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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te的事后清理,指J/给老婆展示tr痕迹 (第2/2页)
了腿,韩汶宇再想打开就不会像一开始那么轻易,他于是皱着眉,无奈地说:“您如果一直这样,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 李茗小声说:“我觉得可以了。” 韩汶宇严肃道:“您应该没和alpha做过,这是内射,如果不好好清理,怀孕的概率很大。” 李茗沉默几秒,移开手,还将腿张开得更大一些。 beta都这么好骗的吗? 韩汶宇这样想着,手指又在最敏感要命的地方用力按下去,李茗整个人都弹起来了,被快感冲击得脸上全是恐惧和色情,他抓着韩汶宇手腕,匆匆说:“不要按那里,好难受。” 肠壁活了似地吸吮着韩汶宇的手指,他凝视着李茗的脸,按着他的肩膀躺下去,告诉他:“您什么都不用想,闭上眼睛,五分钟就好。” 李茗半信半疑地闭上眼,他睫毛很长,又湿漉漉的,像一只笨笨的小羊羔。 韩汶宇觉得好笑,下面也硬了,但这是工作,不方便把jiba放出来撸,他也只好忍耐。 李茗咬着唇,不自觉地想要躲避韩汶宇的手指,可每一次又都会被压回去,韩汶宇固定着他的胯骨不让他逃,他就只能受着这股无处不在的连绵快感地狱。 五分钟这么长吗? 又一次按到那点,李茗长长地呻吟,身体抖得像糠晒,他射了,稀薄的jingye吐出来,粘在小腹上。 李茗喘息着,睁开湿漉漉的眼,韩汶宇有些苦恼地看着他小腹处的jingye。 是给他增加工作量了吗? 李茗说:“抱歉。” 故意玩弄他的坏助理理直气壮地接受了道歉:“没关系,这也是我工作的一部分。” 这样说着,又把手指插了回去。 这回没弄太久,毕竟时间场合都不对,这份工作薪水蛮高,他还挺喜欢的。 再次抽出来,韩汶宇用打湿的毛巾擦去他下体斑驳的痕迹,最后是上药,手指在花xue周围不轻不重地抚摸,让药膏渗透进去,淡绿色药膏融化,把那里润得亮盈盈。 处理好后xue,他抽出手指,李茗硬了,他换了手套,问他:“请问前面需要处理吗?” 李茗声音闷闷地,“不用,谢谢。” 韩汶宇碰了下他的guitou,“您也许需要帮助。” 李茗说:“如果不需要我选,你可以不用问的。” 韩汶宇遗憾地收手,帮助雇主的小情儿解决剩余药性,他也会一点,只是平时不会像今天这样,如此清醒又有兴致。 怎么会这样? 韩汶宇给他身上的青紫上药,边上边想:可能是上班上久了,等放假得去俱乐部一趟,挺长时间没调教人,脑子都不清醒,连一个beta的淤青都能让他心潮澎湃。 李茗听话地任由韩汶宇摆弄,等扣上最后一个纽扣,韩汶宇退后几步,将名片放在他手边,说:“这是我的名片,有事联系我。” 没有得到李茗回应,韩汶宇礼貌地一鞠躬,带着工具离开。 李茗抓着名片攥紧,硬质名片硌得他手生疼,他把皱巴巴的名片扔了出去,这是他被人强jianian后,又被强jianian犯的助理毫无尊严地清理后,唯一的情绪的表现形式。 他现在很干净,除了更深更重的吻痕和酸痛的四肢,其他地方看不出任何被侵犯的痕迹。 消除剂带走了戚衡的痕迹,同时也让陈柯英的味道消失得一干二净。 他又要生气,不知道是先气他用消除剂,还是他被人上了,变得脏,不干净。 下午他本想若无其事地继续工作,王姐说大老板看他面色不好,就让他先回家,还说司机就在楼下等。 王姐的声音不大,周围人都听得到,探究的视线扫过来,好像在说:“关系户,好大的面子。” 他点头说知道了,下楼,坐车,回家,一路上心情都极其平静。 他想好了,如果陈柯英让他死,他就去死,但是不能离婚,他不能摘下星星,又让星星飞回天上去。 他好爱陈柯英,他不能忍受陈柯英不在他的世界里,这是老实人这辈子唯一出格的私心。 他可笑可悲的勇气持续到陈柯英给他开门。 陈柯英今天心情好像不错,穿着宽大的白色针织毛衣,又长又厚的头发编成辫子,辫子中间穿插着五颜六色的彩绳,最下面还有铃铛。 他挑眉,“回来这么早?正好,过来给我编辫子。” 他拉着李茗的手往屋里走,没拉动。 李茗怔怔地望着他,眼睛里的情绪太复杂,陈柯英懒得做理解,他只知道这样的李茗让他不爽,该教训。 于是挑起李茗的下巴,刚要说什么,突然想到什么,脸黑沉沉地说:“我的味道见不得人?你他妈背着我用消除剂?” 李茗低头,小声说:“对不起。” 陈柯英一把把他拽进屋子里,丢到地上,薅着他头发,让他仰头看自己。 “李茗,你胆子越来越大了,上一次拒绝我也就算了,这一次又是为什么?是因为我对你太好,所以你蹬鼻子上脸吗?”他啪啪地拍着李茗的脸,愤怒翻涌,拍打的力度越来越大,“说话!” 李茗突然冲过去抱紧陈柯英,陈柯英正蹲着,底盘不稳,被李茗撞倒在地。 李茗跨坐在他身上,解开纽扣,露出那一身被强暴的痕迹。 陈柯英愣住,瞳孔地震。 李茗抓着陈柯英的手,让他摸自己的小腹,平静地说:“戚衡强jianian我,顶得很深,一直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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