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水寒】开银趴不叫我是吧_【神碎/龙碎】不听话的狗不准上桌吃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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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碎/龙碎】不听话的狗不准上桌吃饭 (第1/2页)

    睁眼时,虽然是一如既往的昏黑,然而床帐的线条、被褥的花纹却更加明晰。李惊却慢慢地坐起来,撩开床帐,屋内也有些暗,李惊却走到窗口,看着上面新挂上去挡光的龙吟校服。

    他盯着那临时扯来做窗帘的衣服看了一会儿,毛领中间本应最丰厚的地方却诡异地秃了一大块。李惊却视线心虚地一飘,笑了笑,抬手掀了下来。光线刺目,他提前闭起眼,适应了一会儿,将衣服搁在窗边的美人榻上,径直出了房间。

    然而他刚走到厅里,满屋的人都抬起头来。

    叶杓最先急道:“怎么就这样出来了,眼睛难受吗?”

    看见叶杓,李惊却就知道自己眼睛是怎么恢复的了,难怪应见山把衣服盖到窗上,免得他没有防备地起来被光刺了眼睛。他没有理会叶杓,扫了一圈大厅,发现他昨夜烧得迷迷糊糊,痛快睡了一觉,再醒来,这小屋子就装满了人。

    “应见山呢?”李惊却问。

    却是角落的一人神情尴尬地搭了话:“见山哥在我家帮忙呢,就在隔壁。”

    李惊却看向他,觉得有些眼熟,思索片刻,道:“余旭。”

    “你还记得我啊!”铁衣脸上藏不住事,一下就笑了,两眼都发亮。

    卮血在旁边嗤笑一声,没人理他,李惊却道:“你就是经常给应见山送食物的人。”

    “对啊!”余旭嘿嘿笑着,不好意思地挠挠脸,“我得了假回来探亲,听娘说隔壁新搬来的邻居病了,就给林大夫打下手来着,没想到是你。不过那时候你在生病,我不好意思打搅你。”

    “谢谢。”李惊却点头,但没有多看他,在其他几个正襟危坐的男人身上扫了两圈,点了点子书令与冷和,“过来。”

    说罢就往房间走,卮血蹭一下站起来,椅子在地上划开声响,李惊却皱了一下眉,回头看他:“不要弄坏东西。”这里的东西是他和应见山的。

    “为什么是他们两个?!”卮血不服,“我哪里不行?”

    “不听话的狗不准上桌吃饭。”李惊却淡淡道。

    众人:“……”

    子书令略微同情地看了眼被噎住的卮血,冷和对越来越沉不住气的卮血很无语,又知道这时候对卮血说什么都会被他呲牙,干脆直接跟上了李惊却。

    两个男人选妃似的被李惊却领进屋里,目不转睛地瞧着他。李惊却推着他们两个到床上坐下,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又出去一趟,回来手里拿了几条麻绳。

    两人:“……”

    李惊却一点没有要解释的意思,抬手就开始捆人。两人对视一眼,李惊却刚病愈,在他们眼里脆得像个陶瓷娃娃,哪里敢对他动粗,一点反抗都没有地任他动作,李惊却示意抬手抬腰时,他们也无奈地照做。

    李惊却绑得很有技巧,子书令不明所以,冷和却是一眼就认出来这是花楼里的情趣。他们在这边摸不着头脑,李惊却把他们两个结结实实地绑好,欣赏了一会儿自己的杰作,忽然抬腿将子书令踹倒在床上。

    子书令:“!?”

    床铺柔软,加上本来就坐着,摔得不疼,但李惊却鞋底是高跟,踹到身上真不好受,他冷然俊美的脸露出吃痛的神色,随即转为惊愕。

    李惊却一眨眼就脱了鞋袜裤子,留着包住大腿根的亵裤,爬上床,按着子书令的肩膀便坐住了他大半张脸。屁股下还留着他一双眼睛在外头,却也看不到什么东西了,这个视角只能看见李惊却微微鼓起的前裆,口鼻则抵住一块柔软的地界,散发着淡淡的甜腥味道。

    李惊却伸出手,抓住了子书令头顶的发丝,晃起腰来。柔软的花唇隔着布料在子书令的口鼻处来回摩擦,李惊却的腿根和臀rou都软得要命,仿佛捏一捏就要化了,然而最让子书令目眩神迷的还是李惊却的气味,幽幽的甜香里混着似有若无的腥味,他十分清楚那来自于那处隐秘的xue口,一定是已经湿润多汁,才透出这让人疯狂的香气。

    冷和被迫在旁边看活春宫,方向正看着李惊却的背影。李惊却大概不知道自己此刻有多么诱人,看得出他这段时间被养得很好,比上一次见面时,身上要多了些丰润的rou感,浑身上下都是被爱滋养出来的欲感……简而言之,他像一个熟透的水蜜桃。

    轻轻咬下去,就迸出甜美的汁水,滴滴答答地淌了一手。

    子书令张开嘴,勉力包住李惊却的下体。口水和yin液将亵裤打湿,口腔温热,李惊却闷哼,扯子书令的头发更用力了一些,忽然抬臀。

    空气涌入,子书令大口大口地呼吸着。他容貌精致,端的是可远观不可亵玩的天人之姿,此时却泛着情欲与窒息的潮红,眼神迷离又渴望。

    李惊却居高临下,手里抓着他雪白的发丝:“很想吃吗?”

    子书令目不转睛看着他,没有迟疑地点头。

    李惊却眼睛幽深,忽然狡黠一笑,退了开来,子书令的视线忙去追他,李惊却动手扯他的衣服。但绳子绑得紧,扯了几下也只是将衣服扯乱了些,加上子书令一头被李惊却蹂躏过的长发,衬得他像大龄失足青年。

    李惊却也不在意,把子书令弄得乱七八糟后,又去扒他的裤子。

    子书令常年抑制着性瘾,被李惊却这么撩拨,哪里忍得住,那rou龙硬的发疼,亵裤一扯便凶器一样弹出来,马眼都渴得流水,整个yinjing又凶残,又因浓厚的性欲而显得格外色情。

    李惊却撑着身体看他的性器,说:“长得真恶心。”他语气很平静,似乎只是单纯的好奇,“你平时弹琴也会硬成这样吗?”

    子书令羞耻得说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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