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实证_四,真相。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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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真相。 (第2/3页)

吧?」

    如果只是这样早藤还觉得单纯多了。「不、没事,」他微笑地摇了摇头,「那在那之後的事情,前辈都不知道了吧?」他小心翼翼地问。

    「不是很清楚,阿鬼只说了会送你到旅馆休息而已,我想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所以就搭了计程车……」听到自己这麽说,早藤的脸sEb刚才更难看了,「喂、到底发生什麽事情了啊?你这样、我会怕耶!」

    「没、没事啦,只是那天晚上真的喝得很醉了,我也担心会带给鬼头前辈不必要的困扰,」没有选择把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说出口,也不知道该怎麽说出口,早藤挥了挥手,「只是很想弄清楚而已,就这样、我先回去工作了!」

    看着早藤若有所思地转身离开,身为鬼头的朋友、照理来说应该要有着相当程度信任,但想来想去他还是不放心,於是拿起口袋里的手机拨了一组简码。

    ---

    慵懒地靠在屋顶的栏杆上,悠哉地呼出一口烟雾,响彻云霄的救护声响从远方逐渐转大、清晰,鬼头将手里烟凑到嘴边,微眯起眼地x1了一口;曾几何时,当他听到这道声响传来,T内的肾上腺素就会有所呼应地疯狂分泌,无论是不明原因陷入昏迷的、还是躺在担架上满身是血的,鼻腔充斥着黏腻血腥的味道与刺鼻的消毒药水,全部,都已经是曾几何时的事了。

    关於专业的态度,鬼头并非一开始就如此置身事外。他也曾经年轻过、对临床充满热枕,人T的奥秘所带来的奇蹟好几次都让他庆幸自己投身的行业;不期望能够成为一介名医,但求自己的医术能带给病人与家属更好的未来。

    曾经是这麽想的。曾经。

    在临床上遇过许多疑难杂症、令人匪夷所思的临床表徵常常让他们必须在最快的时限内做出最正确的诊断,然而为了增进专业知识、在工作的同时也要继续深造,充实自己、扩展视野,出国进修是必须的。这一点鬼头非常清楚。

    对於自己最终选择的专业项目,在当时来说,的确可以用跌破眼镜来形容。一同在急诊中心奋战的同袍们丝毫不能理解,就连自己的指导老师、也就是现在就任於急诊中心主任一职的苍井医生,也始终无法谅解,他们把自己视为临阵脱逃的逃兵,即使被这样贬低自尊,鬼头也没有任何异议。

    不知道从什麽时候开始的、也许是从那一天之後吧,这份工作已不再像当初那样讨人喜Ai,即使身为了领有专科执照的主治医生,鬼头却没有任何动力;他依旧看诊、还是会上刀,负责接生,但面对新生命到来的喜悦,他就像局外人一样,内心感染不到那GU洋溢着幸福的气息。

    本来以为自己就会这样过着平淡无奇的生活,看诊、上刀,不然就是去大学当讲师,然後什麽也不带地离开这个世界。

    话说起来、刚开始他对早藤其实没有太多的想法,那天是去大学教课的日子,很轻松,也有一种适合喝酒纾压的感觉,所以当河谷打电话问他方不方便时,鬼头很爽快地答应了;那一整晚的心情都很好,他们去的酒吧刚好有驻场的钢琴师,几杯h汤下肚之後、他想到已经有好长的时间没有弹钢琴了,一时技痒、跟钢琴师协商过後,对方也很大方地答应。

    从小的时候父亲就希望他们一家三兄妹能出人头地,该学的才艺、该去的补习样样都没有少,大哥很排斥钢琴、但他正好也有兴趣;以前学的大多都是古典乐,木制的琴键随着自己的手指飞舞、单纯且优美的音符跟着高低起伏,鬼头就此沉迷於古典音乐里铿锵且磅礡的旋律,直到现在还是会习惯听古典音乐,能够悠哉地弹琴却已变成童年里的记忆了。

    不知为何,脑子里浮现的旋律是贝多芬的升c小调第十四号钢琴奏鸣曲、也就是被後人广为流传的月光奏鸣曲,他弹的是第一乐章,带有来沉着、带有朦胧的情调,这是鬼头第一次学会的曲子,所以印象才会如此深刻;他陶醉地闭上了眼、任凭双手由脑中的记忆在键盘上舞动,感觉已经很久没有这麽放松了,他为此感到喜悦,嘴角也不自觉地扬起弧度。

    然而当他再度睁开眼时,印入眼帘的是坐在酒桌前,正好面对自己的早藤。

    人们常说异X相x1、同X则会相斥,鬼头一直觉得这样的说法是错误的。就是因为有着相同的X质、无论是以如何的形式呈现,他们都会因为相同而被对方给x1引;当他看着那个静静地聆听着、眼里却充满哀愁的早藤,静如止水的内心不自觉地激起一阵涟漪,直到他们短暂的四目交接後,鬼头才确定了自己的猜测。

    他是跟自己相同的人。

    只有相同属X的人才能够分辨於他与别人的不同,正因为他们都是寂寞的、对某些人事物仍渴求的,所以在自己的眼里,早藤反而才是最突出的;一曲结束後,他缓慢地朝早藤的方向走去,被吓到的人以为自己是要找他的,瞬间手足无措的模样十分讨喜。

    经过河谷的介绍之後才知道是同桌的人,原本还有些慌乱的表情换上了无所适从的尴尬,早藤甚至红着脸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头。

    只要面对外界就会自动地收回那样寂寞的神情,重新戴上爽朗、外向的面具,丝毫不见方才那双眼所透露出哀伤、忧郁的表情,让人分不清究竟哪一面才是他的真面目;不知不觉地,鬼头对这个研究医生产生了兴趣。

    思考着究竟是要当着他的面撕破那丑陋的面具、还是顺着好心情,免费当他一晚的开导人生讲师?其实他的犹豫也只有那个瞬间而已,与其让他哭倒在自己的肩膀上,对於一步步拆穿鬼头还b较感兴趣;像他这样的人,肯定十分戒备,不可能会轻易地让人探进内心深处。

    自己毕竟只是个萍水相逢的人,又怎麽会愿意掏心掏肺呢?

    一整晚他都在思索着该如何戏弄这位学弟,不为什麽、只是好玩而已,要在这个大城市里遇到有着与自己相同的人,很难,现在既然遇到了,鬼头当然不会轻易地放过,他知道该如何拿捏分寸、知道什麽叫做适可而止,就只是想为自己平淡无奇的生活增添些许的乐趣罢了。

    这道理就跟喜欢戏谑被关在笼子里的小老鼠一样,并不会把牠玩Si,只是享受着把牠弄到生不如Si的过程。

    在与早藤真正进行对话的过程时,鬼头在脑内设想了好几种不同的方式,他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踩着,有时候快踩到地雷之前,鬼头就会停下脚步,然後开启另外一个相同方向却以不同方式呈现的话题;庆幸的是,早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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