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复仇我成了渣攻(总攻)_关于幽闭恐惧的养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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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幽闭恐惧的养成 (第1/2页)

    外界的战火一触即发,在多方势力cao作下,一阵对聂家非常不利的风暴被掀起了。

    可惜对于这一切,被囚禁在某个很难找到的地方的聂岁寒并不知情。

    第二天,景秧很早就来了。

    随着开门的声音,里面被迫醒转的男人条件反射地用手挡住,眼睛不适地快速眨动,直到适应了许久不见的明亮光线才把手慢慢放了下来。

    景秧身上穿了件黑色的高领针织毛衣,修身加绒的长裤,外面套着棕色的毛呢大衣,脖子上围了条围巾,下半张脸因此被遮掩住一部分,倒是显得不那么冰冷无情了。

    他的到来使外界的冷空气争先恐后地涌入,寒冷霎时间充斥整个屋子。

    此时是一月光景,H市坐标偏北方,外面已经开始掉雪花了,今天毫无疑问又下雪了——这是聂岁寒从景秧围巾上残留的些许冰渣得出的结论。

    这细小的冰碎还没有融化,显然景秧从外界到这里并没有花多长时间,说明两者之间的距离并不远。

    聂岁寒细细地观察着。

    忽然袭来的冷空气使他下意识地拢了拢身上略显单薄的衣服。他没有起来,依然看起来很颓废地靠在墙边,被涌入的冷风逼迫得将身体尽量团成了一团,以此避免体温的快速下降。

    他的状态很不好。

    他昨晚显然没有睡好,眼睛下面有一圈明显的青黑痕迹,整个人因为长时间没有进食而显得有些虚弱,脸色惨白,嘴唇干裂破了皮,一直靠着墙的头发乱糟沾染上灰尘——十足狼狈的模样。

    只是一双锐利如刀锋般的眼睛依然很亮,此时正死死盯着景秧的脸,嘴角勾着不明显的弧度,发出了“嗬嗬”的冷笑声。

    景秧未曾在意这样不入流的嘲讽,径直走到他面前去,弯腰抓住他的双臂把人上半身提了起来,整个过程中,手脚上的铁链不可避免地与墙面以及地面进行了触碰,发出的声音在这个原本平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突兀,是让人不快的嘈杂。

    景秧坐到房间里仅有的一张椅子上,接着把没有什么力气所以并未尝试反抗的聂岁寒房到了自己的腿上,一手按住他,又逼迫他抬起头,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了一管针剂,就对着裸露的脖颈扎了下去。

    聂岁寒应激发出一声闷哼,脖子反射性地绷紧了,对待他这个仇人,景秧的手法一点也不温和,将里面的不知名液体全部注入后,针头又如同进入时那样快速而好不留情地抽离了,留下的孔洞尽职尽责地向主人传递着短时间内不会消失的疼痛。

    聂岁寒嘶了一声,变得有些麻木的感官都能感知到似乎有液体从脖子处流出了——看来是出了血。

    景秧垂着眸,伸手把人从腿上推开。

    猝不及防失去支撑,聂岁寒略有些慌乱地伸手撑在了地上,好歹没有狼狈地直接脸着地摔倒。

    他还心有余悸,勉强调整好姿势后,抬起手摸了摸脸颊磕到地上而擦破了皮的地方,用一种很冷的,带着探究意味的阴冷视线紧紧地盯着景秧,好像要从那张脸看出什么意图来。

    景秧没什么表情地把针筒收进了一个塑料袋里,站起来转过身就打算离开。

    聂岁寒就这么一直盯着他看,直到他把手放在门把手上时才忽然出声:“死变态。”

    景秧充耳不闻,脚步未曾有片刻停留。

    随着关门的声音过去,房间里又重新回归之前的一片死寂。

    良久,聂岁寒突然发狂似的用拳头锤了下地板,用得力气很大,手上都擦破了皮,有些肿胀,可他却仿佛完全感觉不到疼痛似的没有任何反应。

    又被无视了……

    他憎恨地咬紧牙。

    过了几个小时,景秧又来了。

    他曲着腿半蹲下,死死掐住聂岁寒的下巴,就拿着瓶子往里面不停灌水,无法顺利进入食道的水从嘴角漏出,有部分甚至倒灌进了鼻腔。

    很快,一瓶水就倒完了,景秧扔开瓶子,缓缓站起身,好整以暇地欣赏起聂岁寒被呛到的滑稽模样。

    矜傲的大少爷此时正撕心裂肺地咳着,有透明的水流从嘴角漏了出来,沿着下颚弧线往下,打湿了头发和衣服。

    看到这样的画面,景秧似乎心情好了很多,脸上带着浅淡的笑意,只是投向聂岁寒的视线依旧那么冰冷。

    聂岁寒打了个寒颤,不止源自被水浸湿的衣服。

    他听见景秧用一种感慨又嘲弄的语气说:“很遗憾地告知你,你家里已经撤销了报警,放弃了寻找你这件事。”

    聂岁寒抬手擦了擦嘴边的水渍,张了张嘴,却因为长时间没有开口而显得声音嘶哑可怕:“呵……”

    他认为景秧是在编造谎言,目的是为了让他受到打击从而放弃抵抗。

    他可是家里的独生子,是家族未来的继承人,怎么可能会随便就被放弃。

    景秧将他的表现都看在眼里,大致明白他心中所想,于是脸上恶劣地笑开,拿出手机,向聂岁寒展示了一条新闻,然后是几条聊天记录。

    聂岁寒一目十行,消化完信息后,瞳孔瞬间微缩,瞪大了眼,嘴唇微微颤抖起来。

    他震惊到不知道要说什么话:“你、你!”

    聂氏已经撤销了报警,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了对抗股市下跌以及一些不好舆论的商业战争中。

    “你已经被抛弃了。”景秧讽刺又轻蔑地笑起来,把手机收进裤兜里,然后带着十足玩弄意味地拍拍聂岁寒的脸,眼神幽深骇人,“毕竟你是个垃圾,不是么。”

    聂岁寒心里发狠,表情阴沉得可怕,正想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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