下腰就软了,连声叫唤,“谌哥,哥,别这么玩……你干我……”

    后排位置还算宽敞,我把他扯到身下压住,盯着他被亲得水红晶亮的嘴唇,撕开了安全套。他一直含含糊糊地呜咽着,我把套戴好,才将他手指抽了出来,yinjing抵在他的xue口,才轻声答道:“干你。”

    殷捡的身体早就让我干熟了,里面高热的肠rou甫一破开就迫不及待地咬了上来,严丝合缝地包裹着我。他呜咽了一声,双腿颤栗着缠了上来,腿间硬立的yinjing抵在我的小腹,也是烫的。

    我意识到自己心里还是有些怒气,把满腔阴郁发泄在他身上似的开始用力戳进去,手掌压着他的大腿,冷冷地唤了一声:“妹夫,我和meimei谁让你更爽一点?”

    殷捡神情本来恍惚着,听见这一声整个人又抖了抖,连带着我手底下的大腿嫩rou都绷住了,脸上多了一丝难堪,“哥……”

    我微微抽出,感受到肠壁蠕动着挽留我,退到xue口复又狠狠捅了进去。他嘴里发出一声变了调的呻吟,与交合处黏腻的水声和撞击声混在一起,动听极了。

    我两指捻住他的guitou,恶意地捏了一下,“没人捅你后面,这东西能硬吗?”

    “哈,不……”殷捡的嘴唇都颤着,模模糊糊地漏出音节,一只手难堪地挡着眼睛,岔开着大腿任我动作,肠rou反而绞得愈发用力,我在里面举步维艰,用了更狠的劲儿cao弄他。

    他在我身下格外爱发抖,我摸到哪儿抖到哪儿,我总会好奇他在法院替人辩护的时候,是不是让法官问两句话都得颤颤巍巍,可他平时不zuoai的时候分明稳得很,一举一动都要端着。

    “哈啊……我、我要射……”他这么收缩先把自己弄得受不了,xue里很快就松懈了力气,里面已经又软又湿,热情地招呼着入侵者。

    我索性也不想了,把他一条大腿打折了按在胸前,毫不留情地捅了进去。羞辱他这事儿我特别有心,可惜没这个天赋,话说得我自己都别扭。

    他颤着声音呻吟,被掰开了一条腿,另一条腿也没闲着,一直试图往我腰上勾,又抖得太厉害总勾不住,一次又一次地卷着脚趾头从我的腰间滑落。

    我把那条腿也扯过来,按在胸前让他自己抱好。这次彻底门户大张,两瓣屁股和中间张开的口都暴露在空气里,任由我予取予夺。

    我将jingye灌进他内壁,抽出了半软的性器。我身上穿着的高定三件套一样没解,拉上了裤裆拉链就再无痕迹。

    殷捡已经全裸,光滑的大腿上水迹斑斑,两片臀瓣之间还是不住地流水,看起来yin靡极了。

    我拿过他的西装裤,帮他套上。他有些抗拒,蹙着眉说:“纸巾。”

    “你就想。”我按住他的上半身,坚定地把他另一条腿塞进裤管里,连带着腿根两人混合的浓稠液体,一同严严实实地包进了裤裆。

    他沉默着任由我动作,意味不明地道,“我身上都是你的味儿。”

    我听而不闻,手揽在他的腰下把他扶起来,替他套上了衣服,回到驾驶座。

    “约的六点半吃饭是吧,差不多到时间了,就这么去吧。”

    殷捡一直没挪位置,坐在后排安静地看着我,像是满怀思虑。那双腿下车的时候还在颤着,从背影都看着像一副被蹂躏过度的样儿,但他的表演偶尔夸张,我也看不出是真的还演的。

    我满腔的阴郁气确实是因此而消散了,甚至因为想到林都儿的男人被我搞成这样而产生一种报复式的快感。

    林都儿可能也不清楚我平时会住在哪套房子,请帖是寄到我的办公室。我这几天上班,满层的员工不管心情好坏,反正各个看起来都喜气洋洋,犹如他们要结婚了。

    我一直都没把殷捡从黑名单里放出来,甚至让助理提前下楼把他客气地劝离,眼不见心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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